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放下啊,不重啊”
“啊,我想好像没什么特别吧,说不定你要帮他打扫房间呢”
“你怎么没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在江边?”
“哦”
“这是套间,公司是日本的,在筹备,房子没找好,这段时间都是在这里谈事情”
“啊,这办公室能洗澡”
“一身汗,要不要洗个澡”
“你也想家寂寞吧”
我感觉到后座的她顿了一下,带着笑意说“哈,不需要开房,我们公司有房”“啊”“到那儿你就知道了,你前面拐一下,那边店里买点啤酒,白的热天喝难受”“哦”我暂时压住困惑,带她到前面买了两扎罐装百威,几袋零食,(之后的好久,我都是喝百威),依然记得她付得帐,钱包是那种粉红少女心的图案,具体是什么已经模糊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她叫我抱着酒绕到酒店后面上了6楼,我记得 那是一间最里面的房间,门上还帖了“***集团”下面一行日文。进了房间,原谅我的无知,虽然住过宾馆,但从来不知道原来五星级商务套是这个样子的,总之我像个SB一样抱着酒,打量着套房的陈设……她看了看我,说
“哪里洗澡”“里面,我开门”我见她包里拿出把钥匙,示意我跟着。跟她往里面去,是间小的会客室,把酒放下,拿钥匙开了旁边的一扇门。靠,还有一间,有床有玻璃卫生间……“就这个,这个是我们老板卧室,他有事还得几天回,卫生间洗澡“”嗯“”就用那酒店浴巾就行“她出去会客室,把我丢这儿了。晕,门也没关。我转头看了下房间,也没什么特别,径直走进卫生间洗澡。
“还行,我蛮喜欢一个人的”
”,她抽了口烟,“你够晓得,我好长时间没听到家乡话了,快4年了”,97年真不是现在人口流动这么频繁,在几千里的异乡碰到一个老家人,实在是很难得。我们就在岛上的大石头坐了一会,聊了些无味的话,不过大家都真的很开心,我那AV脑竟然都没什么邪念(后来想起可能是因为她穿衣看着胸小)。不知道聊了多久,我居然有点开始担心我那破车了。一番沟通,我知道了她姓古,一个少见的姓,但我知道老家隔壁县有古姓的庄子,已经24了,北外日语本科毕业,做外贸。可能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或许是有点冷,她提出离开,我不反对。上岸后我问她住哪里,我有车送(哈哈),她说住临江路别墅,又解释说是公司租的,三个人合住。就这样,她坐在我那个20块的二手车上,一起从解放桥绕向对岸。
“他是我男朋友,刚到上海就谈了……
“啊,有服务员打扫,我怎么可能打扫……”
“哦,那。那你怎么有钥匙”
“你想不到吗”“……”
“我没好意思问,我也是一个人去的啊,哈哈”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心底毫无波动,甚至还是唱着歌洗的头,学校平常冲凉都是冷水,热水还是比较舒服的。穿了内裤裹了浴巾(后来的岁月里,每次出差宾馆洗澡,我喜欢什么都不穿裹浴巾,哈哈,估计大家都一样)出来会客室喝酒。在吹牛打屁差不多的时候,她酒也差不多了,开始讲一些私密话了。她是大姐,后面有个弟弟,不过是继母生的,诡异的是继母是她的表姑妈,亲妈得病过世后,她爸姑表结的亲,我还问她那你弟弟会不会有问题,她好像歪头说,没什么,反正不怎么灵,她跟弟弟感情很好。虽然是亲上加亲,以前的表姑妈对她也还说的过去,但她就是跟继母有距离感,或许因为从表姑妈变成继母,还是有点隔阂。县里高中考的大学(她们那个县高中相当不错,现在仍然牛B,记得前几年出了两三次省状元),毕业以后没想回老家服从分配,就跟同学到上海找工作,同学没找到回乡进机关了,她找了个日本公司,在上海呆了2年多,公司开拓业务,她就跟原来的上司来桂林组建公司了……她还谈了她的上司,说长的蛮好,指着墙上挂的跟不知道哪些人的握手合影说给我看,实话讲,还真不是矬子,三十几岁人,容貌还行,反正没有帅到今天我还记得。多亏我的酒量,我一直清醒跟她说话,肆无忌惮的品着她的身段儿,其实是有胸的,够一手。就是有点瘦,上臂的牛痘种的有点大,是真白,相当白……她迷蒙着眼:
一路上,估计是硌得慌,她都是抬起身,两手搭着我双肩斜坐着,姿势的原因,我们俩上身贴的很近,我一边聊着,一边感受着后背的温暖和软腻……好像有哦……这车实在难,一个人都怠工,现在两个人我就得多使劲了,就这样我一直以上坡的姿势慢慢前行,快到那间录像厅的时候,古姐问了句“你现在回去还能进宿舍吗?”,“能,我都爬墙的”,回答的贼快(请原谅我的稚嫩),她停了一会又说“不如再去喝点啤酒,毕竟这么有缘”“吃烧烤?”“不去摊子,去房间喝”“啊,不会影响你其他同事吧”(不是欲擒故纵,当时是真的这么想的)“不去那个房子,去前面的帝苑”,我蹬车的脚滑了一下,脑子里放着烟花“啊,去帝苑开房啊”
“你怎么没问我为什么有老板卧室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