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地任他摆布。
“趴好了,宝贝,屁股抬起来。”
怀里的小美人听话地抬高两瓣绵软浑圆的小屁股,露出后穴漂亮的褶皱和前面被玩得泥泞不堪的花穴,纤细的腰身塌下去,仿佛轻轻用力便能折断。男人脱了上衣解开裤腰,按着他的腰肢,慢慢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肏了进去。
江延趴在冰冷的镜子上,才消肿的小奶尖被镜面冰得麻木,内里却劈进来一根滚烫的烙铁,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挑逗着他的神经。他听不见自己的呻吟,眼前是一张放大的意乱情迷的脸,镜子里的少年脸颊通红,还淫荡地张嘴吐着舌头,蓄不住的涎水糊满下巴。江延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穴里合着加速的心跳一阵乱夹,他听到身后男人的闷哼,然后被狠狠打了屁股。
“嗯唔!……”
“延延,放松。”小屁股手感太好,男人两手掐揉着两瓣雪白细腻的臀肉继续深入,肉浪从指缝间溢出,阴道里稍有推拒便扬手扇几下,直到江延哭叫着被一捅到底,彻彻底底被穿在了男人畜生般的家伙上。
“呜……大…好烫……撑……”
江延是双性身子,雌花天生比女子的狭小,甚至其他的双儿还要细嫩,无论做过多少次他都习惯不了男人的尺寸,每一次插进去的过程都会疼得打颤。
江延只管闭着眼软唧唧地哭着,泛着粉的小肩膀被插得缩起来。他从小便腼腆,又受过那样残酷淫糜的调教,孟浪之时被爱人形容骚又被扇了屁股着实让他难过,赌气般地攥拳放在嘴边想抑制住呻吟,却在颠簸中被自己的涎水和泪水糊了一手。
不怪他娇气怯弱,分明是男人太过分,刚开始还是九浅一深,克制自己着只是温柔地捣他的穴,时不时轻轻戳碰宫颈,没多久便被他的哭声勾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拍在那要命处的力道也一下下加大。
硕大的龟头直挺挺地抵着宫口侵犯,只稍稍退出去一点再变本加厉地撞进去。忍得实在难受了,江延便皱着眉头,额头抵在镜面上重重喘息,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砸下来,也不管镜子里的自己什么浪荡模样。
可疼是真疼,爽也是确确实实爽到极致,景珩在床上不算温柔,却总有手段让他射得再射不出东西,喷得满腿都是,甚至前后一起失禁,一次又一次沉溺在性爱当中。
肚子里饱胀滚烫,被爱人填满的认知令人安心,全身的意识都聚集在内里那个被男人攻城略地的小肉环,像身受极刑般痛苦,又像漂浮在云里一般舒爽。江延眼前朦胧一片,耳旁只有男人低沉性感的低喘和哄诱。
“坚持一下,延延。”
“宝宝,把小子宫打开…”
“乖,试着打开一下,别怕,哥不进去。”
他只听到他的爱人用最温柔的声线不断叫他,哄他,让他甘愿溺进去,甘愿被男人粗重的性器劈开身体捅裂阴道。江延相信男人,愿意把自己完完全全交予男人,像献祭一般地消化忍受着。
下腹疯狂抽搐,逼水流得更加汹涌,身体早已不受自己控制,前面胡乱射了两次之后江延再没了力气,摇摇晃晃地串在男人性器上哀叫着被动承受,手,脚,嘴唇,乳头,雌穴都早已不属于他,最让他惊恐的是内里那圈软肉似乎也快要失守了……
那是最后的防线,是江延身上最娇嫩脆弱的一小块软肉,况且本也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可男人要的不仅仅是插进去,他甚至还要把那娇小的子宫当做肉道的一部分来进行宫交!
都给哥哥吧。
江延想。
这样连最里面最里面,都染上哥哥的味道了……
宫口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失去了意识,全身泛红,翻着白眼一股股乱喷,水多得甚至将男人的性器冲出去一小截。景珩也察觉到了爱人身体的变化,低喘几声,按着他的肩颈开始埋头冲刺。
江延阴户肿胀通红,小阴唇被撑的近乎透明。承受着那样凶狠的钳制侵犯,开了小口的宫颈抽搐翕张着,几乎要将龟头吃进去。
几十下深顶之后,男人额角爆出青筋,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宫腔当中。江延早已叫不出声,浑浑噩噩地承受,被男人射完精放开之后他的腰腹实在没了力气,一头栽倒顺着镜面软趴趴地滑了下去,阴茎和女穴尿道漏出几滴尿液。景珩提着腋下将他捞起来,阴道里满满的精液溢出穴口,和地毯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汇成一滩。
“宝宝很棒。”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奖励似的吻着他的鼻尖和额头,用江延最舒服受用的方式安抚他,可他却没什么反应,已然撑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