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你别走,” 晏兮赶紧箍着杜梨的腰,按着他的头在颈侧:“阿梨难得投怀送抱,你不知道,这么压着我,我舒服地紧。”
杜梨心内一动:“楼下食客满座。”
晏兮嗤嗤笑道:“怕什么我没说,谁敢上楼来。”
杜梨端肃了容色:“白日不可宣yIn。”
晏兮看着令君这个义正言辞的样子,简直要笑出来,他抓着杜梨的衣襟,笑到他怀里去。
晏兮拈过杜梨一缕发丝,衔在唇间,不依不饶,含糊不清地撒娇,“令君,你就从了我吧。”
杜梨僵硬着身子不肯。
“哎呀,腿疼。”晏兮忽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哪里疼?”杜梨慌了,赶忙起身。
“这里疼,”晏兮指指大腿,无不委屈地说:“疼死了,令君给揉揉。”
他甚少叫疼,这可怜巴巴的语气,杜梨以为他真的腿疼,一下一下给他揉了起来。
“好些了吗”
“好一点了。”
“这儿还疼吗?”杜梨问。
“这儿好些了。”
“这儿呢?”
“这儿也不疼了。”晏兮说:“令君,我这里还有一些疼。”
“哪里?”杜梨关切地问。
“这里,上面一点。”晏兮把杜梨的手拿起来,放到他喊疼的地方。
杜梨感觉手碰到了一团鼓涨坚硬......
“你......”杜梨涨红了脸。
晏兮按着他的手不放,嘴里持续引诱,只是要令君揉揉。
......
幛缦垂下,结果到底还是让晏兮得逞了。
两人一直折腾到晚饭时间,索性饭也不吃了。
事后,晏兮找楼下要了一大桶热水,调了温度,把杜梨抱到浴桶里去。
杜梨累极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年纪轻轻这样一个人,怎么就如此沉迷床第之间。
......
****
又是一年梅雨季,田野里,阡陌上,穿着芒草jing编织的蓑衣,头戴斗笠的旅人踽踽独行。
笠檐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往下滴,一玄一素两个身影走过来。
“令君,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
“令君去哪儿我去哪儿?”
“韵州可好?听说哪儿的鲈鱼最是鲜美。长沛县也好,那儿的樱花雪景甚是美妙。”
“唔......好是好,只是令君,我们不要清河了吗?”
“我们已经在那里待太久了......为安全计......”
“那从今以后,令君岂不是没有家乡了?”
“试问岭南应不好,此心安处是吾乡,你,就是我的家乡。”
空气里满是新鲜的水汽,一玄一素,两个身影渐渐走开去,正如他们来的时候那样......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下最后一个字,完结了!
故事偏于群像。
写的时候很开心,写到感动的时候也会嚎啕大哭,写到讨厌的人时就会发狠磨刀,我写死你!写到他俩不争气,也恨不得键盘砸烂。
发的时候很心塞,申签被杀,点击寥寥。再一看大神的文,就陷入了,我怎么这么菜,我写的是什么鬼的自我绝望中。
毕竟,晏兮那股劲儿,不同于正大光明,三观正常的人喜欢小黑心是需要勇气的。之前有申签的执念,完结了,我释然了,不签约难道就不能写故事了吗?就没人看了吗?
刨除一些,写得实在不忍卒读的,我自诩文还没烂到那种地步,否则就不会有铁子在追。有人追咱就不能坑,坑了人品太差,咬咬牙,接着写。
故事里面的大部分人物,为了理想还是爱情,都带上了偏执的特性,我觉得偏执令一面是纯粹。
杜梨与南钟意为了苍生的心是纯粹的;晏莫沧一心一意炼器是纯粹的;檀景一直一来都是走在证道的路上,即便周身无人,磕得头破血流,也是纯粹;本剧最坏的角色,晏兮,男主,尤其可恶,但是他为了杜梨,豁出去一切的决心,尤其纯粹。
我一直觉得清河CP过于纤细,残疾夫夫。
敷春CP就比较厚重了,感觉还挺舒服,没那么脆弱的膈应感,鹿世鲤蛮靠得住,家务,守城,还是关系户,郁嗅也是自我意识非常过剩,活宝,我已经脑补鹿世鲤和郁嗅的□□play了。
盛京CP……盛京没有CP,不知道站谁,毕竟尹君专心搞事业。
完结了,谢谢陪伴,给我评论加油打气的小伙伴。
我在专栏放了一篇文《我不是大哥大》。
打算开新坑。
一个月左右,回来更文。
先短暂地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