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封官拜职,届时必定有同僚往来,我帮你在那些人面前举荐一下,若他能办好,过不了多久,便都去找他。”
白元笙眯起眼,扬起笑脸,似早春到来,语气也不无骄傲,“宁哥肯定能成的!在家时他就喜欢花啊草啊的,又画得一手园景图,对景色布置最是在行!”
瞧她神色俨然小女儿情窦初开,何须问也跟着笑了,唯有梁锦,还记恨袁时宁疑他不能生育之事,将嘴一撇,噞喁一句,“他既这么能干,做什么连个贡生都考不上?”
叫他一堵,白元笙脸色眼见跨下来,将碗搁到桌上,“宁哥家里上上下下都得要他操心,原本就家境贫寒,怎么跟表哥比呢?表哥含着金汤匙出生,每日只管吃好喝好玩儿好的做个富贵公子,考上了没什么稀奇的,若再考不上榜,才连天都容不下呢!”
“你这丫头,跟谁说话儿呢没大没小的?”梁锦也将碗搁下,撑着膝盖够着脖子教训,“你才来时没见你这么没规矩啊,难不成是怀个孩子叫府里上下纵坏了?”
一个不服一个,眼看就要吵起来,还是何须问将碗重重一搁,扭头向梁锦叱责,“你好好吃你的饭,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