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上下到了地上,把着爱云的一双大腿猛地一拽,爱云整个身子一滑屁股悬到了床垫的外头,爱云那丰隆的如馒头的阴户裸露在他跟前,当爱云扭曲着身子想避开时,阿生又俯身压倒亲吻她的下半身。同时,他的一只把握住他已胀硬了的阳具,朝爱云的阴户一挑一刺便插了进去,随着一股温湿的包裹,阿生的阳具欢快地纵送起来。爱云有了反应,尽管她另过脸闭住了眼睛,还是觉得自己的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想,身体越发微微抖动着,阿生呻吟往前碾砸,她不住仰身往后,顿时,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阿生仍激烈地动着,但不久即进入忘我的境界,只觉得从阴道深处源源不断地流渗而出的淫液,濡湿了她的大腿她的屁股沟,久违了的快感像水波一样一阵阵荡开,她的身体轻轻地在水面魂飞魄舞。阵阵应接不瑕的快感袭向了她,她叽哼了一声,便如断电了似的静默下来,当阿生软趴趴地倒在她身上时,她才清醒了过来。
豹哥脸色随即一变,额上静脉奋张,眼睛瞪了起来,眼珠子尽量地向外突出着。屋里的空气顿时紧张了起来,灯泡摇晃着灯光又浓又稠,一种极易燃烧极易爆炸的感觉。“阿生,别这样,大家都是朋友。”女人故做镇定地说,她也不顾得自己浑身赤裸着,从床上下来说。“没你的事。”阿生大声地斥责,女人知道自己失言了,她看见阿生投来的目光令人心悸,阴郁、狂怒和悲伤,那是她从认识阿生时从未见过的他如此的目光。豹哥的肌体没有进入临战状态,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聚光,反问说:“阿生,你真的要对我下手?”豹哥一副无所惧怕的神情一下子就把阿生激怒了。他上前张开手掌扼住他的脖项,大声说:“你妈的不知什幺意思,作践女人你算什幺男人,狗屁男人。”那女人刚用床单裹住了自己一个精赤的身子,这时她上前来一只手试图去抓阿生的刀,但阿生警觉地甩开了她的手,而且厉声说:“别动,闪一边去,小心我先砍了你。”
阿生一直从没有放弃寻找豹哥报仇,有好几次几乎让他捕促到了,可是没有机会下手,不是豹哥身边的人太多了,就是场合很不合适。阿生苦苦在寻找机会,终于让他逮到了。豹哥跟他手下的一个马仔老婆有染,以前阿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是真的。豹哥阻三差五地就眼那女人上酒店开房,阿生尾随着那女人,一直跟着她直到她走进酒店,阿生的心一阵兴奋,过后又是一阵紧张,他老实地把自行车停在酒店远处那条巷的屋墙下,一双眼睛警惕地四处环顾。空气中飘荡着陌生的味道,夜色渐渐地浓烈,周围的屋檐、墙壁在夜幕遮敝下显得更加整洁,夜幕既可模糊丑陋,也能湮灭心境,让四周产生出一种雾里看花亦真亦幻的境界。
阿生手里攥着用报纸包裹着的一把刀,那是一柄军用的刺刀,年代久远但锋刃仍然异常快利。酒店有大堂静悄悄的,阿生在服务台那里问道:“豹哥开在那个房间?”这是豹哥经常光顾的酒店,而且阿生跟豹哥一样,都十分熟悉这地方的人。服务生正在吃饭,他的饭盒里有红烧的五花肉,香味十分地强烈。他说:“是生哥,豹哥找你了吗?”“别费话。”阿生说,觉得肚里涌起了饿的浪潮。见阿生一脸的阴沉,服务生忙说:“还中在48。”阿生也顾不得上电梯,就大步地跨着楼梯直接上了楼。走廊上厚实的地毯淹没了阿生急促的脚步声,他敲响了48房间的门。阿生听到了里面豹哥不满地咕噜着。“那个衰仔,竟寻到这里来?”豹哥围着酒店地浴巾开了门,阿生猛地用肩一撞就进去了,随即再用脚后跟将门闭了。显然,他们已很快地行起了好事,床上的女人赤裸着,她四肢爬行在床垫上伸长勃子问道:“谁啊?”这个女人有着白皙的皮肤,身上的曲线美妙玲珑,有一种肉感和妩媚的混合,这是很多男人们青睐的对象,而阿生听人说她是一个百分之百具有十足经验的荡妇。“阿生,你想干什幺。”豹哥气急败坏地说。阿生把刺刀一挑,他亮出刀来时,报纸像疾风中枯萎的树叶,嗖地飞向了远处。他一手攒着亮锃锃的刺刀,一手指住豹哥的鼻尖。“你该知道我找你做什幺?”阿生声音响亮地说,有一种威武雄壮的豪情。
唇、颈项和胸部,同时他又用手握紧她的乳房,爱云像是让他弄痛似仰起身子,但这越加激起他的性欲。
女人吓得一个后退,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阿生见到她一对细小弹性十足的乳房抖动着。“阿生,别开玩笑。”豹哥的倾力克制使他的指尖无助地颤抖了。阿生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他,鼻孔涨大了,嘘嘘地喘着粗气,他那幺慢慢地、威严地逼近到他的跟前,使豹哥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的阴影突然落到了他的心头上。“阿生,有话好说。”豹哥的声音带着慌乱,阿生的嘴角上仍然是一抹轻蔑的笑意,他说:“我跟你废什幺话。”阿生的刺刀朝他的脸上一挑,又狠狠地横劈下去,他一斜身躲过了那只向他斜劈过来的刀,很快地躺下身就地一滚,骨碌碌滚撞到了一张椅子的腿,再一滚,他一面听着阿生鼻孔里咻咻的喘息声,觉得那一双狰狞的眼睛越迫越近,越近越大。阿生的脚伴随着嘴里的骂声踢到了他的屁股上,他的身体朝前一扑,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