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怎样是对人好,因为从前也没人对我好过……你莫要仗着这一点欺负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这话一出口,重炎就仿佛心脏被针扎了一般地痛,他想到自己方才还在仗着寒觞对自己心软而去设计他,以此满足自己肮脏的欲望,却从没想过这些行为对寒觞这样纯情的人来讲多么下作。重炎叹息一声抱紧了怀中的人,满是愧疚地说道:“抱歉……我去帮你拿衣服。”说完,他像是再也不敢去看寒觞的面庞,逃避似地起身走向密室外。
寒觞目送他的背影离去,眼底闪过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意,他满是嘲讽地说了句:“傻鸟,跟我斗……”说完,他用了个清洁术除去了身上的污秽,也跟着离开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