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静火热的娇躯,脑袋靠
在她的怀里,鼻间萦绕着嫩穴的芬芳。
「静儿服了吗?」
林玄言抬了些头对上她水色迷离的眼。
陆嘉静渐渐从高潮的快感中舒缓了过来,神色愈发清醒,想起方才自己不堪
鞭笞丢人至极的样子,她哪里回去回答林玄言的问题,只是恨不得把自己蒙在被
窝里睡到天亮。
高潮过后的疲倦带着睡意拥抱下来,床单凌乱,床榻上犹自飘浮着残余的温
存,寂静的月光透过窗户烟尘铺在地板上,林玄言抱拥着怀中窈窕美丽的女子,
只觉得在抱拥一个轻纱般的梦,他忽然想起如今失昼城十面埋伏危机重重,战乱
中的岁月里,每一点温暖都在刀口舔血后显得弥足珍贵。
过了许久,林玄言似是睡着了,陆嘉静看着他的脸,声音轻如呓语:「其实
你把南姑娘纳了也没关系的。」
林玄言睁开了眼看着她,问道:「三个南姑娘你说哪个?」
陆嘉静见他竟是装睡,知道自己一时失言,又羞又恼,她冷哼一声,更往被
子里钻了一些。
林玄言搂着她笑问道:「那季姑娘和南姑娘你更愿意喊谁妹妹呀?」
陆嘉静没好气道:「在我床上不许想其他女人!」
「是,静儿大人。」
说着,林玄言也钻进了被窝里,漫长的夜晚里,被子山峦般起伏着,两个人
就这样又「扭打」
到了清晨。
…………浮屿上的云海间,红鹤如剪纸般随风缭绕。
苏铃殊在一块浮凋着古龙的白玉石柱上坐着,膝盖上摊着一本还未翻完的书。
遥遥望去,圣女宫依旧大门紧闭已是两年有余,若不是她与夏浅斟有着与生
俱来血脉上的感应,她甚至觉得里面是出事了。
浮屿经过那一场大难之后,首座连续陨落,气运被断,潜修的高手也死伤许
多,仅仅是过了几年,便远远不复之前兴盛。
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在修罗宫见到的那个男子,那道圣识依旧留在她的识海里。
他曾经对她说,时隔百年依旧心系族人是为善,莲心纯粹未染纤尘是为真,
他希望自己可以继承他的衣钵,做他未完成的事,成为一个真正可以改变苍生的
圣人,不,圣女。
那道圣识让她境界突飞勐进,她能感知,只要自己勤恳修炼,不出数载便有
机会到达通圣。
「可是做圣女很累啊,要读那么多书,明白那么多道理,走遍那么多地方,
见那么多冥顽不化的人。」
她仰下身子,在石柱上保持着一个奇异而曼妙的姿态。
这是她从不展现在陆雨柔和赵溪晴面前的样子,当着她们的面,她永远像是
带着些威严的老师,而此刻四下无人,她又变成了那个怀着忧虑的豆蔻少女。
忽然,苏铃殊直起了身子,她眼眸微亮,呢喃道:「要不把这份机缘送人?」
「可是送给谁呢?」
她又有些头疼。
…………寒宫之中,钟华提着一笼刚蒸的包子推开了俞小塘的房门。
他走到床边,隔着被子狠狠拍了拍俞小塘的娇臀,大喊道:「吃饭啦。」
啪啪两声之后,俞小塘从被子里弹出了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钟华也愣住了,他这才注意到原来俞小塘的身边还睡着一个人,而刚刚自己
打的便是她。
「师……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被徒弟狠狠拍了屁股的裴语涵自然也醒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钟华,问了一
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是你打的?」
钟华支支吾吾地看着她,「师父,我以为……」
未等她说完,裴语涵手指随意扣弹,钟华的身形向着门外倒飞出去,门砰得
一下又合了上去。
俞小塘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担忧道:「钟华……不会有事吧?」
「放心,师父有分寸,继续睡。」
说着,裴语涵又搂住了俞小塘。
俞小塘依偎在她的怀里,感受着她身子散发出的温暖,心想,师父今天是怎
么了?一定是想小师弟了吧。
当然,刚刚挨过一顿打的俞小塘自然只会把这些话藏在心底。
(码了一个通宵,大家情人节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