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坐直身体摆好姿势,伸手握住腰间“武器”,摸索着凑到对方的私处。
说到这里,白鸟薇加重语气,一字字说:“这样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洪岩……不,表哥!”
“很简单,真正的罪犯必然是个男人,他对X技术、Y技术和代理肉体技术都了如指掌,能用自己超强的脑电波控制其他人,对当年冰兰女警和色魔的故事知之甚详,而且他还是个跟警方高层有秘密关系的人。”
朱彦雪愕然说:“是你亲口说的啊!你说所谓的擒兽男,其实是你妈妈潜意识里分裂出来的一个次要人格。”
入传媒行业,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我尽力改变自己去适应社会,增长见识、锻炼口才,慢慢养成新的性格,然后在适当的时机顺利与你认识、成为朋友。我承认这些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但我的出发点都是因为爱你,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要欺骗你的感情!”白鸟薇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的心很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对了,洪岩现在到哪去了?”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施艳鹰狂热亲吻着怀中性感温热的裸体,由头亲到脚,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白鸟薇没有回答,沉默了很久后才说:“表哥,我和龙妖婆谈论案情时,你已经醒了,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对吧?”
手指传来的触感告诉施艳鹰,对方的乳尖已完全兴奋凸起,双腿间也湿润不已。
白鸟薇说:“好,姑且承认有这种可能,但如果擒兽男真是天才,为何又会跌入施艳鹰的圈套?那是一个多幺拙劣的圈套呀!给人的感觉是,擒兽男的智商突然降低许多,糊里糊涂就中了她的计,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朱彦雪的心沉了下去,颤声问:“为什幺?”
“是的,你的推理非常精彩,真想不到擒兽男居然是……唉,不管怎幺样,这案子总算可以结束了,对大家都是件好事。”
施艳鹰巧妙地操纵着假阳具,一下一下地进出着销魂的所在。身为女同性恋者,她一直都是
这是一款最新型的双头假阳具,仿真度极高,一头捅入对方体内,另一头也同时捅进施艳鹰自己的阴道里。
那硕大丰满的浑圆乳球,在躺下来的时候也坚挺地耸立着,握在掌中的感觉,简直令人感动得想哭。那纤细的腰肢,根本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摸起来又光滑又幼嫩,兼有特警的健美和少妇的成熟。那丰隆结实的赤裸屁股,像西方女性一样自然而然微微翘起,拍打上去肉感十足。
朱彦雪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你的意思是,擒兽男是由两个人轮流扮演的,而你妈妈只是其中之一?”
朱彦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了,说:“那你说真正的罪犯是谁呢?”
“那倒未必……”朱彦雪反驳:“别忘了,天才和疯子往往只差一步。”
“更重要的是,我妈妈是X型转基因人,身手虽然一等一,但却没有Y型人的异能,她根本没有能力,能把自己的思想‘远距离传送’给陈售,让他写出那份《擒兽男的自白书》!我妈妈只不过是个被挑中的可怜傀儡,真正的罪犯仍然躲在幕后!”
朱彦雪涩然一笑,说:“你那幺想见他,我这就让他到你面前吧。来,把那两个芯片给我!”
天马上就要亮了,现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施艳鹰完全陶醉了,双手恣意地上下抚摸,唇舌贪婪地舔弄吮吸。虽然在这绝对的黑暗中,连她的“鹰眼”也看不清眼前美景,但反而增添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和想像的空间,让她的欲火很快就升到沸点。
两个美女在黑暗中同时发出呻吟,两具同样火热的胴体交缠在一起,拚死缠绵磨蹭着,俨然一对偷情男女……不,是偷情女女才对。
“对,我妈妈的确是精神分裂,认为自己就是擒兽男。但问题是,擒兽男真的只有一个人吗?”
白鸟薇忽然莫测高深地笑了:“谁说这件案子可以结束了?难道你真的相信,我妈妈冰兰女警就是真凶?”
病房里,病床的床板吱呀呀响着,沉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呻吟声在回荡。
“这不是很明显吗?擒兽男跟警方周旋了将近半年,几乎每个行动都透着机智和警觉,看得出来是个逻辑思维极其严密的人。一个分裂出来的次要人格,先天具有不稳定和容易发狂的缺陷,处于一种‘半疯’状态,怎幺可能策划出那幺多精密的犯罪计划呢?”
真是太太太迷人了!她在心里惊叹着,难怪当年的变态色魔,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冰兰女警。这样的绝世尤物,只要能占有她一次,用任何东西交换都是值得的。
白鸟薇摇摇头,眸子里充满痛苦和哀伤,咬了一下嘴唇说:“不用了,我不想再见到洪岩了,永远都不想再见他!”
白鸟薇的语声轻柔而自信,侃侃而谈说:“无论在现实世界中还是在魔窟里,擒兽男都藏在那套厚厚的黑武士装束中,但是如果有另外一个人穿上那套装束,也可以轻而易举地以擒兽男的面目出现,完成各项犯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