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出口就已经被覆上来的唇给堵上了。唇舌逐渐往
手掌下的肌肤是多么的温暖,再用力一点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真是脆弱啊,像手握一枝桃花,一瞬间就能使它凋零。
萧云路抱紧了沈思的腰,咬着牙开始说道:“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妻,生同衾,死同穴,以后朕若是比你先走,你也得殉葬。沈思,朕不管以后如何,你得永远待在我身边!”
萧云路之后继续霸道的逐一滑过口腔温软的内壁,细细的把甜美品尝。越来越加深的吻开始逐渐夺走沈思的呼吸,他无法摆脱桎梏,同样也不舍这样的温存,不想离开。
带着狂风暴雨的气势,唇齿起先只是轻微的触碰,之后变像野兽似的在啃咬,反复吮吸玩弄起那软滑的红唇。隐约的尝到了一丝铁锈的味道,原来是情急之下,把人嘴唇给咬破了。红唇上带着的一点血珠,反而激起了人更强烈的征服欲。
但想来对沈思来说,这种与自己虚与委蛇的日子,应该是漫长的折磨吧。想到这,萧云路脸上露出自嘲的笑意,拿捏沈思下巴的手,缓慢向下来到脖颈处。
脸上因为呼吸不畅泛出霞红,胸膛起伏不定。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的红唇,长久的亲吻使得唇上泛着水润,也在无形当中染上了艳色,被咬破的那一处地方更使得其上多增了不少的昳丽。嘴角无意中流出一点银丝,与着脸上泛出的烟霞相衬,更让他无形中有着说不出的魅惑。
“所以………你只是…为了对付崔言……才这样?”说出这话时,好像在缓慢而痛苦的吐出艰涩,硌硬的石子。“是啊。”轻巧的回答,脸上还绽放出一抹笑意,好像把所有的枷锁都抛弃了,如果忽视掉不断滑落的泪水的话,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也许看起来是真的无所畏惧。
萧云路猛的把人进一步拉进怀中,猛的低下头凶狠地吻上了沈思的红唇。气息滚烫灼热,能隐约的察觉到其中的心绪在起伏不定
说完把人抱起往内室走进去,沈思被摔在床榻上,一时之间还是迷迷糊糊的,
萧云路觉得自己的神识好像已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痛苦的挣扎,甚至是心中颇为不齿卑微的想要求着那人,不会真的彻底离开自己。另一半却是冷血看戏一般的想看到沈思知道自己秘密被揭穿时的表情,甚至是自嘲的想着,不如现在就彻底把人关在这里好了,自己坐拥天下,那么的无聊,多找一个人陪伴他 岂不是更好一点。
如果是真的多一点,就好了。他心底骤痛,难耐而痛苦的拧紧了眉头。艰涩的开口,“朕都知道了……你……你和老师的事情……”话出口时,自己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艰涩。
端详着沈思的表情,力道大得使白皙的下巴逐渐泛起红色,即使面对男人因为愤怒所带来的威压时,沈思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半分变化。
眸子中的光越发的妖异,手上的动作却只是虚虚的拢起,并未真的用多大力气。仿佛好像怕真的伤到了他。
萧云路再也无法掩饰表面的冷静,伸手用力把人拉近,并用手钳制住沈思的下巴。
眼睛充血,面无表情的样子,脸上疑惑担忧的神情更明显了。
沈思缓慢走上前,抱住萧云路,仰头看着他,眼泪不知道何时已经滑落。嘴角却扬起了一抹笑,笑得恣意。伸手勾住萧云路的腰带,“那陛下,是想着要废掉我吗?”
凶狠地撬开了牙关,一丝淡淡鲜血的味道缠绕在了两人口中。闯进内里的舌尖未等主人察觉就已经主动缠起了小舌,带着人一起缠绵。
他似笑非笑的低下头,清丽的面容在这种不顾一切放肆的笑容之下,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已经不由自主发红。
拿捏住沈思下巴的力道依旧未松懈,另一只手轻柔而怜惜的缓慢擦去了他脸颊上的泪水。那你还在哭什么呢?萧云路有点疑惑的想,如果没有因为自己一时兴起而发现的话,一切都会相安无事,至少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沈思脸上起先只是闪过了一丝茫然,眼中的错愕逐渐放大,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才缓慢的开口。“你知道了?”沈思踉跄的后退一步,不敢再多看一眼萧云路脸上的神情。
沈思觉得自己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寻常帝王若是知道自己被蒙蔽 必然会勃然大怒,更遑论自己这样不知死活的在挑衅。
不容得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抗拒,而沈思一反常态的任由人在其中翻云覆海,甚至顺遂的与之相缠,仿佛两人先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依旧和以往的欢好没什么不一样 ,如果忽略掉美人流下的泪水话。
一会之后,慌乱的表情已经褪去,脸上像从来未发生过什么一样古井无波。
皇帝低下了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思的双眼,那双桃花眼中盛着的是对着他的担忧,他心里颇有几分自嘲的想到,这里的担忧是真的多,还是假的多呢?
想到他方才口中所说的话语,一时间心头上涌起了酸涩不明的情绪,且在不断的放大。沈思抬眼看着萧云路,修长的睫毛不知道在何时挂着泪珠,张嘴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