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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畔沾染着些许泪咸,软弹可口。他心满意足吸吮片刻,才将羞红了脸的包
含蕊放开,柔声道:“我知道,含蕊是绝不会害我的。”
包含蕊忙点点头,跟着神情一黯,又道:“我师姐……她其实也无心害你。
她还差人去打探你的下落来者,说……你是个可造之材,是我……”
她红着脸低下头,手指轻搓衣角,忸怩道:“是我天赐的佳婿,一定要设法
救回来。可怎么也找不到。这城换了主,事情忽然多出一大堆,我这些天……好
生想你,夜里辗转反侧,不知不觉……就哭湿了巾子。”
看她转眼又梨花带雨,袁忠义将她拥住,柔声道:“不哭,我这不是什么事
都没有么。她是你的师姐,就是我的师姐。我会和你一样敬她信她。我一路过来,
亲眼见到大安义军不惊舍扰民,不劫掠财帛,比那些起了事就一路烧杀抢夺的农
匪,高出不知多少。就连一个守门的娃娃兵,都不为银钱所动。此乃大义所在之
兆。光汉气数已尽,贺师姐所做的,才是真正的大侠之举。李少陵……太过迂腐
了。”
包含蕊长长舒了口气,心中最大担忧如春日融雪消解,喜不自胜,扑到他怀
里,又借着树干遮挡,献上朱唇丁香,供情郎恣意品尝。
说够了情话,她被袁忠义的巧妙挑逗撩起了一身欲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引着他径直穿过城门,便往如今茂林郡的将军府过去。
方才已听她说了,飞仙门弟子当下占着一方天地,袁忠义便柔声道:“含蕊,
你住处那边尽是女子,我过去多有不便,我看,就在附近找个落脚地方吧。”
“没什么不便,府里新进的许多仆妇,还是你袁少侠在南边救下来的呢。她
们说起我还不信,只当你……乱军中难以幸免。谁知道她们真不是为了哄我,真
是你救下来的。要我说,光是这一笔功,就够你封个副尉。那……蛮子兵的粮草,
也是你烧的吧?”
袁忠义微笑点头,道:“我迷途过去,既然已经和蛊宗交上手,那自然得救
人救到底,否则蛮兵追击,那些女人腿脚无力,岂有生机。”
他并不太想跟贺仙澄见面,斟酌道:“含蕊,你心里欢喜,不拘小节。可其
他姑娘,毕竟还是要注重男女之防。我住过去,终归不太方便。还是就在附近寻
个住处吧。我……也颇为想你。你容我好好一解相思,再……说些事情,好么?”
包含蕊心中如糖似蜜,骑在马上被他抱着恨不得这就宽衣解带被他插进去碾
碎蕊芯,便顺从点头,与他就在附近寻了一家无人住处,与其中驻扎兵卒略作商
议,请他们让出了屋子。
茂林郡中逃难民众最多之时,街巷十室九空,如今流民入住兵卒安顿,才稍
微有了点起色,无论如何,也不缺住处,义军自然不会为此得罪仙姑。
包含蕊正在床边换新被单,袁忠义便做出一副迫不及待样子,关门上前将她
搂住,吻颈亲耳,掀裙脱裤,手指一探,便轻轻松松钻进湿漉漉的屄肉之中。
她也早已情动,匆匆解开上衣,扯掉兜儿,抓住他另一手便按在绵软丰硕的
乳房上,哽咽道:“我……真的好想你……我在城门外……刚一抱住你,就觉得
……觉得浑身发烫。你摸摸,我……心跳得好快。”
袁忠义上摸下揉,知道她阴关破损,不堪久战,一边柔声说着情话,一边将
她吻着压下,从后面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吱的一声,钻进了水淋淋的骚肉之中。
包含蕊显然苦于相思良久,扭腰晃臀迎凑了十几下,便抽泣一声,呜呜哭着
丢了一大片阴津出来,双腿一软,立足不住。
袁忠义顺势将她抱上新铺的床,趴跪在边,拉开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儿,单脚
踩住床板就又是一顿猛干。
经历过藤花那蜜螺神牝的纠缠锻炼,袁忠义如今耐力非凡,若是忍一忍,一
发阳精就能把包含蕊肏到脱阴。
当然,他此刻并不舍得。
包含蕊痴情一片,可是他如今的重要跳板。
所以这次他不仅没有去吸她的阴元,还稍稍牺牲了些内力,来为她稳住肾经,
好承欢更久,快乐更浓。
不多时,包含蕊连战连泄,腰酸腿软连趴都趴不稳。袁忠义将她一翻,仰面
按在床上,压下来把她早已发凉的舌尖一嘬,伏在她分开雪股之间就是一阵打桩
般的起落。
她方才就已在求饶,快乐实在是太过猛烈,叫她都觉得承受不住。
可此刻香舌被吮,话儿说不出口,想用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