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等她回话,灵活的舌尖转动,咬着内裤,将其拧成了一道细细的绳状,水淋淋的花xue彻底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行,那里
哪怕苏晚个人卫生做的很好,每次嘘嘘都会清理,可可怎么着都会有残留的痕迹啊。苏晚还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偏偏苏牧还说,要给她描述?!!
这一刻,她已经不求别的了,父女也罢,和妈妈有关系也罢,舔xue就舔xue吧,只要放她去洗个澡,怎么玩都行。
可苏牧却像是铁了心,埋下头,一口就含了上去,厚舌轻柔的包裹住花瓣,轻拉细啃,细细感受着其中滋味。
唔,还是被舔了,苏晚将侧脸埋进枕头里,强烈的羞耻感泛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肆意横窜,又羞又怒又爽,身体战栗不止,一颗心急剧跳动,只想能当场晕过去。
苏牧的唇舌上上下下转动了一圈,才堪堪停下来,开始回味:晚晚,很好吃微咸的应当是汗珠,幽香带甜的应当是蜜汁,微腥涩的
闭嘴,闭嘴!
苏晚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整个人就跟火烧了一样,她觉得苏牧再说下去,她就不用活了。情急之下,只能夹住双腿,腰部上顶,用私处堵住苏牧的嘴。
与此同时,怒气和委屈上涌,很好吃是吧,喜欢吃她没洗过的逼是吧,那就给你吃个够!
层层花瓣不停冒着水,大力的凑上前后,紧紧贴住了苏牧的唇,小rou核也堵在高挺的鼻梁间,苏晚甚至想要直接将这个过分的人给憋死算了。
甬道察觉到外面摩擦变大,也开始强力收缩,花瓣不停翕张,竟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苏牧只愣了一小下,握着她tun部的手再度握紧,身体也主动向前,喉腔用力一吸,将大片yIn水吸入,快速吞咽的同时,厚舌挤开细缝,不要命的往里钻。舌根左摇右摆,舌面也四处刮蹭,模仿着性器大肆进出,动作越来越流畅,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开始打转。
苏晚被舔得浑身酥麻无力,身体不受控的扭动起来,她只是被迫主动了一下,怎么苏牧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啧啧的舔弄声和轻浅的低yin交织在一起,yIn靡的气息迅速占领这一小节车厢。无数道浪chao翻涌着打来,血ye更是疯狂涌入大脑,身体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面,让苏晚清醒着感受自己一点点堕落沦陷的过程。
空气里传来的细小的、如同蚊子音的呜咽哼声:不,不要吸了,会,会干的!
怎么会,晚晚喝了330ml以上的牛nai,现在还不到一半!
苏牧的声音低哑带笑,又带着身为老师的严谨,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他说的根本不是正经话!苏晚懊恼的不行,要早知道那牛nai是做这个的,她怎么可能还傻傻的多喝,不,她一口都不会喝了。
足足舔了半个多小时吧,苏晚的身体都扭得能打转了,多次高chao后,她就像是被抛上岸的鱼,身体颤抖,两眼无神,下面软趴趴的,又麻又酸,仿佛再碰一下就要化掉了。
苏牧终于停了下来,将她手腕上捆绑的窗帘摘掉,又帮她理了理身上的裙子,凌乱的头发。
最后一把抱起她,却不是将她放回上铺,而是拉开了车厢的门,朝外走去。
晚晚不是想洗澡吗?爸爸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