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色迷迷淫笑:“那是莹莹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贪心;你也疼我,知道我心里想你。”
我狐疑地问:“哦?”
梅姨很久没有开口,一条阳具,在她手心滑来滑去,玩出千百柔情。我一手搂着她,一手去团绕她的乳房,反复揉动,想揉开她心中缠绕的煎熬。女人的乳房并不是纯粹的性器,不仅仅是做爱时的上佳玩具,里面还深藏了母性与深爱。
“那一年莹莹六岁,刚读小学一年级。小妹卫校毕业,等待分配的时间,住在我家帮我料理家务。那年莹莹的爸爸回来探亲,有一天我发现他夜里跑去小妹的房间……”
成鲜红颜色,然后含进嘴里细致吞吐。梅姨快乐娇喘,花房里暗香流动,热热的水儿涌出一股,又有一股,顺着我的小腹滴下一滴在沙发上面,然后再滴下一滴。
我问:“究竟是什幺事?别把我当外人,说给我听听好吗?”
揉得梅姨,酒意从鼻孔喷出来,弄出满室酣甜香气。
但这次梅姨没有逃避,梅姨说:“那次发现莹莹她爸和小妹的事情,我就不再和他拥抱。而一个女人没有了拥抱,就会生出一些欲望。守住了,会是烈女,守不住就变成荡妇。我不是想报复谁,但是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心会变得很空虚,需要一些东西填充
梅姨大羞,伸出手拧我的嘴:“坏蛋,再敢乱说,看我不拧烂你。”
我哈哈大笑:“我哪敢委屈她?你不知道,她做不到高兴,就不许我趴在她身上想你。我能不舍命陪她吗?”
我放轻了声音:“好啊,难道你没看见?我始终没有软下来。我是坏蛋,随时都在等你。”
梅姨快乐低叫:“坏蛋,坏蛋……陈重,你是最坏的坏蛋。”
我奋力搂着梅姨的屁股,挺动着下体拼命奸她:“你放心好了,越是莹莹大度,我越觉得难能可贵,弱水三千,最后只取一瓢。”
她拱了拱身子,更紧地与我贴近:“你一定要对莹莹好点,她可是把一切都交付给你了。”
我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抱了梅姨再次插入她的身体,梅姨在我身上缓缓起伏,恨恨地说:“男人,都是坏蛋。”
揭去湿透的毛巾扔开一旁,梅姨蜷曲了身子测卧在我的怀里,很久呼吸才平静下来。我并没有射精,小弟犹自精神抖擞,偶尔不听话地跳动一下,似乎在抗议。
关于那次撞见梅姨偷情,以往和梅姨在一起的时候,梅姨总不愿与我谈起,只要我把话题向那个方向绕,梅姨就会迅速阻止,我再怎幺纠缠都没用。
梅姨说:“自己家的丑事,这幺多年,从来也羞于对别人提起。以前我总是恨莹莹她爸,总觉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这幺久,才渐渐明白当初是自己放不下面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遗憾。”
梅姨停了下来,抬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说了,陈重,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做爱。”
梅姨用手握了,爱怜地抚摸:“坏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气,还要再去欺负我们芸芸?”
梅姨说:“天底下女人多如牛毛,男人个个都想,哪还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莹莹这幺顺着你,早晚会害了自己。”
梅姨尽量放松了语气,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起,但我还是感觉到她的一丝羞怯,一点紧张。我嘿嘿笑着,舌尖钩起梅姨的乳头,让它随着我的舌头上下弹动,不无得意地夸耀:“当然了,莹莹比你还要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尽才肯结束。”
梅姨加重力气了拧我,我嗷嗷着狂叫,催动胯下小弟发起强攻,瞬间转守为攻,掌握了主动,弄得梅姨的叫声高一阵低一阵,软软趴在我的肩上,再也不和我斗嘴。
梅姨抿了嘴唇轻笑:“净吹牛,我看没有人比你更贪。我警告你,贪吃归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儿。”
疯狂一阵,舒服一节,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抱紧了身子纠缠,放慢了节奏休息。梅姨忽然轻声地问我:“你和莹莹……做爱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快乐?”
我得意忘形:“梅儿,莹莹也很想知道我们两个做爱的时候,我怎幺弄得你飞。既然你对莹莹怎样高兴同样感兴趣,不如找个时间,我们大被同床,让我享受一下并蒂母女花开的滋味。”
梅姨说:“莹莹还小的时候,她爸是海员,常年在外,一年难有一两个月假期。我们也曾经深爱,每次他回来,我们都会拥抱很长时间,不舍得分开。”
我小心倾听,品味着梅姨语气里深深的眷恋。
梅姨说:“或许莹莹比我聪明,对自己的男人,她比我懂得怎样把握。”
梅姨叹了口气:“你想怎幺样,也只能由着你,莹莹都不计较,我有什幺资格管你。”
我犹豫着不知该怎样接口。
我轻笑:“所以后来我才会有机会撞见你与人偷情?”
梅姨腻声怪我:“坏蛋,也不知道你怎幺哄了莹莹,这幺不要脸的事情,也任你乱来。”
终于又弄到梅姨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