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再给他吹硬起来。
我拼命紧闭着双唇,一时间他也不能得逞,龟头那些精液便涂了在我的唇上。
正当我在死命挣扎着之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夹杂着一些像是对讲机发出
的人物对话声,他听到之后显得很是惊慌,鬆开了抓住我头盖的手,提起那还掉
在地上的裤子,穿起后转身便往门外逃去。
当他跑离了厕所后不久,便有两个一老一嫩的警察走了进来。
此时的我还在喘着气,全身乏力的软坐在地上。
走进来的两个警察,一个老的年约5多岁,另一个则年青得多,看起来像
2多岁,他们走进来看到我坐在地上,显得有点目瞪口呆。
我看到他们的表情,才发觉被蹂躏过后的我,正赤裸着上身,一双胸部赤条
条的裸露在他们面前。
下身那运动裤和内裤还缠在腿弯处,露出了阴部。
我这时才真正的回过神来,连忙裤子草草的穿上,双手环抱于胸前遮蔽着胸
前两点。
「健邦,你马上去追刚才那个可疑的男人,趁他还未走远看追不追得上!」
老警察说完,那年轻警察便马上跑了出去,想要追那个道友。
而他便走到我的跟前来,蹲下身子,目光放到了我身边四周审视了一下,再
打量我身体,便向我问话:「小姐,妳没事吧,看妳这情况……妳是被性侵了
吗?」
我现在这副身世,赤裸上身,身上只剩下一条仅能蔽体的短裤,脸上身上都
佈满了男人的精液,无助地坐在这块湿漉漉、髒兮兮的公厕地板上,明眼人看便
会知道我是被人侵犯过。
此刻的我,很想放声嚎哭出来,诉说自己被那下流的道友无情性侵了。
我望着那老警察,正想跟他说出事情的始末,但当我看到他身上那套警察制
服,心裡突然一想,想到若然我告诉他自己被人性侵了,那他肯定会要立桉调查
,到时便肯定要通知上我老公,把今天发生的事如实告诉他。
我不想让老公知道我被一名道友姦淫了,不想他知道自己老婆曾经为一个这
么龌龊的男人口交过,吃过他的肉棒,这肯定会为我们的婚姻刻上一个不能磨灭
的烙印,我不想,我真的不想!为了不让这件事影响到我的婚姻,当下只能找个
藉口:「没、没有,我没有被性侵过……我……只是做援交的。」
一时间我就只想到这个理由,能配合我当下狼藉的身世。
老警察心下一愕,感觉我这答桉很让他出乎意料,他一脸怀疑地问:「援交?妳是说,妳是收了客人的钱,在这个公厕,为他提供性服务,是这意思?」
老警问得很察审慎。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事实,作为受害人,我也很想把整个事实
对他和盘托出,只是为了保护我和老公的关係,我不能说实话。
他看我沉默不语,便继续问着:「妳可知道,收取金钱为他人提供性服务,
即是『卖淫』,是犯法的,是刑事罪,要挨告的?」
我同样地默不作声,只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这是刑事罪。
可是听到他说要提告,心裡还是觉得万般委屈,自己明明是被害者,才刚被
人性侵了伤害了身体,现在还要承受着这些说话,内心是何其难受,心头一酸,
泪水便禁不住涌了下来,不住饮泣着。
老警察看到我哭,便先没有继续盘问,只让我说出个人资料以便查核:「妳
先告诉我,妳名字,身份証号码……」
「我叫洪豆,24岁,家住……」
我把个人资料都如实告诉了他,他拿着对讲机跟总台查了一下,也就轻易核
实了我的身份。
「洪小姐,我查核过妳身份是没异样,没犯过事,没有桉底。只是……」
老警察说到一半便停住了,我仰望着他,看是什么一回事,他便再接着说:
「只是我查到妳已经结了婚,当下发生了这个事情,我们需要通知妳老公来处理。」
我听到他说要通知老公,心下一急便回了他:「不。不要通知他!」
我瞎说自己是当援交,目的便是不让他通知老公,自己这裡搞定就算了。
没料到他查过了我身份知道我已婚,还是要去通知他。
要他不通知老公,也要有个适当的理由:「我给他服务也没有金钱交易,这
样也不算是援交了吧?」
我想到我本来就不是当援交的,当然没收过任何钱,身上也没现金,便打算
以这理由开脱。
老警察听到后只冷笑了一下:「嘿嘿,小姐,妳刚才跟我说妳在这裡当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