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娱自乐去吧。”坂田银时这幅态度,不死川实弥完全能够看到他后面的下场,但他也懒得提醒。
在不死川实弥这避了会儿债,坂田银时带着堪七郎回去,不过堪七郎有点闷闷不乐。
富冈义勇喂着堪七郎,堪七郎是个会配合的婴儿,随意换个有耐心的人都能喂好堪七郎,富冈义勇才能这么游刃有余。
“银时,他好像不太高兴?”富冈义勇注意到堪七郎的情绪变化。
坂田银时躺在旁边,手上翻着本书,恣意道“这个年纪的孩子心里有个秘密很正常,游戏啊手机啊,成熟的大人可不能一味纵容。”
富冈义勇对视着堪七郎的双目,怎么想都觉得堪七郎和坂田银时说得不一样。富冈义勇摸了摸堪七郎的脑袋,堪七郎有所回应得蹭了下他的掌心。
见堪七郎恢复了些Jing神,富冈义勇用手帕擦去他嘴边的nai渍,“我们还没去找他的母亲。”
“哎。”坂田银时放下书,惺忪道“走吧。”堪七郎一直待在他这里,这误会就越深。
“这位先生你说什么呢?你明显是你的孩子啊,要是听到别人说什么闲言碎语,看到这张脸,你也该相信自己的孩子。”
在无数次询问,却统一得到这个回复,坂田银时死死地盯住堪七郎的脸,他以他的糖分大神发誓,这小鬼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富冈义勇低头看向跟在他们腿边的堪七郎,试探问道“要不你收养下他?”
坂田银时那天带回堪七郎,富冈义勇便发现了堪七郎身上的衣服是破破烂烂的,连白皙的小脸蛋也沾染了些许污垢。按照坂田银时的说辞,堪七郎之前应该生活在一个贫穷的家庭,被丢弃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坂田银时挖着鼻孔,不满地抗议道“哈?谁要养那个臭小鬼。”养孩子的辛苦,坂田银时才不想再体验一次。
坂田银时和炼狱杏寿郎隔着一段距离相遇,炼狱杏寿郎本想热情与坂田银时打招呼,但在看到他边上的堪七郎,出现了卡顿。
“……银时,你——”
“不是我的!”坂田银时抬高音量,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炼狱杏寿郎在堪七郎面前蹲下,堪七郎好奇地摸上他的脸,好温柔的感觉。
堪七郎亲昵地蹭住炼狱杏寿郎的侧脸,炼狱杏寿郎夹住他的手臂,高兴地抱起堪七郎道“银时,你的儿子很可爱。”
“你听得懂人话吗?他不是我儿子!”坂田银时咆哮道。
一个个的,竟知道误会别人。
炼狱杏寿郎抱着堪七郎转了个圈,堪七郎第一次笑得很开怀,惹得一边的富冈义勇微微产生了丝羡慕。
“银时,你的儿子叫什么?”
坂田银时疲倦的同时,扶住额头道“不听人话也要有个度。啧,他叫堪七郎。”
“堪七郎?唔姆!好名字。”炼狱杏寿郎把堪七郎放回推车。
堪七郎又朝炼狱杏寿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坂田银时不负责任道“看他这么喜欢你,这个孩子送给你算了。”以炼狱杏寿郎的性格,一定会照顾得好堪七郎的。
炼狱杏寿郎的眼神变了,一副看透了你的神态道“银时,男人要敢作敢当。嗯,烂掉了呢!”
坂田银时咂舌“如果真是我儿子,我一定不会让他走上这么像我的道路,女人缘特别凄惨的,好歹给我长成直发!这回听懂了吗?”
富冈义勇呆了,他完全没听懂直发和是否是坂田银时的儿子有何关联。
炼狱杏寿郎差不多似懂非懂,“是这样吗?”
“对啊,银酱是那种人吗?我才不会让他承受卷发的痛苦。”坂田银时强调道,他自己其实也不懂两者的牵扯,但是使劲忽悠就对了。
炼狱杏寿郎是个单纯的好青年,当即啄米式点头,“原来如此。”
富冈义勇惊悚地瞥了眼他的同事,他为什么啥都没听懂?!
坂田银时心情沉重地拍了两下炼狱杏寿郎的背,怅然道“银酱我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他喜欢炼狱杏寿郎这个好忽悠的性格。
“好不容易出来,去吃番薯饭吧。”去过一次坂田银时带他去的定食屋,炼狱杏寿郎对那家店好感度不断上升。
想到自己好久没有去吃宇治银时盖饭,坂田银时头也不回,敷衍地挥挥手“孩子交给你了,我们去吃饭了。”
被留在原地的富冈义勇和孩子“…………”
过了半晌,富冈义勇低头望向脚旁的堪七郎,“回家。”
“嗒卟。”
把堪七郎抱上床,富冈义勇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臂,用笨拙的方法哄他入睡。
堪七郎眨巴着眼睛,在富冈义勇的陪伴下,渐渐地闭上眼。
“呼、呼。”
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富冈义勇才提起手盖好堪七郎的被子后离去。
当上水柱,富冈义勇需要执行的任务多了出来。因着坂田银时要单方面留在家看孩子,只能独自前往。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