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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骚逼的肌肉蛙犬,你真的好会吸啦!吸得我好爽啊……干!你这骚逼怎麽会这麽会吸……啊……噢……贱逼蛙奴,再吸深一点!对!就是这样……啊……你的深喉咙好厉害呀!唔……好舒服呀……操他妈的,真爽!」督导长原本早已粗胀的肉棒在周禹晟早已练就精熟的技巧下,变得越来越硬,愈来愈粗壮;督导长几乎与真人无异的紫黑色硕大阳具充满了沸腾的血液,肉茎的前端早已涨成巨大的蘑菇,透明黏滑的淫汁流个不停。
「好,好棒,对,对,就是这样……呜——呀……啊、啊……不行了……被吸得……好舒服喔……啊……不行了呀……」督导长宛若吸食毒品般兴奋的大叫着,两栖学员老练的口交动作,强力紧吸的口唇,每一次的进入抽出,都带给他极致的销魂享受!
被滑嫩的舌头不停舔舐着自己的敏感圆菇物,让督导长爽到高昂着头、一直大口地呼喘着气,「啊、呼……呜呜,嗯,好棒、好厉害……真的太爽了……真舒服,操你妈的!简直比妓女还会吸,还要……再多点啊……」他口中喃喃发出疯狂淫叫,两腿不停颤抖,亢奋到不知自己究竟是上了天堂、还是活在人间。
一次又一次,蛙兵男孩的嘴巴,不再只是含舔着而已,嘴里鸡巴上艇员残留物的腥臭滋味、替男人口交的淫亵动作,带起他内心深处的催眠暗示,让他逐渐沉溺在帮士官长口交的快感之中,让他每一口、每一下,都深深的套紧着士官长粗壮的阴茎,把他搞到激叫淫嚎声不绝於耳。
督导长艰难地从紧致滑嫩的喉咙里抽出肉棒,然後恶劣的将紫红的粗长肉棒贴近周禹晟那张黝黑俊酷的脸庞肆意摩娑,胀成暗红色的龟头就好像画家全神贯注地作画的画笔,缓慢仔细的像作画般、涂色似的描绘着建中田径队长脸部的每一处,光滑细嫩的额头、深邃有神的眼睛周遭、鼻梁笔挺的鼻头、红润厚实的嘴唇,周禹晟隽朗英俊的脸庞上每一处都被督导长恶劣地涂满龟头渗出的腥黏体液。
「骚逼!长官的淫水好闻吗?就知道你最喜欢舔男人的淫水,蛤——真是有够贱逼的,」督导长恶劣的揶揄道,早已熟知集训队每一个学员的癖好和「开关」密码的他,故意用极度卑劣淫秽的言语来打击蛙兵男孩的意志力与荣誉感。
周禹晟眼神迷离,浓烈臊臭的前列腺液气味把它薰得浑身发软、春心荡漾。
他不知道为什麽,打从他进了两栖侦搜营之後,只要一闻到男人龟头渗出的淫水气味,他就浑身不对劲,脑子里直想被大鸡巴肏插,就连自己一直被锁住的鸡巴所散发出来的腥臊味道,他也无法忍受,得要经常跑厕所清洗乾净。
可惜他不知道,几乎每个被催眠的晚上,他被助教用狗链牵着带进学长的寝室,帮学长清理长期禁慾下累积的尿垢和脏污。
慢慢地,他的内心深处被烙下淫慾的印章,短短几个礼拜之後,只要一盖上「舔鸡巴」这个戳印,他就会义无反顾、心甘情愿地接受所有的淫辱调教。
周禹晟打着赤膊的上半身整片泛红,被「两栖侦搜集训队」精实训练淬链出的精实胴体,在男人鸡巴的腥臊异味催发下变得益加紧绷、饱满,强健坚实的肌肉上沁满了细汗,那一身的汗水将田径体育生特有的男人味烘托得更加性感、诱人。
看见周禹晟迷茫挣扎的眼神,督导长知道这男孩已经逐渐陷入「催淫晶片」所布下的天罗地网,就像一头撞入蛛网的蝴蝶,再过不久,男孩就只能任人宰割、予取予求了。
再次把硬到挺直的大肉棍塞进男孩的嘴里,大肉棒如打桩机般捣入周禹晟的嘴巴猛力地抽送着,看到一旁乏人问津的我,他只好转头向我报告:「报告长官,就是这样。周禹晟这个帅小夥只要嘴里塞了根男人鸡巴,就会启动了他的慾望『开关』;就算他是清醒的,身体也没法反抗他内心迫切的饥渴慾望,接下来只要继续羞辱他的自尊、打击他的自信,这孩子就会乖乖听话了。过一会您想对要他干什麽,他都会认命听从您的指令不会反抗。」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这里的学员都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独有的『慾望开关』,只要您给他一双臭袜子、一只臭鞋、淋上一摊尿水或是喷他一脸精液,这些看似外表粗犷桀骛的蛙人阿兵哥,最後都会温驯的像只绵羊服从您的任何命令。」
讲到一半,督导长皱着眉头、吃痛地拔出了肉棒,然後狠狠地甩了蛙兵两巴掌,力气之大、力道之狠,把周禹晟的整片脸颊都打红了,「贱货,你牙齿咬痛我了,操你妈的,舔过这麽多鸡巴,怎麽还学不会怎麽吃肉棒啊——蛤——要不要把你拖去军犬队去舔那些狗屌啊——再敢不小心咬到我的鸡巴,我就让你每天去舔狗鸡巴,听到没有?」
以往在田径场上意气风发的建中田径队长,此时却像是个乞求的狗奴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对不起,我不敢了!求求您,督导长,不要把我外派到军犬队,我只想当您的狗儿子,只想舔好多、好多男人的大鸡巴,求您」跪在地上、点头如捣蒜的周禹晟,苦苦哀求道:「求求您!骚逼是一只下贱的蛙人母狗,是专给客人爸爸们舔鸡巴的母狗,学员的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