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看到所骑的共享单车的车筐里,就贴了一张办假证的小广告。
办假证者与我互加了微信,听我说想办一张身份证,表示一百五一张,将照片和相关资料信息,在微信上传给他就可以,同城快递邮寄,次日就能收到。
我举起手机给自己拍了两张脸部自拍,对比了一番拍下的毕业证上的照片,真就差不多,将照片和相关资料信息,在微信上传发给了办假证者,随后直接给其发了个150元的微信红包。
一路猛蹬自行车回到家,我冲了澡打开电脑,看了下刚过中午12点,登录上“雅客传奇”,发现再次维护后的变化,对应上了昨天的判断。原来等级排行榜上,30级以上的游戏角色超过了2000,现在减少到了不到400,正在线的人数不到50个,我已甄别出的若干个“虚拟活人”,等级排行榜上都没有了对应的名字。
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在心里面自语道:“看来,除了‘虚拟活人’,私服失去控制的那一个来月,进来的活人也没了,只剩下了目标和设局者,我没有被踢出去,是因为被错认为了目标。穆雪已是冒了很大风险,不能再联系她了,我保护自己都难,能帮别人的,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只能看一步是一步啦!”
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了送快递的打来的电话,说有我一个邮件,放到了小区东门外的超市。马上到老刘开的超市取了邮件,离开超市拆开很大的邮件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身份证。
看了看身份证做得很真,我给陈茉打去电话,说已经搬完了家,按规矩还是要看一下身份证。陈茉说她在外边办事,已经很熟了不用看什么身份证,我主动告诉了她,我叫赵可乐,89年的,并强调了能让人加强印象的那一点。
显然陈茉老师没听穆雪的话,我去找了另外三对母子,王丽影带着儿子回了山东老家,安姨和哈岚都没有离开,显然她们也没听穆雪的话。
只能在保护好自己的同时,尽量保护别人,我将三十六计从头捋了一遍,想到再来一个浑水摸鱼。
安姨是48岁,初中毕业后即嫁给了现在的老公,大儿子已经三十多了,二儿子在北大读博士,被错认为我是她儿子的刘莉,现在肯定没在上海,应该能躲过危险,安姨已经接受让我玩她了,哪就主动再被误认为是她的儿子。
祥隆小区占地面积很大,共有百余栋楼,分出了多个部分,我新租住的房子在的楼,是专门盖的老年楼,五层,只有两个单元,每单元层是五户,都是五十平左右的小户型,楼号特别设置的是99。这栋楼位于整座小区西北端向外凸出的一角,周围是大片的树林,围着铁栅栏,相当于一座独立的院子。
老年人一般都想跟儿媳妇住一起,又最好是离得别太远,祥隆小区在这方面做得很人性化,专门盖了这么一栋老年楼,当然也是为了能多卖出房子。这栋楼一共才30户,原来住的都是70岁以后的老年人,近期祥隆小区连发命案,这栋楼很偏僻得位于小区一角,住在同一栋楼的老年人常在坐一起闲聊,惊恐情绪在老年人之间更容易扩散,有人搬走了,很快有人跟着陆续搬走,空出的房子又租不出去,现在全楼总共没剩下几户。
安姨名叫安娜,满族人,生于1972年,身高超过了一米七,太姥姥是十月革命后流亡到中国东北的白俄,她太姥姥其实是俄罗斯和鞑靼混血,跟列宁同志一样,自己也说不清怎么混合比例,总之安姨有十六分之一的俄罗斯加鞑靼的血统。鞑靼族既俄罗斯境内的蒙古族,严格说属于黄种人,C罗的前女友伊莲娜就是鞑靼人。
说不上是中外混血,安姨没有白种人的特征,算是多民族混血,有着多一半的游牧的基因,身体远比一般女人健壮,从40岁左右开始,长年坚持专业健身,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身体练得更结实了,这样自是不显老,看着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
我已经能在户外玩安姨的逼了,随便找了个说辞,将她请来新租的房子,直接把她给操了,让她正式接受了做我的奴。左右两边和楼上楼下都搬走了,调教时怎么叫都方便,安姨随后每天都来我家,让我正式调教起了她。
安姨的大儿子宋飞,已经三十多岁了,机关单位的公务员,早就结了婚,孩子暑假后就上小学了,人生轨迹全是当官的老爸给安排好的,从小到大没遇到过难事,心智依然停留在十七八岁。强烈淫妈控的表现,是希望别人操了他的妈妈,而后将他的妈妈进一步调教成性奴,我正式调教上了安姨,骗宋飞说他出去旅游一段日子,这样他妈妈更方便也更能放开被我调教,宋飞真就听了我的建议,与孩子老婆去了东北旅游。
虽然这栋楼位置偏僻且基本搬空,安姨天天来找我做爱也不方便,毕竟她家住在这个小区,她还是祥龙社区办的一名干部,正好她二儿子放暑假没回家,安姨干脆与我商定了一个说辞,她二儿子放暑假回家了,为了专心学习,在很安静的这栋楼住了套房,我趁机向安姨要了一张她二儿子不用的手机卡,这样我真的相当于成了安姨的儿子。
我等于抢先控制了安姨,根据从她这里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