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用口腔和舌头侍奉那根热铁。扣在脑后的手掌施力促使他越吃越深,口腔内充满也不过吞进一半,男人促动他继续,直到硕大的头部顶住喉道的入口,江栩压抑着呕吐感,卖力吞吐着。
大掌移动,托住他的前颈,像是在套弄自己的阴茎般带着他前后耸动,上下两处小口同时被一真一假两根男形奸淫。
男人的脚掌隔着袜套踩在他胯间勃起的玉茎,缓缓磨蹭着。焱曦宸从木匣中抽出一根孔雀尾羽,用细软的羽毛去勾挑敏感的脚趾、脚心,用翎羽中间的硬梗抽打柔软的臀肉,留下道道红痕又很快消退。
前端缱绻的情韵和后方袭来的痒意和痛感搔得江栩难捱地扭动身体,喉间发出的呻吟被口中的阴茎牢牢堵住,眼眶中被逼出泪花。
马车四壁不知道在何时变得半透,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马将影子打在车内人身上,雪白的胴体变成皮影戏的幕布,落着流动的光影。
“宝贝儿,你现在可以好好欣赏街景了。”焱曦宸拍拍江栩的脸颊,让他看周围的变化,身下人被突来的改变惊到,喉间一阵紧缩,绞得男人头皮酥麻,他抗拒地摇着头,脸上可怜兮兮的布满泪痕。
焱曦宸抽出阴茎,用绢帕帮他擦干眼泪,拇指怜爱地蹭他磨红的嘴角,“不怕,他们看不见的,”仍未释放的男根贴上江栩的咽喉,滚动的喉结在上面碾动,他用手和江栩白皙的颈子将欲望包拢,小幅抽动着,“师哥不舍得。”
手上和脚部的动作加快,他同时抚慰着两人的欲念,江栩的面因为他的动作埋在他阴部的毛发中,他张嘴咬住几根毛发扯得男人生疼,臀瓣上挨了几记掌掴才消停下来,转而仰起头用唇舌按揉男人下腹的肌理,再张弛的肌肉上留下情色的水渍。
男人的顶端一次次撞在江栩锁骨中央的凹窝,把那里的肌肤打得通红,颈部的柔嫩肌肤也因为反复的摩擦泛上红潮。
最终两人同时释放,男人踩开了束缚玉茎的细绳,蓄势已久的精液从小孔中喷射而出,打湿了男人的袜套和身下的毛毯。江栩腰身一陷,体内的玉杵撞上突起的腺体,碰出一个余韵中的小高潮,四个铃铛随着他的痉挛发出悦耳的轻响。
男人撸动着阴茎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他胸口、颈部、脸颊,指尖挑起溅到他面上的白浊送入他口中,在软舌上擦净,随后颈部和胸前的精液被抹匀成白腻腻的一片,被乳夹啄得红肿的乳珠被指腹蘸着浓精揉捏,点点白液顺着乳尖和银铃滴落,像是被揉出了奶水。
失神的傀儡被主人抱在腿上,随着他立起身,胸口的浊液顺着肌肉的纹理流下,形成蜿蜒的溪流和小腹沾染的白浊交融成片。
“乖宝好棒。”焱曦宸狠狠吻住江栩无力张启的唇瓣,充血殷红的唇娇艳欲滴,他含住馨甜的花蕊,放肆地汲取其上的蜜液。两人胸膛紧贴,爱液打湿了焱曦宸的前襟,他双掌覆上臀瓣,大力揉捏着丰腴的臀肉,指尖拨动菊穴紧箍的铃子,时不时推拉着,让怀中的羔羊在懵懂中战栗。
“师哥……拿……拿出来……”江栩小声乞求,喉间有些肿胀,他喘息着,声音染上沙哑的底色,趴在男人耳边轻声呓语,“唔……我要你……”玉势不间断的刺激带出的迭起高潮让他几近疯狂。
男人低笑着应声,他爱极了江栩的反差,冰清玉洁的小仙君,高不可攀的远古凶兽,此刻成了爱欲的奴隶,成了他的玩物,嘤咛着需求他、渴望他。
马车顶篷四角引出四条白练,被焱曦宸一根根与江栩身上的红绸相联固定,将他后仰着吊起在车厢中央,头部略低,墨发垂在毯上,下身大敞着迎向他的主人。盛起他的白练融着他的肌肤成为绽开的花瓣,红绸构成花芯,凝成一朵盛绽的龙吐珠。
玉茎根部又被系上银铃,肠肉咬住的圆铃被拧动旋出,纹饰转动碾过充血软熟的穴口,淫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硬物,随着银铃和玉势的抽出微微外翻,抽搐收缩着,张开的小口露着里面泌出滑腻汁水的媚肉。
圆铃被掰开,里面除了铃珠还有一个深褐色的毛圈,男人捻起它伸到江栩眼前让他瞧,“这是人世夫妻床笫间助兴的玩物,是山羊的眼圈,现在已经被含得湿透了,乖宝好厉害。”焱曦宸向他解释,捏着那枚羊眼圈用细密的睫毛去刺穴口的软肉,逗得那个小嘴不断合拢,想要捕捉作祟的毛圈。
“嗯……啊嗯……师哥!”青年腰部的肌群不断收缩,脚背紧绷脚趾攒扣,胸前点缀的和垂在卵丸间的铃铛叮当作响,血液涌向头部令人晕眩,他呻吟着求饶。
“嘘,”焱曦宸将羊眼圈带在肉冠根部,在他臀缝间厮磨,“我没设结界,叫大声了他们会听见的。”
圆铃被重新扣好,沾满黏腻的爱液塞进了江栩口中,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哀鸣。
粗大的男根浅浅夯进烂熟的穴口,毛圈被吞入后仅在穴口出来回磨蹭,浸润的纤毛不会刺伤嫩肉却搔起绵柔的情欲和痒意,肠道内涌出更多的蜜液,顺着交汇处流下,打湿了两人身下的一片,在空气中漫着一股腥甜。
“唔……哈……唔嗯……”被撩拨却迟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