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妈妈可能感觉到我有什么不对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知道这些话如果告诉妈妈将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打击。之所以写下上面的对话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其实人的心底都有暗淡的一面,我属于那种想了而且做了的人,但是如果从人性的角度讲我们就不能简单的用世俗的方式来划分好人和坏人。
高中和初中不一样每次公休的时间间隔为一个月,妈妈的生意越来越忙也抽不出时间去学校看我,故此见面的机会很少。至于情事通过上面的文字我想大家也都明白母亲对我和她之间的事一直是处于顾虑和隐忧中的,绝对不会主动或者纵容我的欲望,当然我承认如果我强烈要求我相信妈妈也会迁就,但是每次回家看到的都是母亲忙碌和劳累的身影我就控制了自己尽管是痛苦和煎熬的。
母亲具体什么时间和父亲办理了离婚手续我不太清楚,这件事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影响,毕竟我对父亲没什么印象他对这个家也仅仅是扮演了一个虚幻的角色。
母亲的再婚对象仍然是外公一手操办的,也是经过熟人介绍,男方是福建人比母亲大两岁,很小的时候就和他的母亲来了江苏但一直未婚,原来在南京市一个政府部门工作后离职。直到要结婚了我才知道,还是妈妈托一个阿姨给我解释,说主要是怕影响我学习还有妈妈一个人打理生意很累,又说结婚了妈妈也是和我住一块等等。婚礼的日期选在1987年春节的正月16,也就是我寒假的最后一天,因为男方祖籍太远所以举办的地方就在外公家,相当于是外公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吧。毕竟是二婚那天的客人只有我的五个舅舅的家庭,当然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大家吃了一顿团圆饭算是承认了这个家庭新成员。不算太热闹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五个舅舅纷纷回了他们各自的家,晚饭后忙碌了一天的外公已经很困乏就招呼我去跟他休息,从我心里讲我绝对接受不了妈妈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同一个房间,我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困,妈妈看出了我心思就站起来说
“爸,这孩子晚上事多,一会这一会那的,别影响了你休息,让他跟我吧”
说完给那个男人使了一个颜色,那人也就说
“没事,爸,我去你那屋睡,让孩子跟他妈吧”
外公没说什么起身回了自己的屋里,妈妈对那个人说
“你也早点去吧,晚上有什么事情照看着爸一点”
“嗯”那人也就就跟着外公进了屋
我和妈妈静坐在餐桌旁边谁也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我相信当时我满脸写的都是委屈同时又渴求妈妈的安慰,最后还是妈妈站起来说
“睡不,不睡妈妈就再陪你一会”
我知道这是妈妈在给我台阶,我也就很会意转移了个话题说
“妈妈乡下好冷啊,晚上会不会把我们冻着了”
“没事,钻了被窝就暖和了,走吧,去睡吧”
我跟着妈妈走进了另外一件卧室确切的说应该是妈妈的新房,这是一间被刚刚粉刷过的老屋, 屋里的陈设也都是新制的桌椅,床头上大红的喜字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好事的妗子们早已在白天将床铺铺好,大红的双人被大红的双人枕头似乎在预示着马上将要发生的一切,妈妈伸手从被窝里取出里面的热水袋递给我并说“拿着这个暖暖手”我抱着应经不太烫手的热水袋哆哆嗦嗦的在屋里踱步,“好点没”妈妈问我,我依旧哆嗦着点了点头,妈妈又说“快上床吧,盖上被子就好”我记得我每脱去一件衣服刺骨的寒气就让我一个冷战,直到钻进温暖的被窝后过了一阵我才慢慢的恢复,我在被窝里看着妈妈说“你也睡吧妈”“嗯,睡”说着话妈妈走到墙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尽管灯灭了但是屋里并不黑暗因为正月16的月光白亮亮刺进了屋里,妈妈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在去除了沉重的外衣外套后一身秋衣秋裤的妈妈钻进了被窝,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一向都穿着睡衣睡觉的妈妈会不会就真的这样和衣而卧,果然在仅仅躺了几分钟后妈妈就在被窝里摸索着脱掉了秋衣秋裤,就在妈妈把脱掉的衣服扯出被窝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骤然的加速跳动,那潜藏了将近半年的欲望又在体内开始激荡,仅剩乳罩和三角裤的妈妈大量的释放着她身体特有的气息特别是在这封闭又温暖的被窝里,因为激动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战抖起来,我的战抖让妈妈有所察觉,她伸过胳膊摸了我一下说“还冷?”我无措的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一下头,妈妈看我没事就收回了胳膊然后说“睡吧”,我怎么可能安心的入眠,我呆呆的静卧在被窝里属于我的位置,我承认当时我有扑上抱住妈妈的冲动,但是毕竟距离上次性爱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在这半年里我曾经抑制住了无数次这样的冲动,而且妈妈似乎也在用她平静的语气暗示我她能够做到不要再有,她也没有期望她的性需求以任何形式得到满足,所以我不敢有任何的蠢动。但是原始的欲孽使我狂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即将崩溃的心理。冬日的苏北乡下是寂静的,只有时而的几声犬吠在告诉人们夜深了,没有人知道在这间新房里的婚床上的同一个被窝里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