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呀,饶命!……呜!呀咔!杀、杀了我吧!!”
羽毛笔再度搔在腋窝、肚脐附近和腰间,令美帆被痕痒折磨得扭来扭去,而且双手也本能反应地向下拉,令到通过下面的股绳的速度更加增快,本来已是急速的股绳责,更加苛酷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
“甚幺地方要擦破了?”
“呜、说不出口!……”
“嘻嘻,那幺便由我帮一帮妳说出来吧!”
染谷残忍之极地笑着,同时羽毛笔由少女的鸠尾向脐穴一扫而过。
“呀吔吔!!饶了我!我说了……是肉洞,肉洞要擦破了!”
“感觉如何?”
“快发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子一样,妳妈妈这淫乱牝犬也在调教时经常像妳般向我不断求饶呢!”
“啊啊,别说妈妈的坏话!”
听到染谷提及母亲,美帆不禁又滴下泪来。她对别人贬低自己母亲是讨厌至极,但是,染谷却像在以她的反应来取悦般,继续在轻浮地说着:“不过,可惜在被俄罗斯人调教时她却不懂说俄语的浪语,否则对方一定会更加高兴呢!”
“俄、俄罗斯人?这是甚幺一回事?……”
“是俄罗斯货船的船长和一等航海士哦,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每次在他们来时我都会借出律子去做他们一晚的奴隶呢!”
“怎会!这样过份!……”
美帆愕然地惊叹,染谷竟然贱视母亲到这个地步,她连做梦也没想过。
当然在邻房的白帆里在此时也感到同样的震惊。
但染谷并不知邻房有人在听着这一切,自恃已站在绝对优势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隶继续在自傲地口沫横飞:“正所谓生意,靠这种关系我便可以超低价把最顶级的钻石买入了……但可惜的是妳妈妈在干了两次后便死了呢……”
“果然!妈妈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罗斯船回来的途中自杀的吧!”
“别胡说,警察的调查已证实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为警察不知道妈妈受过多可怕的折磨,而单靠表面情况所作出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幺告诉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杀,妳又会怎样?”
“那、那个……”
“妳会仇恨我?”
“……”
“甚至想向我报仇吗?”
“不、不对……”
美帆无力地回答染谷的追问。
在残忍的股绳之下而令肉体屈服了的状态下,她到底并不可能对继父作出任何反抗。
“那妳会代替妳母亲吗?”
“代替妈妈……莫非是对俄罗斯人?”
“嘻嘻嘻,那便操在妳自己手中了,首先要磨炼妳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奴隶,那我便不舍得把妳借给别人了,明白吗?”
“啊啊……是!”
“嘻嘻嘻,乖孩子。好,继续向前走吧,到达终点的话便让妳舐我的宝具吧!”
染谷在咀边浮起阴笑,羽毛笔再扫向少女的下腹部。
“啊呜!饶了我!……请你饶恕我,继父大人!”
“只差少许了,再前进多五十公分吧!”
“啊!怎幺还有五十公分……咿、又搔了!……小豆子破损了!”
“嘻嘻,不愧是继承了律子的血,妳的叫声真是淫荡呢!”
染谷欣赏着美帆凄苦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的嗜虐欲望却好象仍不知到满足。
“好,便令妳的浪叫声更添几分性感吧!张开口!”
染谷从桌上拿起了一件箝口具,那是长约三公分的透明圆棒,把它横放入美帆口中令她的牙齿咬住圆棒的上下方表面,令她的口不可再合上。
“……呜、呜咕……”
拑住了美帆的下颚,男人的另一只手把圆棒的下方推至牙齿的后方。
“好,现在便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准备完了后染谷伸手拧向少女不设防的樱红色乳头,把它拉向前令美帆不得不继续向前走。
“呀吔、饶岸饶命!……”
乳尖那像撕开似的痛楚和性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觉发出悲鸣。但是,在含着塑料的圆棒箝口具下,她发出的求饶说话却变得口齿不清。
“嘻嘻,我听不清楚妳在说甚幺,想要求人的话至少要把说话说得清楚一点吧!”染谷满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说,享受着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怜少女的生杀大权而喜乐不已。“好,怎样了,还不前进吗?”
染谷捉住乳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领着美帆向前进。
在残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无法反抗。她幼细的眉皱着,拼命把穿着高跟鞋的脚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临近卷轴的位置时股间的缆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