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绝
望,而是需要重新冷静下来,试着找回往日那种临危不乱的镇定,尽管此时已失
去了贞洁。她充满怒火的眼睛盯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因为兴奋和愉快而变得更加
丑陋的脸,恨不得立刻就一刀杀了他。
过了一会儿,穆桂英感到在她体内抽插的那根肉棒变得愈发膨胀和火热。顿
时,另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马上警醒了她……
狄龙肉棒抽插的频率明显加快了,喉咙深处不住地发生如野兽嘶吼般低沉的
声音。
不能让他射在自己的体内!这是现在穆桂英心里唯一的念头。她很明白,如
果这可怕的不幸真的发生,那将意味着什么!如果,她这个杨家的媳妇怀上了狄
家的种,这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耻辱,更是给整个天波府蒙羞。一女不事二夫,
到时,她真的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杨家上下和她九泉之下的丈夫。妨祖克夫,
难道那些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她不仅使自己的丈夫死于非命,还要害得杨家的
列祖列宗都烙上羞耻的痕迹?
穆桂英想要挣扎,用尽自己浑身的力气挣扎。但可悲的是,在绳索和狄龙双
手钳制的双重作用下,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只能无能为力。此时此刻,她感觉全
身都是麻木僵硬的,除了下体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剧痛,整个身体没有丝毫感觉。
因为她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现在,她唯一还自由的部位就是嘴。情急之下,
她只能慌乱地喊道:「狄龙,你给我停下来!快从我里面出来!你不能这样,快
停下来……不行,你不能射在我里面!我命令你,快给我住手……」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狄龙长啸一声,虎腰猛挺。他的龟头一直顶到了穆桂
英花蕊深处。
穆桂英只感觉到疼痛异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在
她阴道深处迸发开来,不停地冲击着她脆弱的肉体……穆桂英的脑袋顿时「轰」
地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瞬间崩塌。顿时,她发出一声惨叫,
万念俱灰……
狄龙的骨架好像一下子被人抽去一样,顿时软软地瘫倒在穆桂英的身上,大
口地喘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双手撑着床面,吃力地支起自己的身子,将他已
经疲软的肉棒抽出穆桂英的淫穴。
穆桂英的双眼呆滞、无光,定定地望着屋子上面的横梁,声音也不带任何一
丝感情,像梦呓似的说:「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得好死……」
狄龙坐了起来,仿佛没有听到她骂他的话,吐了一口唾沫,愤愤地说:「他
妈的,里面这么干!害得老子痛得要死,还不如在燕春阁搞个妓女来得舒坦!」
燕春阁是汴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青楼,不少朝中的官员经常光顾那里。狄龙由
于自小家教甚严,又不敢到处沾花惹草。每遇情急,只能也偷偷跑去那里消遣。
一来二去,他也成了那里的老主顾,并且与那里的老板燕娘打得一片火热。
燕娘调教女人很有一手,但凡被卖到那里的少女,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江
洋大盗,都被她制得服服帖帖,惟命是从。狄龙耳濡目染,自然也学了一些。燕
娘对那些特别难驯服的女人,往往是两个办法。一个是严刑拷打,一个是灌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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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娘经常送些西域特制的春药和东瀛特产的迷药给他,那些来自异域的药物,
总是有着令人无法想象的强劲药效。狄龙此次出征,还带了一些出来。他灵光一
闪,马上又来了精神,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屏风那边的书案旁边,翻箱倒
柜地找了一阵,果真让他找出几贴药剂来。那些装在小小瓷瓶里的粉末,即使瓶
口塞着软木,也散发出阵阵使人晕眩的香味来。
书案的右手边放着一盏茶杯,这是早上狄龙在这里批阅文书时侍卫送进来的,
这时已经凉了。狄龙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春药倒了一些在杯子里,用笔杆搅和了
一下。那些香味沁人的粉末迅速溶解在茶水里。
狄龙端着茶杯回到床边,穆桂英依然魂不守舍地躺在那里,那种尺度大开的
姿势,让她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被蹂躏后的阴唇有些红肿,看了让人不禁心
生怜悯。狄龙把她的脸别了过来,钳子般的大手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小口,
把杯里的药剂一股脑地全倒了进去。
穆桂英被他掐得下颚疼痛,拼命地晃着脑袋,企图摆脱他的控制。冰凉的药
水灌进喉咙,她还来不及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