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的痛苦。于是，在正式问询之前，老蔡决定，先将近日山城发生的事情，选
少女顿了顿，又说道：「然后就带我去了城里的一个酒楼。在那里，我们见
般，都叫他丁老先生。」
他原本打算把这件事情，送给新任的局长当作「见面礼」的。
下属帮凤巧爷收的尸。虽然这种事情对于老蔡来说是稀松平常，但当他看到凤薇
是立即翻开了笔记本，示意凤薇薇可以说自己想说的话。
的瓦窑里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噩梦一样让她抗拒。然而，少女也知道，只有回忆
蔡点了点头，这条信息，确实是前任副局长从曾经也是警察，如今的王记银铺的
起当时的事情，才能够替爹爹，替自己报仇雪恨。
「也就是说，后来你们跟着刘宪原从山城里消失，也是跟这个事情有关？」
老蔡知道，凤薇薇是在担心聊久了之后，原本回忆起来的事情又忘记了，于
一起跟他去。因此那一次，我也没有问他是什么原因。」
记银铺，凤薇薇就打断了他的讲话，似乎有些迫切的说道：「这件事情，是我现
叔叔也行。」其实说起来，老蔡跟凤薇薇之见还算事有些缘分。之前凤薇薇父女
后，然后才跟她聊命案前后的事情。然而没想到，当他刚说起警方曾经调查过凤
是此时少女蜡黄的脸上双目凹陷，颧骨突出的样子，已经年过四十却没有子嗣的
一刻。只是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却在脑中只剩下一些残缺的记忆碎片。那个废弃
多日的昏迷，已经让这个曾经年轻美貌的少女，只剩下一层皮包骨了。尤其
应该持续了很久。而且，刘老板找爹爹做的事情，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关于他
或者是和衷社，这些名字吗？」老蔡试图用自己知道的线索，去引导凤薇薇的回
老蔡的心里，立即浮现出一个名字。丁伯，三十年前的山城凶煞案涉案被害
商人之一的玉蓉那里知道。只是这件事情久了，几乎也就被他忘了。
们谈话的内容，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但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听他们在不断重复
老蔡看了看凤薇薇的病床，那个木架的病床边上，密布着手指抓挠的痕迹。
遭遇凶案的时候，是老蔡带人将她从那个废弃的砖瓦窑中救出来的，也是老蔡的
「嗯。」
隐生出了一种恻隐之心。
在能回忆起的少数几件事情之一。要不…」
体羸弱行动不便，加上眼神也不太好，因此以往出门的时候，他有时候也会让我
「关于你刚才说的我爹替人盘货的事情，是从玉蓉姐姐那里知道的吧。」老
老蔡，突然心中竟然忍不住一酸，在凤薇薇面前找了个椅子坐下后，才用尽量和
到了刘老板。虽然爹爹当时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但大致能知道，他们之间的合作
「什么名字？」
「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是否知道，是谁找你爹帮忙盘估那些神秘货物的价格
一些跟凤巧爷父女有关的先跟凤薇薇讲了一遍，让凤薇薇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
「那你认真回忆一下，当时他们的聊天中，有没有提到过什么烟云十一式，
的？」老蔡接着问道。
去做。若不是昨天哪个多嘴的人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总局，总局方面打电话来询问，
「这个人姓丁，说起这个人的时候，好像爹爹跟刘老板对他都十分的恭敬一
「你好，我是江北警察局的副局长，我姓蔡，你可以叫我蔡警官，或者是蔡
，他其实什么也没有
人之一。之前他曾经从前任副局长那里知道，这个丁伯是凤巧爷的师父，看起来，
蔼的语气说道：「今天我来，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凤薇薇当然知道此次老蔡来的目的，自从苏醒过来以后，她就在等待眼前的
忆。但凤薇薇努力作出了一阵思考的样子后，却摇了摇头说道：「我回忆不起来
「是…是刘老板。」凤薇薇小声，而又坚定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薇撑着削瘦的身体，跪在病床上道谢他的救命之恩的时候。老蔡的心里，还是隐
说起一个名字。」
「刘宪原？」老蔡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
刘宪原的失踪，的确跟和衷社以及三十年前的事情，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记得是那天早上，爹爹说要我跟他一起去见一个十分重要的客户，因为爹爹身
凤薇薇摇了摇头，却痛苦的说道：「现在那天的事情，我只能零星记起一点。
老蔡问道：「你还能回忆起当天的事情嘛？」
老蔡知道，凤薇薇是个坚强而倔强的姑娘，她回忆的过程中，定然是承受了很多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