情场浪子的人,除了田叔,还有小雨的父亲,我根本无法猜透他们的想法。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要是有女儿,我绝对不会这幺做。那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他们错了?
田叔微笑着说道:“心无垩碍,无垩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
我脱口说道:“是《般若波罗密多心经》”田叔点头道:“我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两个妮子。涛子和小龙无病无灾,身康体健,早晚会娶妻生子,各成一家,不用我操心,但两个妮子不出阁,始终是我的一个心病。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结婚容易,守家难,有点钱了,哪个不出去快活风流,惹得家里狼烟四起,战火不断,倒不如遂了她们的性子,选择自己喜欢的。你桃花运多,她们现在能接受,将来也不会为此吵架。婚姻变动一字为财,一字为情,钱财你不放在心上,对于只见过两次面的人仍伸出援手,可见这点可以让人放心;感情上,你虽然风流,却也不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的薄幸人,她们倾心相随,我干嘛还要横加阻拦?”
我仔细聆听着田叔的话,不得不说他分析得很透彻,或许小雨的父亲也是因此才放任自己的闺女跟我交往。
想到这幺多人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突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沉重。我低头思兄索着,久久才抬头,一字一顿地对田叔说道:“叔,放心,我知道该怎幺做,我会照顾好她们!”
田叔点着头说道:“去吧,跟闺女回饭店。送你一句话: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消灭;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枯竭。考考你,往下说。”
我笑着说道:“是《观世音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经》我若向饿鬼,饿鬼自饱满;我若向修罗,恶心自调伏:我若向畜生,自得大智慧。”
田叔满意地把碗筷往旁边一推,闭上眼睛,脸上尽是一片安详,不再说话。
男人对女人可以风流,但不可以薄情;可以隐瞒,但不可以欺骗;可以调教,但不可以打骂;可以亏欠,但不可以遗漏。因为她是你的女人,一个为了你付出全部的女人,可以让她埋怨,但不可以让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