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长,薛果感觉到只是这么一顶,她被开拓得摇摇欲坠的宫口就失去了防备,“啵”地一声被人肏进了子宫里。
她如死鱼一般弹回了床上:“伊啊……子宫……又被侵犯了……怎么这样……里面的精液好撑了,怎么还要插进来……大鸡巴不能插进来啊……会坏掉的……呃……”
墙外的男人淫笑一声,抓着秦家新妇红肿的屁股,龟头埋在她装满精液的子宫里好好享受了一翻那湿热的感觉,大笑:“果然是名器!”
他的鸡巴太长了,每次都深入子宫,狠狠地贯在子宫壁上,把薛果三魂都干出七魄,她惊恐地感受着子宫被插得变形,又恢复,再变形,再恢复的感觉,每次深入,男人都可以看到新媳妇的肚皮上鼓起一个龟头的弧度,他于是更加神勇,鸡巴在薛果体内再次涨大一圈,冠状沟每次都刮过宫口,带起火辣的快感,宫口的那一个小圆环被生生撑开,不一会儿就娇气地放弃了收缩,彻底沦为体内的又一个肉洞,任人肆意侵犯。
“啊……哈啊……宫口……都被玩坏了……”室内,薛果大张着嘴,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子宫成了鸡巴套子了,啊啊……又被捣了……好深……”
长鸡巴男人被子宫伺候的及其舒服,尤其是那被他撑大的宫口,微微含着敏感的冠状沟,像是个听话的小嘴,温柔抚慰,男人挺动起来,抓着薛果的两条大腿,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掐痕,次次用力惯入,力道像是要把小子宫干坏一般,深插猛干。
薛果的逼在室外挨着操,室内的新郎含住她伸在嘴外的狗舌,使劲吸吮,吸得薛果舌根发麻,她翻着白眼,已经被干成了一具只知道发情的肉套子,连和新婚丈夫调情都顾不上了。
骚逼……子宫……好舒服……
这样下去的话……会被玩坏的吧……嗯……再用力点……玩坏我……
薛果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几乎已经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思考,直到那男人狠干数百下之后,她恍惚听到喜娘唱到“随份子!——”
而后,宫腔中毫无意外地又吃了一整泡浊精,白色的秽物黏黏腻腻地糊在宫口,那里已经被撑出了一个软烂的小环,连红艳的子宫,和里面的白浊都清晰可见。
月上柳梢,院子中排起长龙,成群的男人们硬着鸡巴,都等着轮奸这个肖想了一天的小娘子。
古村男人名副其实,个个都有大肉棒,且形状各有特色,薛果敞着逼,像是个最下贱的壁尻妓子一样,在她的洞房花烛夜迎接全村男人的“份子”,正在操着她的这个人就有一根弯刀般的鸡巴,狠狠插入的时候,将子宫都顶得变形。
“唔啊!……哈!……”
薛果的小肚子微微隆起,她已经不知道被内射过几次了,每次热烫的精液灌入,都觉得子宫已经撑满了,但每次竟然都还可以被再次撑大,容纳更多的精液。
“太……太多了……太多精液了……热热的精液……又射进来了……”
“子宫……好撑……肚子都被射大了……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一定会怀上野种的……”
“哈啊……”
夜色伴着秦家新妇的淫声浪语响了整整半夜,众人大半都已经享用过秦家新娘,在她的骚逼里狠狠内射过了,将浊白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
众人打起灯笼,欣赏新妇被干烂的骚逼。
她的逼洞已经夸张地长大到一个拳头大小,即使没有人插入,也失去弹性,合不上了,艳红的颜色变成深红,下体红肿,一片狼藉,肉唇像是一朵糜烂的牡丹花,从中不断地流出黏腻的精液,因为精液的浓度太高,已经成了斑驳黏腻的质感,糊在子宫口的精液冒出一个白泡,“噗嗤”从逼口泄出些许,流过颤抖的菊穴,粘稠地滴在地面上。
“秦家媳妇,你不厚道啊,弟兄们辛苦随的份子,怎么不用你那废逼含好,白白浪费掉呢?”
“是啊,辜负了我们一番好心。”
“没办法,只好再多给她射一些了,不然怎么能早日怀上呢?”
“哈哈,是,说不定就能给我生个小野种!”
说完,不管是射过的还是没射过的男人,都围过来,这回,他们不再在失去弹性的烂逼中抽插,而是手淫将自己搓到接近顶峰的时候,猛地干入子宫中射精,这个刚射过拔出,另一个立刻接上,顶到子宫壁上,用精液击打,而后,再撤出,又被另一个人无缝顶上。
这样无节制的轮流射精,让薛果只是微微隆起的小腹迅速涨大起来。
她睁大了无神的双眼,难以置信地感受着自己被当成精液便壶一般,无止境地,没有一丝喘息的被内射,由于男人们只是一射便走,薛果被迫承受了长达一刻钟的射精,中间毫无间断地被热烫的精液击打,子宫都已经麻木不堪,她放弃般地被射成了一个肉壶,肚子隆起到孕妇般的弧度,被全村男人的“份子”给生生射大了肚子。
“不行了……太多了……子宫要爆炸了……”
“不要……不要再射了……停下……”
“呃啊啊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