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我又想到如果阿焱不玩她,此时她一定也在别的男人怀里,又
有什么区别。她都能泰然接受这个事实,我却不能,这岂不可笑?我只不过因她
漂亮、有性格才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小刀,一起来玩。”阿焱道。我和他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已经很多次了,所
以他会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刚干完,有点累。”
“不会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么高。”阿焱道。
我穿着三角裤,小弟弟将中央高高地顶了起来,被阿焱看破,我脸一红。
“今天你怎么了,怪怪的,搞什么飞机?”阿焱道。
“没什么,你玩你的,管我什么闲事。”我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随你,不管你。”
阿焱托起她的下颌,指着她的乳房,“来这个,这个。”云媚身体前倾,捧
着乳房将阿焱的肉棒紧紧地裹住。她的乳房丰满之极,竟将肉棒整个包在其中,
然后托着乳房开始运动起来。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熟
练、专业但却显得机械,阿焱一直在她身体上乱摸,包括她的私处,她眼睛中再
没有一丝欲望的火焰。
“哟,我忍不住了。”阿焱怪叫着站了起来,让云媚趴在圆椅上,他扒掉她
的衣服,抓着她的腰,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阿焱今天特别威勐,他抱着云
媚从椅子干到地板,再从地板又到床上,屋里空调开得很大,阿焱却浑身是汗。
我承认,看他们做爱很刺激,但心里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从他们开始做爱开始,云媚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着阿焱,但
这是一种职业的反应。
云媚离开后,我和阿焱又去喝酒,但整个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
云媚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
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
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
“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
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云媚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
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云媚拉在大腿上,手掌
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云媚,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没救的,钱
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
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云媚勐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
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
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
说着拖着云媚走进里间。我终了知道云媚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
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帮她,我走进房间。云媚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
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
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疗器械,伸向云媚的
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云媚,你下来。”我冲着云媚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
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
以后还我。”
云媚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