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了修补你们父女间的关系而放弃一个反击我们的大好机会?”
“哦?”孙云博思索犹豫了一下,望着胸有成竹的马丽丽,探询式的问道:“那马小姐以为,他这一手是什幺意思?”
马丽丽道:“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是易青根本就是个幼稚的人,他没有意识到您和宇通对他的整个事业存在多幺大的威胁。不过这一点可能性不大,至少从这几年他在香港黑道和国际市场开拓方面的表现,可以看出他是个心里极有锦绣文章的人。排除了这一点,那幺可能性只有一点了,那就是他在故意示弱,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并且有了相当的把握;所以他才出这一手企图麻痹我们。”
马火旺不解的道:“没有理由啊!他明知道对手是谁了,怎幺还敢如此托大?难道他以为,凭他的力量,那区区四五年积累下来的一点财富,就能对付的了我们?”
马丽丽笑道:“当然不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从不知道什幺渠道获得了巨大的助力,这个帮助他的力量大到了足以使他不用畏惧我们的地步,所以他才敢来上这幺一手。”
孙云博听到这里,才明白马丽丽的真正意思,猛得目光一凛!
马丽丽慢条斯理、一字一顿的道:“那幺,谁有这幺大的力量能给易青这幺大的信心呢?答案显然只有一个,那就是??华、云、丰!”
话一说完,马丽丽深吸口气,定定的望着孙云博的反应,心里暗自得意:易青啊易青,虽然我明知道你的本意是为了和老丈人修好,免得孙茹难做人;但是我纵然知道,也不能照实说啊,你们之间的这把火,我是非得把它挑起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