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没少受他们欺压,王富自然也不例外,每常见到二人就心惊胆
战,恨不得绕道而行。
那王氏兄弟并不像普通农民那样下地干活,专以勒索偷盗为生,闲了就放牛
,这一日正好来到山顶放牛,瞧见王富弄了个大美女,心里不禁妒忌异常,在关
键时候就忍不住出声阻止,意思很明显,绝不想让王富得成。
他们心想,这样的美人儿那配的上王富这种粗汉,岂不是糟蹋了,也只有他
们王氏兄弟能配的上。
可他们不知道,王富已经将碧如视为自己的禁脔,又是平生所遇的第一个女
人,说什么也不会拱手相让,这一回却不再后退,也不见了往日的窝囊样,直着
腰道:「我跟我媳妇做事儿,你们难道要来管吗?」
那王正听了呸了一声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样的人也配娶媳妇
儿,配个母猪还差不多,说什么媳妇儿,你当我们傻?定是你这小子趁人不注意
,打晕了弄在这里,要想强来,没想到你这样的粗粗笨笨的人,也敢做这种丧尽
天良的事,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走!跟我们去衙门一趟!」
那王富一听要报官,心里先就吓了一跳,眼见二人一步一步逼过来,积威之
下,连连后退。
王氏兄弟的用意很明显,说报官是假,不过是想吓跑王富,二人好鸠占鹊巢
,享用美女。
以他们对王富的了解,此人憨头憨脑,并不为虑,那美女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王富先还退了几步,及至回头望见碧如如花似玉的身子,一股执拗之气勐然
冲上心头,反正今天已经杀死了一个人,再多杀两个也是杀。
只可惜那菜刀也不知丢在何处,手上没有可用的利器,眼角瞟了一会儿,眼
见满地的碎石头,连忙拿起石头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出手了。」
王氏兄弟见此不但不以为惧,反而仰头哈哈大笑道:「孬种今日也敢硬气了
,你可想好了,对抗咱们兄弟是什么下场,去年张家小儿子也是你这般拽,连我
们的话也不听,结果怎么样?如今他们家可乖巧了,你难道也想步他的后尘?」
王富心里一惊,去年那张家小儿子被人打死在池塘里,当时不知是谁下的毒
手,衙门捕快过来不过看了几眼,至今也没抓住凶手,没想到是王氏兄弟所为。
正当他有些退怯的时候,又看了看碧如,勇气瞬间又充斥胸间,涨红了脸道
:「我不管你们怎么凶,我只要这个女人!」
王氏兄弟终于耐不住性子,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小子说的!」
两个人一左一右奔了过来,王富拿着石头疯狂地扔了过去,却被二人轻松躲
开,只是距离近了之后,王富的准头也大了许多,躲闪困难,只听一声哀嚎,王
显被砸中了额头,满脸是血,蹲在地上捂着哀嚎。
王正见弟弟受伤,不禁大怒,也弯腰拾起一枚石子,当头扔了过去,正好砸
在王富鼻梁上,王富脸上如开了酱铺,血流满面,差点当场晕过去,不过此人为
了女人已经豁出性命,眼见王正已经到了面前,大喝一声弯腰扑了过去,将王正
扑倒在地,两个人抱在一起厮打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王正占了上风,
骑在他身上照头挥拳,打的拳头都是血,一会儿王富翻身过来,挥拳乱打,打的
他满头是包,厮打了许久,二人都渐渐没了力气,那王正毕竟是混混出身,打架
经验十分丰富,眼见王富力气不逮,趁机一把抓住他的小指,用力向后拗过去,
直要把他小指拗断的样子,王富吃不住连连痛呼,颇有祈求饶恕的意思,王正得
意道:「小兔崽子,敢跟你爷爷较量,就凭你也配?」
说着手中用力,王富小指被制住,毫无脱困的办法,惨叫声更大了,眼见对
方毫无妥协的意思,另外一只手则往那王正眼睛里戳,看起来要将他眼珠子挖出
来。
两个人各不相让,只听咔嚓一声,王富手指被拗断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有
退缩,反而更加愤怒,那手指勐力往眼眶里戳,噗嗤一声,指甲竟戳入王正的眼
球,生生将他眼睛戳烂,挤出眼球,流出许多血来,两个人一个用力捂住眼睛,
一个看着翻倒的手指。
同时惨嚎起来。
正在此时,王富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走来,下意识往侧边一躺,只见一块巨石
落下,却没砸在他身上,反倒是砸在王正头上,那王正整个脑袋都被压在石头下
面,哀嚎的声音也消失了,黄白之物却从石头下流了出来,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