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等待的其他古村男人忍不住问道:“李大,怎么样?秦家媳妇的逼好不好操?”
薛果的精神被从阴蒂处拉回了骚逼里,这样被激烈地干着,逼肉几乎都要化了一般,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把她逼疯。
“啊啊啊……又撞到宫口了……好痒好酸啊……果儿的逼要被干坏了……啊……”
“呃啊……夫君……夫君好厉害……哦……乳头……烂乳头被拉长了……好厉害……”
新郎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睫毛:“好果儿,舒服吗?”
薛果闻言不再抗拒,任由陌生的男人在墙外虐待她脆弱敏感的阴蒂,那人不仅掐拧,还用手指用力弹阴蒂,每弹一下,薛果的骚逼就夹一次,夹得正在抽插的秦大精关难守,他怒吼着极速抽插骚逼,干穴的速度几乎带出残影。
下一秒,他死死抵在子宫口的大龟头一跳一跳,疯狂爆射出。
墙外的李大笑了声:“弟妹贤惠,定能早日怀上,大哥一片心意,可万望不要嫌弃。”
几乎是李大刚抽出,另一个肉棒就急吼吼地顶了进来,薛果纤腰一弓,尖叫:“啊啊啊!——”
“哦哦……好大……”薛果抓住了丈夫的衣角,呻吟:“夫君……李大哥的肉棍子好粗,撑得骚逼好大……哦……”
薛果听了他的解释,不禁感激道:“多谢李大哥。”
冷风,微微瑟缩,薛果感觉自己像是将上身和下身分为了两个人,奇怪的刺激感让她浑身起鸡皮。
新郎按住她乱颤的腰:“好果儿,他们这是让你兴奋呢,你越兴奋,高潮越多,受孕的几率就越高了。”
在屋里的两人听到喜婆唱道:“李家大哥随份子!——”
“啊啊啊!——”
“唔……哦哦哦……啊!……夫君……夫君……”薛果抓着丈夫的手大喊:“有人在玩我的骚豆子……呃啊……好痛……”
几百下的大干之后,李大大吼一声:“弟妹,接份子!”
因为淫药和催孕药的作用,薛果早就湿了个透,李大没跟她客气,一个挺身,就插入了发小新妇的骚逼里。
村民们闻言更加跃跃欲试,一个个挺着鸡巴凑上前来,围观秦家新妇被操开了花儿的逼洞。只见那里还残留着明显的鞭痕,双唇红肿得如同一个肉馒头,原本紧窄的处女肉缝里含了一根驴屌般粗细的凶物,正在疯狂吞吐,交合处的淫水被剧烈的动作打成白沫,一颗骚豆子挺立着,被淫水裹得亮晶晶。
秦大爱死了这个小娇娃,他捧着薛果的脸,小心的吻着,夫妇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天色擦黑,院门外等待着的送礼的村民,早已迫不及待。
屋里的薛果媚叫起来,她虽已破身,还是第一次吃到男人的肉刃,那与冰冷的神木完全不同的触感,又热又烫,又硬又湿,上面还有青筋,插进逼里像被融化了一样,逼肉撑开到夸张的大小,艰难地吃进了这根巨物。
薛果不知道这李家大哥是谁,秦大是知道的,这是他从小的玩伴,没想到他娶媳妇,第一个来“随份子”的,就是秦大。
薛果在屋内呻吟:“哈……啊……舒服……夫君……李大哥干得果儿好爽……骚逼要化了……唔……好深啊……怎么顶那里……”
新郎在屋内欣赏着媳妇高潮的表情,只觉得她一脸淫贱,真如母狗一般,忍不住一手捏住她的一个乳头,用力拉扯。薛果的乳头早就被鞭子打得如一对烂紫葡萄一般了,被这样一拉,又疼又爽地解了她的淫痒,不禁浪叫起来。
墙壁外侧早已打好了两个铁钩,喜娘用软皮带将薛果的两个脚腕向上吊起,绑在挂钩上,这样从外面看上去,秦家的新娘双腿V字大开,喜服下摆垂在外面,盈盈一握的腰肢卡在木板上,被打烂的屁股和骚逼红肿不堪,敞开了三指空隙的逼洞一张一合,十分诱人。
屋内薛果的呻吟透过薄墙传出,正在插逼的李大不禁更加激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墙外的李大已经挺动公狗般的腰,用力抽插起来,大力鞭挞着发小媳妇的骚穴,将那刚刚破处的逼洞一丝丝抻平,各个角度都干烂干透,他本钱极大,每次都深入到宫口,顶得还未合拢的小宫口摇摇欲坠。
李大“啪啪”大干,额头隆起青筋:“好……好逼!又软又烂,又湿又滑,像海里的海葵花一样,一插就爆水儿,刚破处就这么软,不愧是被神木干过子宫的名器!”
这第二个男人的家伙没有李大的粗,但是格
“呃啊啊啊!——好烫……子宫被内射了……啊啊……骚子宫第一次吃到精液了……好多……好多‘份子’……全部射进子宫里了……”
一个男人伸出手来,扒开阴蒂的包皮,使劲掐拧起来。
刚刚被内射,又被虐乳,薛果几近崩溃,但是,这一夜的轮奸才刚刚开始。
说完,薛果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棒子抵在了她的逼口,圆润的龟头鹅卵般大,薛果早就听说古村的男人有神木滋润,那处都格外厉害,没想到第一个就遇到了神木般粗细的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