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燚在悠悠转醒的时候,看到了躺在床边玩手机的时寒,立即闭上眼睛,再睁开还有,又闭上眼睛大概十秒,再睁开还有,激动的抱上时寒的腰,念叨着:
“主人主人,活的主人,主人……”
“怎么,你主人还死过?”时寒放下手机抓着尚燚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自己。
“主人一直在梦里,很久很久没有真实的触感了,主人,现在奴隶不是在做梦是不是。”尚燚拼了命的往时寒肚子上蹭,时寒看着手中的几根头发,狠狠的一脚把尚燚踹下床,说:
“滚去洗漱,别把你一脸油往我身上蹭。”
不得不说,时寒是真的有洁癖的,早就起来的他早已洗漱完毕,还洗了个澡,这让发烧一夜的尚燚蹭了一肚子油和汗,让他全身都不舒服,又起来去客房浴室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正好看着尚燚傻乎乎的站在浴室门前,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怎么?暂停了?”时寒围着浴巾,头上还顶着毛巾,懒懒的靠在门框上,发梢滴下的水滴顺着胸肌腹肌流下最后被浴巾吸收,说不尽的诱惑性感。
“主人!”尚燚叫着,赶紧跑过来,脚下一滑,扑倒在时寒的脚边,和大地来了个0距离接触,嘴唇刚好落在时寒赤着的脚上。时寒看着眼前的裸男,脑瓜子一阵阵疼,两年前好好的奴隶,怎么就被这个社会摧残成了这个鬼样子。
“主人早上好!”尚燚抬起头,咧着嘴对时寒笑,时寒抬脚把尚燚踩在脚下,冷冷的说:
“你给我好好清醒一下。”
随后盘腿坐在尚燚宽阔的背上,擦着头发上的水,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头发擦得半干了,才随手把毛巾扔到一边去,伸手敲敲尚燚的头,问他:
“你冷静下来了没有?”
“冷静下来了,主人。”尚燚有些闷闷的回答,时寒起来坐到床上,对还趴在 地上的尚燚说:
“起来吧,去给我拿套衣服。”
“主人今天出门吗?”尚燚从地上爬起来,摸摸鼻子,问道。冷静下来了,突然不适应自己光着身子在别人的视线里,鸟晃来晃去,尴尬的红了脸。
“不出门。”时寒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自顾自的 解开腰间的浴巾,尚燚的脸瞬间爆红,冲进更衣室。时寒被尚燚都到了,两个人十五年里赤裸相对的时候不少,倒是很少看到尚燚害羞的样子,短短两年不光人变傻了,连脸皮都变薄了。
尚燚拿了一套家居服出来,服侍时寒穿上,然后跪在时寒的面前,以最标准的跪姿。时寒抬起脚,从尚燚的锁骨一直向下摸,用脚趾夹起尚燚的ru头,搓弄,然后向下踩住尚燚的Yinjing,感受着Yinjing在踩踏下逐渐苏醒,变得坚硬,尚燚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两年以来第一次情动到如此地步。
“硬了?”时寒挑眉。
“是的主人。”尚燚捏紧了自己的手肘,忍耐着情欲的感觉。
“哪硬了?”时寒继续问。
“鸡鸡巴。”尚燚屈辱的咬着嘴唇。
“谁的鸡巴硬了?”时寒脸上已经有了不耐烦,问道:
“你确定要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不不敢,奴隶的鸡巴被主人踩硬了。”尚燚闭上眼睛,声音越来越小,时寒非常不满意的用力踩下去,尚燚发出啊的惨叫声,时寒说:
“两年,你已经连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了?那我还养着你这个废物干什么?闹眼睛么?”
“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奴隶只是太久没有这样过,还不习惯。”尚燚赶紧低头认错,但是时寒从来都不是听人认错的人。
“两年时间,把我辛辛苦苦十五年教你的东西都扔了,忘干净了,你和我说不习惯?那怎么你才习惯啊,火神大人,要不咱俩换换?你上来坐着,我下去跪着?”时寒的眉眼间皆是怒意,绝美的脸蛋此刻让人不寒而栗。
“奴隶不敢。”尚燚低头,时寒把脚拿开,起来穿上衣服,说了一句:
“既然温柔的对你,你不习惯,那就换个方法教教你,怎么能让你迅速的习惯做只狗,滚去调教室等我。”
“是,主人。”尚燚苦笑,第一天就把主人给惹恼了,自己是真的需要主人重新给立立规矩,松松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