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各处大穴之中,才吁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吁这七情六欲针法真费事,若不是答应了玉奴,才懒得费这么大功夫。」
如此闭门一日,那男子算计着针法已然生效,将来随着性经验的增加,白清浅
的体质只会越发敏感,才趁着药效未散,将木笼子直接搬到了预先准备的板车之上
,赶着板车往目的地行去。
白清浅被一阵颠簸摇醒,刺眼的阳光引入眼帘,难受得微微眯眼,突然反应
过来自己竟不在房中,而是在板车上被人载着。此时又过了一日,她腹中饥饿,
微微皱眉看着那辟谷丹,犹豫着还是拿起放入口中,却是不敢去咬,径直吞了下
去。那男子漫不经心地停下车,蹲到笼前,隔着斗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美好的
曲线。
「哟,一醒就自己吃起精液来了?不错,进了窑子能少吃点苦头。毕竟妈妈
们对付女儿的手段可比我厉害多了。」
白清浅怒气勃发,狠狠剜了那男子一眼,抓起辟谷丹扔了过去。那男子信手
接住辟谷丹,也不生气,伸手抬起她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白清浅不自觉有些恐慌,
眼神躲闪着他。
「你要是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跑,就还是老实点好。我的锁魂针法带有特殊药
物,你除非能找到同时精通医术、点穴和针法的高手,否则是不可能解开的。不过
一个青楼婊子上哪儿找这样的人去?如果你没恢复真气就想逃跑的话」
他放开白清浅下颌,悠悠地说。
「百花苑最有名的节目之一是人犬交媾,如果你觉得失了真气还能逃出去,不
妨试试。当然,你要对那些獒犬感兴趣的话,这倒也是条捷径呢。」
白清浅此前从未了解过男女之事,此时听到人犬交媾,想起前日被这男子压
住的恐惧,再想想这男子如果变成獒犬,不禁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男子满意地看
着她的恐惧,弹指解开她哑穴,轻轻摸着她的背脊,抓住雪乳揉捏着。
「看在你今天还算老实的份上,给你个忠告吧。你也别想逃,再往前去可就
是百花苑的地盘了,到时候你真闹起来,被拉去和狗配种,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但我接的单子是把雪剑白清浅卖到百花苑里去。但据我所知,百花苑那边得到的
消息,却只是有一个长得像白清浅的婊子要被卖过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最
好还是给自己另外想个名字——毕竟,你也不想万一能够逃出来的话,今后被世人指
着脊梁骨吧?」
白清浅叹息一声,心中乱麻一片,更是被摸得浑身颤抖,随便找着话题,试
图挪开那男子的注意力。
「我知道暂时没机会了或许青楼中我还有机会,现在只要你还在我就没
办法了,谈谈你说的名字吧,我自己起的话怕风格相近,会被有心人发现。」
「名字?」
没想到那男子听到这话,突地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顺手抽出拂尘,
抚弄着曾经插入她后庭的手柄,让白清浅后穴不由自主的收紧。
「你可知道,起名乃是大事,就常人来说,只有父母,师长,君王,主人可以赐名?
现在你要我起名是把我看做了父母、师长呢,还是主人?」
说到最后两个字,那男子用拂尘柄抬起她下颌,灼灼的双眼逼视着她。
白清浅本来只是随便找话,哪想到出了这么大的漏子,不由面上通红,扭开
头去。
「我就是问你讨个建议,又不见得就会采纳,说不上那些……」说
到后来,自己也觉得无法自圆其说,声音更是小了起来。
那男子唇角漾起一丝邪笑,收回拂尘,在车前一点,一块朱砂落入手中。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既然你说了这话,某就给你起了这个名字。」
白清浅心中只觉一阵不妙,只见那男子在自己下体一抹,就着淫水化开朱砂,
扬手间一根长针已然落入手中,撕开斗篷,出手如风,自己锁骨下面只觉一片火辣
辣的疼,再看时,便多了殷红的「香奴」二字。
「南朝江为有句,竹影横斜水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你今后就是某的香奴。」
白清浅只觉一股怒气撞上顶门,裹紧斗篷,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你只不过是一个转手的中间人而已!」
那男子并不理会她,漫不经心地坐到车上,慢悠悠地赶起马来。
「香奴你这是已经准备卖在百花苑了?放心,某既然接了这单子,一年之内就
不会对百花苑出手。但一年之后,你就是某的。啊,对了,别想自杀。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