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屁股,似乎想要跪着向前爬出逃离这可怖的异物,安缪见状直接掐住他的腰,狠狠的把露出的肛塞全部肏入。
“我不要……嗯……阿……”触电般快感一瞬间撺掇全身,少年忍不住瘫软了倒在床上,拒绝的话语还未说话便被随后打开开关的肛塞最大的震动打断,弱弱的啜泣,欺负的不成样子。
安缪直接把缀着铃铛的项圈给他戴上,看着白皙纤细的脖颈带着黑色的项圈,仿佛就他圈养了,看着少年哭泣的样子,便把肛塞档次调小,让他把剩下的白丝猫耳都穿上。
“求你了……别看……别看我……”
闷闷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羞耻,半强迫穿戴猫耳朵等饰品好的少年把头埋在枕头下,几乎羞愤至死,身体发颤,裹着白丝的腿跪趴着,高高翘起的臀肉里,后穴塞了一枚肛塞,连接着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似乎想要逃避,可看上去却像是翘着屁股,摇着尾巴求肏,这种无助又魅人的姿态。
真是太欠操了。
闻到不容忽视的铃兰花的冷香,显得更加骚了。
安缪眼眸暗沉,觉得口干舌燥,虽然是在抗拒,不过他可不管对方的心情,他现在胸腔溢满的是征服的快感。
直接把人拽了起来,过大的动作,脖子上项圈缀的铃铛叮当作响。
指腹直接玩弄着对方湿热的嫩穴,里面细腻的壁肉热情的吸附着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抠着按压着凸起点,搅动着淫水,产生了叽里咕噜的暧昧水声。
少年被撺掇而上的快感,刺激的身体颤抖,惴惴不安的目光飘向镂空的玻璃窗外似乎看到了希望,眼中露出祈求的曙光,像在说救救我,伸出手似乎想要向他求助。
安缪顺着目光望去,是安希——那条伪善的蛇,明明一副冷漠厌世,却装着温柔令人作呕的姿态。虚假的面具,也只有身下这种蠢货会信,黏糊糊的对臭蛇笑。
见他往这瞥了一眼,安缪带着警告意味的精神力向对方攻击去。
果然,对方挡下攻击后,就像似没注意到径直的走了,随着逐渐的远离脚步,那双眸子的光亮变得黯淡了些,落下了泪花,显得又可怜又无助。
安缪皱起眉头,原本耐心的动作变得粗暴,指尖直接恶狠狠的碾压的凸起点,残忍的抠弄着最娇嫩的软肉。
“别碰……那里……嗯……唔唔……”敏感地方被侵犯,陌生的触感让沈情睁大眼睛,同时眼眸中的水雾更多了,控制不住的挣扎,用尽力气的去推攘着,但由于天生的体能差异,对于安缪来说,这力道真像小猫挠人般软绵绵的。
安缪忍不住细细的打量着少年的神色,平日精致的面容带着冷淡寡言,即便是被欺负惨了,也未曾露出如此脆弱的惊慌和自以为是式的挣扎。
心里的恶劣再次冒出来,本来想随便玩弄,毁掉沈情的可笑的想法,让他看看这现实的残忍,可就是现在他忽然改变想法了,要把他肏到崩溃,像最淫乱的Omega只会摇着屁股要alpha肏烂。
“不行………嗯……不……嗯……啊……”受不了被玩穴的瘙痒的少年发出了细微的喘息,水润的嘴唇微张,像似在索吻吧。
安缪恶狠狠的吻了上去,强势的和对方的舌头交缠,用力的嗦吸着,感受少年身体的颤抖的更厉害,花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手指故意的朝着最敏感的花心顶了顶,少年被刺激的几乎要弹起来,却被他按住腰死死的箍住,只能无力的承受掠夺式的吻。
安缪熟练的榨取对方的津液,扫过娇嫩的软肉,刺激的少年更加敏感。
少年被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明明在无意识的发骚,可反应过于青涩,连换气都不会。吻的紧张害怕差点窒息,好在安缪及时结束,看着沈情泪眼朦胧,面色潮红,急促的呼吸着。
真是蠢死了,就这样做什么向导。
不过一个Omega,逞什么能。
手指抽出来,上面尽是晶莹的淫水,见少年眼神失神,似乎还没有缓过来,直接把少年跪趴,毫不犹豫的把大肉棒猝不及防的肏到最深处。
“什么东西……好大……好胀……嗯……拿出去……嗯……”
被间接夸了器大的安缪,觉得最讨厌的Omega此刻还算可爱,叫他有些舍不得直接丢出去,以后玩腻了再说。
见沈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了,无意识的呜咽着吐出了淫乱之词,撑起身体,似乎想要向前爬,把肉穴里的大鸡巴给拔出来。
安缪被他的小动作逗笑了,直接掐住对方的腰,狠狠的将鸡巴破开媚肉,怼进花心,然后打桩机般凶猛的肏着敏感点,将大肉棒钉在最深处,看着少年被肏的不断呻吟,细细软软的声音带着丝丝哭腔,很好听。“流着这么水发骚,说着不要,骚逼又夹的这么紧。”
安缪一边说着羞辱性的话,一边时不时拨弄过花核,指腹骚刮着花珠,看着被欺负惨的沈情含着眼泪不断摇头,忍耐的啜泣着。“被强上也这么爽?以后把你丢到哨所里做最下贱的军妓向导,如何?”
粉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