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尔维的注视下他终于缓缓开口,语气却是无比的平静:“她是自杀的。产后抑郁…或许还有别的精神疾病的影响吧,那个年代大家还分的没那么细。她在生下你之后就一直状态很糟了,大家不放心她照顾孩子,所以可能你记忆里也不太会有她的样子。”
希尔维不可否认这个故事给了他很大的触动,具体体现在他跑去找他里奥连着聊了好几个晚上的天,当然他不会多嘴到试图去替他爸爸说些什么,只是在听人讲故事之余潜移默化的往人脑子里塞一点其实卡尔也不是他眼中那么顽固的老王八蛋的想法。而另一个体现就令卡尔十分不满了,在那之后希尔维已经一个礼拜没让他碰过了,而希尔维对此的解释也很简单,他还忙着和大哥打好关系,也好到时候向人坦白,可在那之前总不能让人就这么突然的发现他和卡尔现在是这么个状况。
卡尔当然听得懂希尔维的言外之意,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他的脑袋:“四点之前都没事了,够不够你玩的?” 希尔维扫了他一眼,没有答话,只是张开嘴去把那整根东西,缓缓地一点
“…所以现在市场部那边还在赶新的方案,明天应该就能出来,这一稿这里…”
没有人会想得到他们老板这么工作狂的人竟然会在上班时间开小差,当然,论其内容,当然是一只颇为理直气壮胡作非为的拿他办公桌做了窝的金发小猫。
“我并不是不能理解,如果她不是个Omega,那个家本该是由她来继承,她也就不需要生育…我想她或许根本对做母亲这件事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但她的家人总是对她逼得很紧。而我,我也承认我当时可能也有些得意忘形,我很享受做父亲的感觉,所以我误以为她也一样吧。总之,有很多事情,不一而足。或许她只是生在错误的时代里吧。所以希尔维,你应该为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感到幸运,因为你不用再经受这样的命运。” 卡尔温和的看向他,淡淡的总结道。
卡尔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然后有些出神的看了希尔维半晌,才叹了口气道:“…也是,连你也大到可以知道这件事了。”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撞击到桌板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汇报的女人的说话声音,她有些迷惑的看了桌子底下一眼,然后才看到卡尔坐直身体撑着手臂换了个姿势,冲她摊了下手开口道:“不好意思,踢到桌子了,请继续。”
卡尔想到这里,终于深深的看了希尔维一样,这才简短的解释道:“是因为你们母亲的事情。里奥…当年他一直觉得她的死另有隐情,或许背后还有我的推波助澜。而我无法说服他相信真相,仅此而已。”
希尔维本来正忙着把自己扔到床上,这下立刻惊愕的张大了嘴巴,磕巴了一下才答道:“这个,这个指控可太严重了…但其实,好吧,我也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偷眼瞧了卡尔一眼:“你从来不提起她的事…还有她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这让卡尔不由得认真的反思起自己当年对里奥的态度,或许那种粗暴的一刀切的做法的确是不正确的,这么多年的分隔也没有让他们父子之间的距离近上哪怕一星半点儿。那么,也许,用这个机会面对一些现实才是最好的选择,过去的,还有现在的。
卡尔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里,希尔维第一次在他爸爸的脸上看到过这种又像是怀念,又像是感伤,又像是单纯的无奈的复杂神色,“…她其实是一个很坚强倔强的人,实话说,你在这点上跟她有些像。没有人相信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倒下,选择夺走她自己的生命。但是当时她在最后的时间里,无差别的憎恨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包括我,包括你们。”
当然,卡尔可不觉得那一切和性生活有什么直接联系,他甚至一度觉得希尔维还在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跟他生气,直到终于开始觉得在家闷得慌的小孩理直气壮的跟着他跑去上班了。
虽然这着实有点奇怪,但当然她也不会无聊到去自己的顶头大老板,于是又把文件推到桌子面前拿起笔指向提前用马克笔标出来的地方向人说明道,“这里还需要和法务部再确认…”
维给他带来的心态上的转变。当这个家庭成员所有人之间的关系经历了一个彻底的撕裂再重建的过程之后,这个房子才真正有了一点家的味道。
缩在桌子底下的希尔维捂着自己的脑袋轻轻抽了抽气,颇为愤愤的不轻不重咬了人大腿一口,在男人的西装裤上留下了自己一个口水印,转而又去继续他刚刚在做的更重要的事了。
希尔维张开嘴含住那个已经被他舔的满是水光的粗大性器的顶端,一边握住人性器根部套弄着,一边用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人马眼。他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所以只好像含棒棒糖似的,把那根长的过分的东西捧在手里,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的又亲又舔的用口水糊了个遍,然后又把头侧过去含住人囊袋放在嘴里吮吸着。等到那个咔哒咔哒的高跟鞋声终于彻底消失在了耳边,他才把头往外探了探把下巴架到人腿中间的椅子上,眼巴巴的向上抬着眼睛望着卡尔抱怨道:“怎么总有人来找你,就不能让我安静的跟你待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