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了几句之后,亲密了些。江漾发现柳濯月并不像寻常书生,和他聊天甚是开心,更令人欢喜的是,他居然也喜欢看话本子。
其中一个果然是江若兰,她身着水粉襦裙,已然衣衫半解,乳儿半露了。另一个男子却被琉璃屏风挡着,只看得到朦朦胧胧的影子,不甚清晰。
梦里那个给自己擦手,摸自己头的那个人,其实就是柳濯月吧。
江漾从柜子的缝隙处往外悄悄窥视着。
身后男子并没有回话。
仔细思索着,突然心口一蹦,她这个偷听别人欢好的样子,可能在旁人眼中,很是变态了。
他比江漾高一个头,凑得这般近,几乎是把小姑娘搂在了怀里,鼻尖全是淡淡的发香。隔着一道门便是活春宫,喘息吟叫在耳,心上姑娘在怀。
抓住重点,姓李。
不行,这得解释一下。
江漾在心里转了个千八百来回,都没在江家结交的表兄表哥什么翻到一个李姓男子。
伤害了的表情。”柳濯月把她的手拢住,在她的手背上轻捻,“我会难过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柳濯月笑地愈发深,江漾觉得他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掏了掏自己的袖口,拿出一只玉兔瓷偶。
那双男女丝毫未觉。吮吸亲吻的水声啧啧大的吓人,“好哥哥,您可快疼疼兰兰吧,奴家下边儿都要痒死了。”
哪家野鸳鸯上错楼了啊。
江漾正想把柜子的缝隙拉的开一些。
“我屋里有很多绝版书册,你若是早些过来,便能看到了。”柳濯月笑意盈盈。
江漾想知道江若兰到底是在与谁暗通曲款,她又无婚配在身,在江府乖乖扮着乖女儿的角色,基本不见外男,那这男子究竟是谁呢。
柳濯月此刻真真是冤枉。
柳濯月叹了一口气,直接把江漾抱在怀里,拿腿中间的棍子抵着她的肚子,低低道:“我现在也很坏。”
“送你啦,玉兔哥哥。”
这可不就是人间疾苦吗。
我的老天爷。
她抽回自己的手,转移话题道:“小时候,我都叫你什么呢,当时我叫你柳公子,还被母亲笑话了。”
她生怕碰到柜门发出声响,又往里挤了挤。柜中本就不大,这么一挤,几乎要和里面那人贴住。江漾身子一僵。
这人,其实老坏了吧。
那女子正是她的庶妹,江若兰。
柳濯月身量极高,幸而这柜子是两米梨花柜,要不然矮着身子站到他们兴致结束,那可真是太委曲了。
江漾觉得这个人总在若有若无的勾引自己。实在是,他的眼神太澄澈动人了。
一时柜内寂静无声,外面那两人却玩的好不开心。
小姑娘不由分说的把自己塞柜子里,几乎都要贴在他身上。他们上次靠那么近,还是那一夜春宵。他此刻的心思全用来克制自己的心动神仪了,哪还管这女子是不是坏。
这真奇怪,明明是登徒子的做派,他做起来却一点都不让人讨厌。江漾只觉得自己的手似有一股热气直传到了心底,催的人痒痒的。
江漾轻轻踮起脚尖,凑到柳濯月耳边,想为自己辩解,便用气音儿道:“这个女子是我三妹妹。”顿了一下,又道:“她很坏。”
柳濯月此刻才真心笑了起来,眉目都显得更传情了些,“少时我还是国公府的子孙时,名叫赵越,走成越。母亲与柳太傅在一起之后,我便叫柳濯月了。”他又直直的看向江漾,“那你猜,你当时叫我什么呢?”
江漾直接脸上爆红,但是她好像知道这个女主角是谁。那两个似乎就要推门而入,柳濯月正皱眉准备开门去提醒他们,就被江漾拉住跑了两步塞进了侧房的柜子里,然后自己也进去了,留了个缝观察。
一根棍子似的东西热乎乎的抵在腰侧,江漾想了想那是什么东西之后,热气直接从脸上往头
话音带着点儿赌气。
江漾还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成了偷窥的心机小人,这才不理她,便有些着急,把自己翻了个过儿,踮起脚贴着他的脸道,“她想陷害我娘,真的很坏。”
她把耳朵贴近听着,也只听到一片淫靡之声,还有什么“李哥哥疼疼我之类。”
“噗……咳咳。罢了,你想叫什么便叫什么吧。”但却小心翼翼拿起那只兔子,放进胸口处,又道:“我书房还有一只兔子,丑丑的,漾漾到时候可以去认一下亲。”
正当她略把柜门外拉时,手臂却被用力制止,柳濯月点了点她的脑袋。她这才看到屏风琉璃剔透,她们极容易被发现。
江漾有些懵懵的,断断续续道:“我只觉得,你很像月亮。”
江漾趁着他们吻得火热,把柜门合上,只留下一个细细小缝,透出一点天光。
“兰妹妹,你这下边可真勾人,呃啊……”那男子发出了一阵喘息。
正要回他,门前却突然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喘息,还有衣衫挑落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