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速震动的跳蛋,每次女人的身体被男人用蛮力抛弃又落下,可怜的阴蒂都被
夸张的拉长让人担心会不会就这样被扯掉。
女人的奶头也被两个夹子紧紧的夹住,已经充血变成了深紫色,夹子的一头
连着一根细细的银链,男人时不时的会用力的拉扯银链,直到把女人的奶头扯成
一根细长的肉柱才肯放手。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变态……你弄死我……屁眼要烂了……啊啊啊
啊……用力……要去了……要去了。」
姜艳芳如同被点了穴一样木愣愣的站在晚博彦别墅二楼房间的门口,屋内淫
乱的景象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那根在女人屁眼里肆虐的肉棒属于晚博
彦,那根在女人阴道里肆虐的黑色按摩棒前不久才刚刚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
被残忍折磨的肉体属于一个叫做季芷萱的女人,可是,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
那个永远优雅高贵,冷若冰霜的季芷萱吗?眼前这个被男人残暴对待却依旧浪叫
迎合的母畜,无论如何似乎也跟季芷萱联系不到一起。
他们两个怎么会?姜艳芳拼命的回想着之前的所有记忆,搜寻着任何的蛛丝
马迹,可即便是大脑运转到快要爆炸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把两人联系在一起的可能
性。
房间内的晚博彦被季芷萱的身体挡住看不到门口,可是一直哀嚎浪叫着的季
芷萱忽然睁开双眼对上了姜艳芳的眼神。
如同触电一般,姜艳芳捂着自己的嘴巴,强迫自己把一声惊呼吞进肚子,头
也不回的逃离了现场。
人要经过多少次悲伤才能学会勇敢?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一直在姜艳芳的脑
海中回荡,浑浑噩噩的在大街上走了不知道多远,四周喧嚣的人群似乎与自己无
关,这股心痛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晚博彦对于自己来说
明明只是一个靠着卑鄙的手段玩弄自己身体的大混蛋,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对
这个男人的依赖,只是一直以来,姜艳芳都天真的以为这仅仅是肉体上的迷恋。
而季芷萱呢?一个明明擅自闯进自己生活的陌生人,但是,当一直以来崇拜
的偶像,心目中完美的女性向自己敞开一切的时候,那种禁忌的刺激和越界的快
感难道不是自己的罪过吗?那此时此刻这股几乎要把身体撕裂的锥心痛苦又是怎
么回事?晚博彦和自己之间除了保守彼此之间的肉体关系意外,没有任何承诺和
山盟海誓,而且姜艳芳毫不怀疑自己对王平平的感情,即便平平做了那样不可饶
恕的事情,可是老天作证,这么多天以来,姜艳芳在心中无数次的为王平平寻找
着开脱的理由和借口,甚至幻想过王平平会主动对自己敞开心扉坦诚一切,自己
绝对会义无反顾的原谅他所作的一切。
自己心目中几乎可以说完美的女性形象一夕之间彻底崩塌,而那个亲手摧毁
自己心底最美好的东西的人,姜艳芳却发现自己完全恨不起来。
或许,自己的世界从最开始的那个夜晚就已经被那个男人彻底摧毁了,而自
己不过是一直生活在那个男人亲手缔造的幻想之中。
手机又一次的震动了起来,根本不用掏出来也知道是谁打来的,惶惶如丧家
之犬逃离之前,季芷萱虽然沉迷在快感之中,但是那眼神绝对认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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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博彦知道吗?他知道当他奸淫着自己偶像后庭的时候,自己只能绝望的站
在一边吗?为什么他一个电话都不打来?自己难道只是他的一个玩物,从此以后
,季芷萱将代替自己的位置,而自己终于摆脱了这个可恶的臭流氓了吗?明明应
该高兴呀,可是眼泪为什么止不住呢?茫然的站在十字路口,姜艳芳忽然发现偌
大的城市自己居然无处可去,她不想回宿舍去面对季芷萱,她也不想回家,自己
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吓坏自己的父母,她甚至都回不去那栋小别墅,她害怕晚博彦
会如同丢弃一只宠物狗一样的把自己扫地出门。
忽然,身后一只秀美的手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是谁?姜艳芳惊恐的抬起头来,却迎上了季芷萱锐利的眼神,带着如同紧紧
抓住四处乱跑的熊孩子一样的表情,大美女季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