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不
已,因此,她才在回来后爆发出来,而她对人好的观念都已经被扭曲,只有在性
行为上接受她的讨好,才是接受她的好。
所以,她一直希望我能和她性交做爱,只有这样,在她已经被扭曲的观念中
,她才感到安全被呵护。
云医生曾告诉我,如果我当时能下定决心立刻换一个环境生活,那么用给她
关心等等等手段,她会慢慢恢复过来,从新开始生活。
只可惜,她不敢违背刁老三命令换手机,在刁老三知道她怀孕,我们做爱等
隐秘事后,她的恐惧回来了,尽管她也曾努力反抗不跟刁老三走,但在被强奸杀
人的恐惧下,刁老三近距离当着她面打碎了大鹅的脑袋,那血腥的场景使她的恐
惧达到顶点,再加上刁老三拯救了她,在奴性之下,她固执的认为只有刁才能保
护她,她只有顺从他,才能活命。
但当刁老三在黑市医院住院过程中,她被露出真面目的刁老三当做性奴使唤
,加上对女儿的未来思考,她开始清醒不愿跟着走,结果,这次刁老三用的就是
不断纹身惩罚她,用刁文广强暴她,不断地加深她的奴性,直到女儿要降生,母
亲的本能唤醒了她的意识,在保洁阿姨的帮助下,报警出逃。
在逃回来后,她思念着我,又自卑不敢联系我,直到女儿出生后,她才试探
着联系我,了解我的近况,当见到我和唐铭明一起回来后,被完全失去我的恐惧
包围,因此,用悲怆过往和奴性的性行为来讨好我,见我发怒,又想用女儿来换
回我,但是我的反应,让她失望了,最后她试探着提出了离婚,也还想控制着我
,安排着我,没想到我答应了离婚,也顺着她的意。
她心中的安全线已经时断时续了。
因此,她在我和唐明明秀恩爱的的时候,不断用爱刁老三的话语来刺激我,
越来越多得用和刁老三的性爱的经历,编造与刁老三的恩爱来刺激我,她要弄清
我到底还爱不爱她,但是她已经在斯德哥摩症的折磨下,已经不会用正常的手段
来试探了,她只能拙劣的用她过往的性经历、和编造的移情别恋来刺激试探我,
直到我打了她一个耳光,她才肯定了我的心,她的安全线还在。
云医生告诉我,这根最后的安全线一旦绷断,那么杨隽就一定会失去希望,
彻底投向黑暗,报复社会。
而我这这根安全线的作用就在于,为她编制一个安心安全的梦幻,让她在绚
丽的梦幻中安详的睡去。
我坐在床上,双手像当年在阴山上一样轻轻搭在她腰测,环绕着杨隽,她闭
着眼睛安详的睡着,她一只手上连接的吊瓶滴滴的声音,就像当年林场夜里。
她拉着我的衣角踏着湿润的泥土去远方。
她另一只手里紧紧抓着一本红艳艳的结婚证,嘴角带着微笑,从半开的窗户
上射下的阳光,映得她额头上的几根发丝染上金黄色,在微风中轻轻摇摆。
此时,窗外小林子里传来了:「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
的歌声。
(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