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将裤子脱至膝盖,顿了顿,终是松开了骨节发白的手,踢掉了勾在脚踝的衣料。他慢慢地爬回床上,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下垂软的Yinjing。他对遭受情欲煎熬的方珩是有感觉的,只可惜自己是个无能的 “废物” ,他已经好久没有试过完全勃起了。
夏燃伸手朝秀气的性器摸去,手指微颤着继续往下试探,食指和无名指稍稍拨开两边的软rou,让中指探入,内里虽然有些许chao热,却并不shi滑。他依然本能地抗拒 “插入式” 的性爱。
他在借酒壮胆和借烟醒神之间,选了两者之外且不甚明智的选项——直接做。他要让方珩直接Cao进来,他要让他的Bernard疼,他也想知道第一次会有多疼。
夏燃重重地抹了把脸,眸里涌动纷杂的情绪染红了眼眶。他咬紧牙关,目光死死钉在方珩粗硬的性器上,用力握住、扶正——
本能?什么是本能?
本能应是一个人无需学习,就会像动物一样,用最原始的方法交媾。
未经扩张的甬道很是干涩,gui头将将欺进了xue口,夏燃便疼得两眼一黑,双膝一软跪在被褥上。他想,事先把方珩的眼睛蒙起来是对的,把方珩的嘴堵住是对的,把方珩的四肢拷起来也是对的。
方珩反手抓紧栏杆疯了似地摇晃,他在剧烈地摇头、蹬腿,他在 “咿呀” 地嘶吼,他在拼尽全力在阻止和反抗,尽管收效甚微,还被夏燃通通无视。
“Bernard,别动。” 夏燃的声音显而易见地添了几分虚弱。
方珩倏地僵住,房间一时静了下来。
“我们在做 ‘快乐’ 的事,不是吗?” 夏燃扶住方珩腰侧,沉下腰,Cao纵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吞下筋络分明的巨物,恍觉自己的灵rou被利刃劈开一般,疼痛撕裂了自己的躯壳,鬓边滑下的汗混着眼泪滴在方珩的下腹。
夏燃绷紧腹部薄薄的肌rou,开始缓慢的上下,让性器Cao弄着自己的rouxue。
他不好受,方珩也好不到哪里去。
夏燃的五指已经抓进方珩后腰的rou里,前者似乎毫无所觉,后者疼得直喘气却不敢妄动。
交合的地方逐渐变得shi润且畅通无阻,夏燃渐渐加快了律动,他仍未感受到多少快感,只觉得身体的的一处软rou正一遍遍勾勒着方珩性器的轮廓,色情地含着、吮着、挽留着。
夏燃悄悄掀开眼罩的一角窃看,他的Bernard歪着头,半睁着被泪ye浸润的眼失神地与他对视。
夏燃嗤笑道, “就这么舒服吗?”
方珩无暇回应,情热的快感侵蚀了他的思绪,他的脑海里只剩下唯一的命令——还不能射。他甚至忘了吞咽唾ye,在枕头上留了一大滩水渍。
夏燃动了一阵,觉着浑身酸软,整个人就懒了。他索性卸了方珩左脚的镣铐,托住他的腰tun侧过身,一边坐上方珩的右腿,一边抱住方珩的左腿,放任自己彻底压在床上的人身上,前后挺动着,tunrou或轻或重地磨着方珩的大腿。
某一瞬gui头似是顶到了绝妙的地方,夏燃腰肢一颤,腿根痉挛,xue口似是涌出了小股黏ye,粘在了饱胀的囊袋上,弄脏了耻毛,造出更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他大力地掌掴着方珩的tun,边 “Cao” 边打,要人回神,要他的Bernard应答,重复地问着他的身份。
带着口枷的人扯开嗓子回答,从起初的狼犬狗吠,叫唤到声嘶力竭,方珩脱力地喘息,喉间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呜咽。
“想射了吗?”
方珩失声点头。
夏燃又抽插了几下, “我要你的回答Bernard。”
方珩昂着头,喉结滚动,突然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Jingye尽数射进了夏燃的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