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ther……」
手气真好，当场5000元入袋！
刮着刮着，我刮中了五个元宝符号，每个都是1000元！
我忘了这场尴尬的年夜饭是怎麽收尾的，但我倒是多吃了一只卤鸡腿。不过，这场哭戏很有效果，因为，从这一年开始，徐健行每年都会有额外的生日大餐了。
他的饭碗里还有一只他最喜欢的卤鸡腿耶！
领完红包後，是大人们的「资产重新分配时间」(打麻将)，也是我们一群小屁孩去投注站买刮刮乐的时间。
我那天会提早回家，是因为我隔天要参加社区比赛。有参赛的选手练完体能就可以先回家。
「欸，徐健行，」我对我哥的称呼是看状况，他表现得很弱智的时候，我就会直呼其名。「羽毛的英文是 feather，来，跟我念一次，feather。」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徐健行的两行眼泪整个爆出来。
看到那回的故事一般。他常常不会衡量「做坏事」的後果，就呆呆地一个人在家里爽爽地打手枪。
「不对啦！」我急了，声音有点发怒。「羽毛球就是 badminton，後面不必加 ball！」
「feather！」
「不是，就那个除夕夜，我们倒垃圾时听到一个娃儿的哭声……」这是我妈老爱开玩笑的说法。
那是2015年的除夕夜，对，我们家的年夜饭，兼我哥哥的生日大餐。
我家四口，爸爸、妈妈、健行和我，先在家里用餐。
爸妈的表情就是满脸问号，我够机智，当场反应过来。
「羽毛球就是 badminton，後面不必加 ball。啊为什麽不能加 ball？」
我们徐家人口太多，但彼此住得不远，所以都是先在自家吃年夜饭，餐後，再散步或开车到爷爷家大团圆，拜年，领红包的。
爷爷对他所有的孙子，都是发2000元红包。不过，徐健行会多一些，毕竟，除夕夜也是他的生日。
用餐期间，徐健行问了一个超搞笑的问题：
我立刻把我这张给他，把他那两张小奖拿过来。「去拿这张换现
我无解了，我求助地望向妈妈：「妈！徐健行真的是你们亲生的吗？」
餐桌上的另外三个人，全部同时放下碗筷。
我哥会把刚学到的东西复诵一遍，增加他的记忆力。这是我爸要他这麽做的。
「badminton，badminton，badmintonball，我会了，我会了！」
「不是wh的音。你把那个骂英文脏话的 f 的音放在前面，再跟我念一次，feather。」
我瞥见了哥哥嘟着嘴的表情，他很不甘心。
我选了一张编号尾数是11的刮刮乐，11是哥哥的国历生日。
「然後我们打开尿布看看，是个有鸡鸡的小男生，我们就抱回来养。」老爸在旁边补枪。
「别哭别哭，这一餐也是你的13岁生日大餐耶！」妈妈赶快安慰他。
「父亲是 father，羽毛是 feather。羽毛球不是 feather ball，那羽毛球叫什麽？」
总算对了。「好，记住喔，父亲是 father，羽毛是 feather。可是，羽毛球不是 feather ball 喔！」
他就是没料到这点，所以当我推开家门时，就这麽凑巧，看到他…… 全裸…… 双腿夹住鸡鸡…… 但还不断流出…… 浓浓的白色膏状物…… 一路滴到洗手间，那幕香艳刺激的画面。
长辈们有吩咐，每人最多500。
「不对不对，徐健行，再跟念我一次， badminton。」
徐健行买了五张面额100的，号称中奖率50%。结果是三张杠龟，另外两张，各中100元。
「我不是你们亲生的…… 我的生日也不是除夕夜啦……」
我平常打球都有奖金收入，所以我想挑战一下单价500元的，中奖率比较低，32%，但最高奖金 500万，值得一搏。
饭後，我们一家四口散步到附近的社区，到爷爷家拜年。
「羽毛球叫 badminton，慢慢拼一次： B-A-D-M-I-N-T-O-N 。」
哇哩咧，该 F 的时候你不 F，现在该 B 的时候你在给我 F！
「B-A-D-M-I-N-T-O-N，欸…… 欸…… 欸…… fadminton。」
没错，我趁机A走他500元的零用钱。但我後来有加很多倍还他。
「爸爸，为什麽小远可以打 father ball 赚奖金？你为什麽不让我也学 father ball？」
我知道那是他的精液，虽然我们队上的学长比较喜欢说是「洨」，我跟他们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