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的快感彻底将两人淹没,不知从何时开始,叶闵初一边坐在陆盛衿的身上晃着腰肢一边喊着“老公”,而陆盛衿也像是新婚之夜初次和新娘洞房的丈夫,恨不得立马让人怀孕,硬挺的鸡巴插在火热湿润的肉洞里,根本不舍得拔出去。
到最后,叶闵初整个人趴在床上,陆盛衿全身覆在他的身上,粗长的鸡巴还在他的屁眼里奋力抽插,“骚老婆,哦骚逼里面好舒服!我要射了!怀孕吧!给我生个孩子!哦哦射了!”
叶闵初无声地流着眼泪,他累得发不出声音来了,已经射不出精液的鸡巴软趴趴地趴在床单上,前端正缓慢地流出尿液。
两人如恩爱夫妻如胶似漆地纠缠了整整一夜,第儿天叶闵初醒来,发现那个如暗夜帝王般的男人还躺在他的身边!
“不!这不可能!”叶闵初心惊胆颤地移动身体,才发觉那个男人的巨物竟然还在他的屁眼里!
他心碎地跌落下床,扶着床沿站起身,一股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他还未破处,而他的处女却已经消失了……
就当他嫖了这男人一晚吧!
叶闵初掏出身上仅有的两块钱扔在桌上,旁边的便利贴写着“嫖资费”,离开前他看了一眼男人尊贵的睡颜:记着,是我叶闵初嫖的你,你,什么也不是!
叶闵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叶家,叶家的私生子叶路堵在门前,“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货,你和男人干的那些勾当早已人尽皆知,给叶家的列祖列宗脸上抹黑,还有脸回来?”
“滚开!”叶闵初推开他,径自向门内走去。
“啊啊!”身后传来叶路的尖叫声,“爸妈,他推我!好痛!”
“哎呀我的宝没摔痛吧!哎呦,这手臂都擦破了,一直在流血呢!老公!!!”
“叶闵初你站住!给你弟弟道歉!”
叶闵初不闻不问地往前走,听到后面传来“不孝子”“孽子”的叹息声。
他搬出了叶家,靠微薄的薪水租到了房。
他在一家大公司当清洁工,晚上下班时他走在街道上,外面一片混乱,人高马壮的保镖们逮着路人一个一个地审问。
“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没、没有……”
“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
路人们被这大阵势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叶闵初问了身边的路人才知道那些保镖要逮捕的女人其实是自己!
他,无依无靠的平平无奇的小男人,正在被他——暗夜帝王般的男人当成女人在全城通缉!
可恶!他得离开这里!
叶闵初立马回了自己的出租屋,打包行李,拿出自己储存的积蓄买了张机票,准备连夜离开这个城市。
坐在飞机舱上的那一刻,叶闵初才稍微有些许放松。
准备到点起飞之际,大家被告知因为天气问题飞机延班,这时叶闵初听到外面传来巨大的骚动声,整个飞机场都被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包围,场面颇为壮观。
有黑衣人拿着喇叭大吼,声音震耳欲聋。
“请叶闵初女士下飞机,跟我们走!我们主人要见你!”
“叶闵初女士,乖乖配合我们去见我们主人。”
“我们倒数十秒钟,如果你不主动出来,飞机上的人们也会因你而丧命!我们说到做到!十、九、八……”
叶闵初连跑带喘地下了飞机,“我,是我,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叶闵初。”
喊着“叶闵初女士”的黑衣人看着叶闵初一脸懵,这不是男的吗?
黑衣人头子摇摇头,总裁说是女人就是女人,他一挥手:“带走!”
叶闵初被架到陆盛衿面前,此时的陆盛衿坐在高级沙发上,他的面容藏在阴影里看得不太真切,他慢条斯理地掸了掸烟灰,刚要开口:“女人……”
叶闵初挣开保镖的桎梏,抬手给陆盛衿一巴掌,“呸!你威胁我就算了,还想要夺取无辜的人的性命!你算什么男人!”
陆盛衿摸着自己被打过两次的脸,不怒反笑,“真是只个性火辣的小野猫……”
叶闵初再次被保镖们按在地上,他仰起头冲陆盛衿怒吼:“第一,我现在很愤怒;第二,我不叫女人我叫叶闵初;第三,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女人,我不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陆盛衿突然起身,单膝下跪,亮出他手中鸽子蛋般大的钻戒,“要不要做我的人?”
“啊……啊?”叶闵初的表情逐渐变得迷茫。
身后的保镖们全部退散,屋内只剩下他和陆盛衿。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泼辣……不,是有个性的女、男人。呃,你的长相是我在所有女人中见过最漂亮的……还有,那晚我们的身体也很契合……”眼看着叶闵初的表情愈来愈冷淡,甚至还带上了厌恶的神色,陆盛衿慌张道,“难道那天晚上你不满意吗?”
他陷入自我怀疑慌乱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