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理解这样的回答意味着什么。杨宗勋用力挺腰向下冲刺,滚烫的分身冲撞两边湿润的肉壁,一口气顶入最深处。
杨宗勋低下头吻了吻颤抖的两瓣阴唇,似乎在提前为对它的疯狂蹂躏道歉,然后他抽出了手指,阴茎接替着抵住穴口,顶端硕大的龟头借着没有来得及闭合的花唇,从狭小的洞口破入其中,龟冠刚触到湿软的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就从四周挤压过来,牢牢地包裹住狰狞的入侵者,使它前进不得。
初次就被操干过度的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困倦地睡去,男人的阴茎还停留在她体内,伴着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地缓慢跳动。枕着他手臂的女生在睡梦中嘤咛一声,手回抱住他精瘦的腰,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往他暖和的怀里拱。
检察官,我想要您。
姜率,放松。男人的嘴贴在她脖颈处,吐出的热息沙沙地打红白皙的皮肤。一边说着,两只大手抓住她的双肩,沾着银丝的薄唇吻上她的唇,舌头侵入口腔上下左右细细扫荡,卷住粉舌纠缠共舞,交换充分混合的津液。
借着女生爱液的润滑,第二根手指轻松地滑入紧致的甬道中,潮吹过后收缩不断的小穴热情地接纳了同样火热的异物。两根手指朝穴深处进攻,前进的同时不停翻搅周围压迫它们的肉壁,脆弱的穴肉被推来挤去,湿乎乎地紧贴作怪的手指,温顺地咬住吸吮。又一根手指悄然挤入,经过三根手指的扩张,甬道已经被撑得够大,不断分泌的液体将穴道润得滑溜溜的,但是这还不够。
被频繁磨蹭敏感的穴肉,疼痛逐渐化为舒爽,瘙痒的穴壁饥渴地贴上硬挺的肉棒,自花心深处产生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在陌生的欲望支配下,姜率难耐地扭动腰肢,大腿往里夹去蹭他的阴茎,嘴里不停呢喃,检察官,检察官
啊被干到最深处的花心/花心被重重地一戳,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张嘴咬住男人的肩,留下深深的齿印。杨宗勋闷哼一声,抵不住被紧致狠狠绞吸的快感,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女生体内,激得她身体一阵痉挛。射精过后的肉棒没有丝毫疲软,男人一反刚刚的温和,又凶又狠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有意戳过敏感带,捅开阻碍的媚肉直直顶到最深,在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中,女生的嗓音逐渐叫得嘶哑,最后连哼哼都无力。
梦境和现实渐渐重合。杨宗勋抬起她的腰,他的眉眼依旧淡漠,但周身的气势骇人。他深吸一口气,死死盯着身下天真的女生,最后询问了猎物一句,你真的想好了吗,姜率。
男人的额头冒出细汗,双手的青筋崩起,这样温和的抽插如饮鸩止渴,更加强烈地唤醒他征服的欲望。如果这个人不是姜率,杨宗勋不会控制不住,可正因为这个人是姜率,他必须舍得放手。
但撤出也不是容易的事,阴道壁重重地朝阴茎挤压过来,湿润的媚肉紧紧咬住硕大,强大的吸力拉扯它无法离开,维持着不进不退的状态。眼看女生哭得越来越狠,小脸疼得皱成一团,杨宗勋咬着牙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姜率痛得呜咽声都没了,掐住男人肩的手无力滑下,指甲在他背部挠出几条血丝。
这样的污言秽语比起阻止,更像是助兴,根本不可能让箭在弦上的男人心软,但是硬梆梆的性器还是短暂地停下了侵略的步伐,微微翘起的蘑菇顶端在狭窄的甬道内旋转,尽情研磨周围的软肉,直到感受到紧致的小穴渐渐适应,粗大的肉棒才再次缓慢挺入,碾压紧紧吸吮它的穴肉,棒身上凸出的青筋刮蹭摩擦,硬挺地撑平穴壁的褶皱徐徐深入。他与女生唇舌依旧抵死缠绵,激情地吸引住女生全部的注意。
许久,小穴终于吃下了男人的大半,坚硬的前端似乎快捅到尽头,再进一步就要撑开子宫颈,强奸小小的子宫。在鲜明得足以盖过一切的痛感面前,姜率早已不记得是她主动将自己送到男人床上,抽泣着哀求她的检察官,别,别进去了,好不好
姜率被吻得迷迷糊糊之时,侵入下体的阴茎突破紧致的封锁缓缓前进,每一寸更深的刺入都带起无尽的快感和近乎撕裂的痛感,像被置于冰与火之间,一瞬天堂,一瞬地狱。越来越深的占有让女生无力承受,愈发清晰的疼痛充斥着大脑的每一个神经细胞。姜率本能地挣扎起来,头左右摇晃,双手胡乱地挥舞捶打上方男人的肩, 别,痛太大了,我不行的,痛太深了,好痛
看着女生皱起的眉逐渐舒展,杨宗勋松了口气。他实际也很不好受,漫长的前戏让下身硬得发疼,初尝性事的女生穴道过于狭窄,湿热的阴道紧紧地夹住他硕大的分身,四周的穴肉小嘴一般吮吸着他跳动的棒身,前进的每一分都在销魂的快感和爽感中享受得头皮发麻,密密麻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直上蹿,调动全部的理性才堪堪克制住迫不及待的欲望,没有将这具娇躯粗暴地彻底贯穿,一举品尝最深处的甜美。
杨宗勋又不是禽兽,更何况哭得眼眶通红的女生是姜率。他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珠,分身上脉动的青筋撩开湿漉漉的软肉,似乎在抗议他临门一脚的停滞。强压下对她的蓬勃欲望,杨宗勋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回答,好。我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