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腥臭异常的浓
厚液体直接灌入了喉咙。穆桂英怎么也不敢想象,孙天庆竟然在她的嘴巴射了,
那是多么可耻的事情啊!她拼命地摇着头,满眼都是哀怜的神色。可是已经来不
及了,精液没有经过她的口腔,直接滑入咽喉。她能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喉
咙一直滑倒胸腔,再缓缓落入肚中。
一想到自己竟吞下了男人的精液,这让一向高贵矜持的穆桂英一时间无法自
持,如此的奇耻大辱,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她的嘴依然被铁环撑得滚圆,无法吞咽的口腔里,口水混合着精液从两边嘴
角滚落下来,沾染了整张脸庞,让她原本看起来俊俏英武的变得肮脏不堪。
张天龙此时舒缓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缓缓退出。他拿过
帕巾稍稍擦拭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龟头,把帕巾丢在一旁,一巴掌拍在穆桂英肥
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直打得两个肉丘颤动不已。这一掌,
拍得不轻不重,正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鲜红掌印。
被强暴,被殴打的女将双腿踮起,企图挣脱禁锢她脚踝和小腿的枷锁,口中
「呜呜」
乱叫不止。如果没有铁环钳口,怕是声色俱厉的斥骂声会把两人骂得体无完
肤。
「想不到,老子今天也能有幸操了浑天侯穆桂英,真是死而无憾了。」张天
龙看着穆桂英那一段裸露的肉体,似乎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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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哈哈!」孙天庆也无比得意,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
可以把高高在上的浑天侯穆桂英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间。
两人又坐回酒桌旁,饮啜了几口小酒,吃了点小菜,但是四只眼睛始终没有
离开过穆桂英那截美妙的胴体,仿佛那才是最美味的下酒菜。稍事休息,两人又
站起身来,像有默契似的,这会张天龙奸淫穆桂英的小嘴,孙天庆又再次猛操女
将的小穴。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反反复复地把穆桂英的淫穴和小嘴奸
淫了好几遍,那叫一个过瘾,看得两旁的狱卒险些按捺不住。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牢里依然不见天日。两人也不知道把女将玩弄了
多少遍,这才觉得有些疲惫,不禁也有些意兴阑珊。而穆桂英似已完全麻木,两
眼无神,口中不停地往下流精液,下体的小穴也似乎容纳不下两人的多次射精,
白色的精液从洞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直往下流,沾湿了褪到小腿处的破烂裤子,
在上面形成一块很大的污迹。
张天龙和孙天庆两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似有些醉意,但无奈已差不多耗尽了
体力,昏昏欲睡。张天龙有气无力地吩咐手下:「来人,把这娘们给我放下来,
扒光了之后吊起来。」
几名狱卒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先把穆桂英在枷锁上按结实了,然后打开枷
锁,把她的粉颈和双手从沉重的枷锁里放了出来。另几名狱卒打开禁锢在女将双
腿上的镣铐,一齐把衣衫不整的穆桂英从刑架上拖了下来。
穆桂英终于可以站直了身体,不需要再被迫弯腰撅着屁股。但整整一个晚上
被强制保持那个姿势,现在觉得腰部酸痛不已,想伸手揉揉自己像是被折断的腰
肢,但双手很快被几名大汉紧紧地捉住,分毫动弹不得。她的小腿和脚踝也由于
挣扎过度,虽穿着高及膝盖的牛皮靴,但也被镣铐磨地隐隐作痛。浑身好像散架
似的使不上一分力气。
其中几名狱卒开始动手解起了女将戴在身上的铠甲。他们相信,纵使穆桂英
再神通广大,在经过了一整夜的奸淫之后,绝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他们手脚麻利
地解开女将身上的铠甲系带,将那件珍贵的金丝锁子甲从她身上脱了下来。狱卒
们捧着那副金甲,爱不释手。这件铠甲全是细如牛毛的金丝编织而成,柔软轻盈,
却刀剑不入。如果拿到汴梁城里去典当,可以换他们几个人一年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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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庆显得尤为大方,一挥手,说:「从这娘们身上扒下来的东西,全部都
赏给你们!」
这下,狱卒们更是积极,千恩万谢,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扒女将身上的衣物。
穆桂英身上的战袍战裙,无一不是价值不菲,都是当年大破天门阵,战洪州,征
西夏,得胜归来,皇帝赏赐的东西。一名狱卒动手解开穆桂英樱红中衣的前襟,
脱了中衣,里面就是包裹着女将身躯的粉色肚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