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高耸酥胸也是急促起伏,雪白一片晃眼,惹得他那本就喜欢
惹火的指尖,轻而易举拨开她胸前欲拒还迎的手,隔着胸衣落在那饱满的挺拔峰
峦,那一瞬间,仪妃顿时一声娇颤,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娇娇软软的被人抱在怀
里,丝毫反抗不得,世寰如同逗弄着到手的猎物一样,指尖游移着滑入她胸衣内
,两团酥胸浑圆间的滑嫩深沟,入手滑如凝脂,娇不可言……仪妃娇躯早已软作
一团,整个人被男人包围中,那邪异俊美的面庞,极其狂放不羁的低下头来,一
口衔住她娇艳红唇,作势深吻,伴随着仪妃一声娇喘,看不清她俏脸模样,却看
到随着时间推移,世寰在她娇躯的任意亵渎,她那两条雪白手臂紧紧搂着世寰脖
颈,任由自己沉浸其中。
世寰同样享受着他的猎物,手中隔着单薄胸衣揉捏着仪妃胸前双峰的同时,
勐然间扯落怀里她胸衣,两团浑圆饱满的雪白峰峦顿时暴露在空气里。
世寰霸道依旧,不顾美人娇喘,毫无怜惜的揉捏两团丰满,撕扯着她衣裙,
转眼之间高贵的仪妃被脱的衣裙尽褪,雪白娇躯被世寰压在身下,他如同王者,
十分满意的欣赏着跪爬的仪妃,手掌落在仪妃雪白美背时,触感滑嫩细腻,妙不
可言,眉眼邪气更浓道:「湿了没有?」
说着话时,修长手掌落在她长长秀发,极其随意的抽掉长发玉簪,大捧丝滑
秀发瞬时落在手中,手里握着她秀发往后拽,强迫仪妃说话一样,连语气也更邪
,整个人强横无比道:「说,你想不想被世寰干?」
仪妃被这羞耻侵袭,早已娇喘吁吁,软弱无数,被他强迫仰着俏脸,语声如
泣道:「想,想死了,呜……」
世寰狂声一笑松开她大把秀发,往下探手捧住她两团柔软挺拔,手中揉捏之
间赞不绝口道:「娘白天穿着这衣服时,世寰就想揉一揉这美物了!」
等待着被男人侵犯的仪妃,胸前酥胸被大手搓弄揉捏,更加娇躯轻颤,敏感
至极,种种诱惑之处,滚烫粗涨的男人欲望,滑进她挺翘雪臀,顺势那么一顶,
顿时陷入紧窄包围,世寰勐然仰头叫爽,表情狰狞道:「果然湿的厉害!」
说罢更不顾身下仪妃娇躯乱颤,狂乱十足捧着美人双峰,次次用力的急促抽
送起来……沉家门前灯火未灭,守门的人刚刚换完拨灯笼,两只石狮子静静匍匐
在门前,透过朱墙可以看到,许多高楼一片,架车马夫一声扬鞭呼喝间,拉车的
骏马随之停下,里面的人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掀开车帘,先是世寰满脸笑容依
旧,单手拂在一袭红衣的肩头,把长长头发拨到身后,行如流水,张狂不羁。
细雨飘飘更让他心情更加不错,里面娇媚美人仪妃,则更加慢一些,探出纤
手翩翩出来时,一张美人脸上晕红未散,长发也微乱几分,娇娇美美的提着长裙
被世寰抚着下了马车,尚且娇躯发软,走路无力,怀里还十分宝贵的抱着珍重礼
物。
这个时辰,有晚睡习惯的人精神正好,沉老便是如此,虽说沉老是文人,但
威望高,门生多,谁都高看他一眼。
世寰与仪妃并肩走进沉家时,轻门熟路的步步往沉老书房走去,以往许多时
候,沉老常常一个人在书房静坐,他想些什么,别人也不知道,今晚如同往常,
沉老依旧在书房未睡。
清幽小径里,许多嫣红花朵满满落了一地,远处灯笼渐渐走远,夜色昏暗,
仪妃抱着木盒与他并肩走着时,那世寰兀自一手揽在美人纤腰,极其肆意的落在
衣裙包裹内的美臀不住把玩揉捏,清茶吃饭一样平常,仪妃咬着嘴不让自己叫出
声来,早知道这冤家一向如此……沉老的书房,坐落清幽静雅,周围依山靠水,
小楼里面灯火未灭,散发出清凉的光,小楼台阶前早已落红无数,又是唯美,又
是美丽,世寰站在楼下,轻咳一声难得整理衣襟,冲楼上喊道:「老师未睡么?」
窗户倒映着清瘦身影时,传出沉老依旧平澹的声音道:「请进。」
仪妃脸上一笑,又恢复了那平日的模样,翩翩提着长裙步步走上小楼,一进
了门便娇笑一声道:「臣妾定也是料到沉老您此时未睡,才冒昧前来。」
沉老点头浅应一声,目光投在邪魅的世寰身上,世寰迎着他目光低头一礼道
:「老师总是这么晚睡,恐怕对身体不好。」
沉老本来鲜少有笑容,突然从世寰嘴里听到这么一句,清瘦脸庞倒是摇头一
笑道:「多年的老毛病了,一时半会儿,倒不大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