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讲出去,你也办不到,这也是为什麽副队会说如果你们想反抗的话都能尝试。」
「虽然原理的部分以我现在对体专的了解还没办法知道的很清楚,好像是不需要指环特别操作都会自行运作的特殊指令在你们身上持续作用着,总而言之你们是不可能反抗体专跟调教师们的;就算真有个万一、或是侥幸、甚至可以说是奇蹟,你们成功反抗体专、把这些事说了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这种像是天方夜谭的事;而如果真有人信了……那才是最不幸的结果。」唐育纬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贤拜的意思是……?」看到唐育纬的脸色那样凝重,连阿奇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不要说国内、连全世界超过半数以上的国家,他们的政商名流、达官贵人全都和体专有往来,你说出去後如果什麽事都没发生都算是幸运的,老实说在开始学习怎样担任准调教师後,知道越多体专的事我就越觉得你们不可能反抗的了。」唐育纬的表情非常认真。
「这……」张薰奇讶异到张大了嘴,如果在以前他一定会说对方是在胡言乱语,但是自从遭遇过不久前发生的事後,他觉得以体专的能力似乎什麽都办得到。
「不过你就放心吧,至少现在有我罩着你,当然前提是我和你之间真能有什麽後续。」育纬安抚道。
知道了自己搭上了一条大船,阿奇微微安了心、却也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接受育纬的感情,毕竟这一切来得都太过突然、他还是没办法因为这样而喜欢上男人。
如果为了让自己有後盾就喜欢上一个人,那未免也太过随便了。
张薰奇脑海闪过另一个想法,接着问:「那贤拜你……你可不可以也帮帮子铭?」
「你什麽本钱都没有,却只想着要我帮你?这算盘也打得太精了吧?」育纬回答。
「那如果……如果我说喜欢贤拜的话,是不是贤拜就可以……」阿奇的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你现在是以为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就能够这样随便利用我吗?」唐育纬的音调隐隐带着一股怒意。
「不、学长!我不是、没有、我不敢!」张薰奇赶忙否认。
「你喜欢他?」育纬问。
「不、没有!我们……我们只是很要好的朋友。」阿奇慌张地回答。
「不管你有没有想要说谎或隐瞒的意思,我的回答是,他不归我管、我也没那麽大的本事再多罩一个人,如果是要找他麻烦那还好说;但要我罩他,我办不到。」
育纬说完後又再补充:「况且队上的奴犬制度就是保证每个人都对自己选到的奴犬有一定的独占权限,除了在值日的状况外,我们不太有能力去干涉直属别人的奴犬。」
听育纬那麽说,张薰奇露出了明显的失望表情,同时他内心隐隐有个想法:『会不会眼前的学长是因为跟我赌气才……』
「而就算你说喜欢他,我的回答也不会因此而改变、更懒得因为这样去找他麻烦。」彷佛看穿了阿奇的心思般,唐育纬不带半点情绪的说出了阿奇所在意的事。
张薰奇不知道自己该替刘子铭的处境担心、又或是庆幸,担心的是刘子铭并没有他那麽好的运气;庆幸的则是唐育纬并不是一个会由爱生恨、甚至因此迁怒於刘子铭的人。
「我可以用一般的方式和你培养感情、也可以直接用强迫的方式享用你的肉体,对我来说差别不大。但如果你想用欺骗的方式利用我,我会让你知道…」唐育纬少见的露出了阴狠的目光。
「…队长和副队做得到的事,我也有自信做到。」
「我、我知道了!」听到育纬的话,阿奇突然背脊一阵发凉,虽然说不上刻意欺骗、但他确实曾经想过用委曲求全的方式接受唐育纬的感情,来换取自己的安全、甚至是刘子铭的安全。
「但……但是,我、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我没办法这麽快就给贤拜答案。」张薰奇接着说。
「可以,反正这种事谁也说不准。」育纬回答。
「说回你自己的处境吧,你别高兴的太早,我说的话对队长跟副队没有半点用,要是你哪天担任值日,而他们想要玩你,那你可还是得乖乖被玩。」阿奇的表情变化当然也被育纬看在眼里,虽然他也能猜到阿奇大概在想些什麽,但他并不在意。
「但你也不用担心,队长从以前就只对自己的专属奴犬感兴趣、连值日的奴犬都不太去管,只有偶尔心血来潮会玩上那麽一阵,到那时你只能祈祷自己没引起他太大的兴趣;至於副队……你已经招惹了他,所以这种事我也不能保证,但只要你不继续顶撞他的话,他应该也不会一直特地来找你麻烦,不过这也要看他选到的那只奴犬对他来说多有吸引力了。」
「为……为什麽队长不管管副队?」阿奇颤抖着声音问,听育纬的说法,他以为队长人似乎好一点,毕竟他提前被带离了会议室、不曾知道之後发生了什麽。
「你以为副队比队长凶狠?」育纬问。
张薰奇微微地点了点头,但顾虑着他这行为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