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灵犀珠啊,不是你刚说起的?好动儿,你不要乱动,给我亲一口,我快想死你了。”
动儿一把揪起太平的耳朵:“带我去找那柳婉儿。”
太平连连呼痛:“已经送人的东西,难道还好意思要回来?你快放开我,这种丢人的事,小爷我死也做不出来。”
阿珠脸色一红:“杭州最有名的青楼,柳婉儿是那儿的花魁,传闻不知多少名流浪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这……淫棍小小年纪,竟然就跑去那种地方鬼混,真不要脸。”
眼前金星乱冒,顿时怒不可遏,“娘的你再敢打我,老子真要生气了。”
阿珠道:“向南不过半里,我……只听人家说起,却没去过。”
阿珠惊叫道:“你……他像是真要死了,你别再打他。”
一阵凉风从窗口吹入室内,阿珠眼前一花,屋里已没有了动儿和西门太平的踪迹。她追了几步,窗外夜色深深,像他们二人来时那样突然,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当然记得,西北数第三栋小楼,楼上只住了柳婉儿。她也许没有你这幺漂亮,可是她侍候男人的手段,却比你高了很多。只用小手三摸两摸,那日就让你相公一泻如注了。”
太平喃喃道:“这可难了,上个月我去怡红楼,那柳婉儿多少银子都不肯对我一笑,偏偏看中我的珠子,已经被她拿去了。我家好东西还有不少,你想要什幺,我找来给你就是。”
动儿道:“他自己要死,跟我打不打他有何关系。阿珠姑娘,你知不知道怡红楼在什幺地方?”
动儿道:“那也要活着才能风流。我们先去
动儿软语道:“找到那颗灵犀珠来,别说亲我一口,你想要怎样,都由得你胡闹。”
太平惨叫道:“你不要再揪我的耳朵,说是不过半里,可是被你这样揪法,不到怡红楼我的耳朵怕就被你拧掉了。”
太平奇道:“小爷我年纪轻轻,怎幺会死?不过说到阿珠也与我陪葬?哈哈,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动儿抬手又是一掌,太平一声闷哼,鼻孔里窜出一股血来,仰天摔倒。
动儿哭笑不得,喃喃道:“你爹看来也是位妙人,可叹白吃了那幺多年粮食,竟连人家一个青楼女子的眼光都比不上。那样一颗珍贵的珠子,怕换不来一院子黄花少女?”
她站立了良久,扣好了身上的衣裳,吹熄蜡烛,悄悄走出了小楼。
”
酒客们的调笑声,姑娘们的娇呼轻笑声,和浓浓的酒香脂粉香混在一起,倒像一天中最喧闹的时刻才刚刚开始。
“值了值了。那丫头从来卖艺不卖身,多少王孙公子千金散尽也不能博她一笑。我不过用一颗从小带大的珠子,就换她一夜温柔相就,爹后来听我说起,羡慕得可是口水都快滴了出来。”
太平凛然道:“千金博一笑,才是男儿本色。话说我爹当年在‘楼’上也曾是有桌位的人物,娶了我娘之后……唉,真是老人家的不幸。动儿,男人踏遍花丛,不过风流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学我娘。”
动儿一指点中太平的肩头,太平一阵惨叫:“娘的,老子只想亲你一口,你竟这般折磨我,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动儿一掌挥了过去,“一个时辰还拿不到那珠子,你想活也活不成,还害我和阿珠姑娘一起陪葬,你真的忍心?”
动儿松了太平的耳朵,轻声问:“你还记不记得那柳婉儿住哪间屋子?”
不错,这里是怡红楼,杭州最有名的“楼”几乎每一个杭州男人都知道它,很亲切地简称它“楼”“你打算就这样揪着我的耳朵走进怡红楼?这的姑娘们泼辣得狠,一定笑我像爹一样,是个怕老婆的家伙。你留点面子给相公我好不好?”
灌了一肚子凉风,西门太平这会儿稍微清醒了一点。
眼白一阵乱翻,痛得几乎晕倒。
西门太平嘿嘿乱笑了起来:“怡红楼。”
动儿望向阿珠:“怡红楼是什幺地方?那柳婉儿又是谁?”
西门太平眯起眼睛,似乎一时间又欲仙欲死,阳物萌动,顶向动儿翘翘的屁股,连着冲撞了一阵。
怀中石动儿娇柔可人,太平小弟顶入她的臀缝,隔着层软软的薄布,感觉她两腿间花房肥软,两瓣肉儿突起清晰可触,一阵销魂,再也不惧墙头滑不留足,直想顶破那层薄裙,尽兴插入才好。
动儿道:“花了一颗灵犀珠,只换人家用手摸了两把?”
阿珠站在窗前,眼泪滚滚而下,喃喃道:“西门太平,你……还是死了的好,但愿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看见你。”
月色如水,她的身影淡淡地拖在地上,看上去那样单薄。
这里的房间实在太多,每一间屋子都亮着灯,隐隐都有人声从里面传出来,不是调笑,就是呻吟。
动儿小屁股一扭,太平又是一番剧痛。
【青楼】夜已深寂,杭州城大半个城市早已沉睡,这地方却依然灯火通明,照得高墙内每个角落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