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指捅老婆的小穴和肛门时,老婆虽说嘴上喊停,可心里
和身体还是挺兴奋、挺享受的,只不过在后来我用鸡巴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来干
的时候搞得确实有些过了。
我自知理亏也不想破坏刚刚的气氛,就尽量忍耐着她对我的「暴行」,她每
打一下,我就「哎哟,哎哟」
的叫着向前挪动一点,慢慢地我把鸡巴挪到了老婆的阴丘上,我顺势按下鸡
巴贴住了她的阴蒂和小阴唇,接着就是来回抽动着一阵研磨,老婆被我搞得又是
一阵性起,可嘴上还逞强:「哼哼,我倒要看看这样子你还能怎么玩?」
说完便保持着曲腿平躺的姿势一动不动了。
目前这个姿势确实无法顺利插入,因为老婆的阴道现在是水平方向,而我的
鸡巴基本是垂直方向的,两人性器的走向不一致。
我脑中一个闪念想到了蚕蛾交尾时的情形,于是移动身体跪在了老婆的屁股
后面,重新搬起老婆的双腿使我俩的膝窝相扣,屁股稍微向后一坐,老婆的双腿
就又呈「M」
形张开,蜷曲着身体变成了传教士式中的女体体位,这样老婆的整个穴口就
略带斜度的向上打开了。
我俯下上身,用手把鸡巴向后下方压去,龟头顺利地套入了老婆的穴口,便
耸动起屁股试探着抽插了起来,这样我和老婆两人的身体向着相反的方向,就只
有彼此的性器结合在一起了。
如此这般试着捣弄了几下感觉还不错,正在我为自己又探索出一种新的性交
姿势而沾沾自喜时,身后的老婆却笑开了:「哈哈哈,老公,我真服了你了,都
这样了你还能搞,这又是什么新姿势啊?」
「这叫蚕蛾交尾!」
「什么,什么,『蚕蛾交尾』?我看不对吧,应该是『八戒拱圈』才对,老
公,你简直就是一只种猪,一只雄壮的种猪,哈哈哈!喂,老公,我看到你的屁
眼了,好紧哟!你看你看,你那两个大蛋蛋,装在布袋里还一荡一荡的。」
「哎,老公,我要拽你的阴毛啦!」
说着就伸手扯了起来,另一只手还伸去玩起了我的睾丸。
唉!没办法,我的体毛资源比较丰富,以至于我的阴毛连片长到了屁股沟里
,这下可给她逮到机会了。
操!『我让你再笑,哼,过会儿有你受的!』我心里想着就加快了身下的动
作,鼻子还学着发出了老猪吃食时的哼哼声。
「哈哈哈,老公,八戒开饭了,快,快,专心拱圈呀!哎呀……哎呀……老
公,你的大鸡巴把……把人家的花瓣都……都给撑得……撑得变形了,哎……哎
哟……大……大鸡巴……进……进进出出的……搞……搞得人家……好……好舒
服呀!快……快……用力……再用力一点,哎哟……啊……啊……」
我响应「领导」
的号召,更加大力地干了起来,鸡巴快速的在老婆的骚屄里一次次进出,甩
动起睾丸带动着阴囊一下下拍打在老婆的阴蒂上,阴道、阴蒂的双重刺激还有新
式体位所带来的新奇感受,很快地老婆就又一次高潮了。
老婆高潮来临时不会像一些色情里描写的那样,什么「我要丢了,我要
丢了」
或是「I『g,I』g」
的喊叫,其实对于男性来讲,女性的高潮最重要的还是在于其高潮期间阴道
的不规律收缩所带来的包夹男性阴茎的紧致感,语言的刺激倒在其次。
听着老婆那略显单调、愈发大声的「哦哦、啊啊」
喊叫,感受着老婆阴道对我的大鸡巴的紧箍,令我吃惊的是老婆阴道的收缩
力度竟然一点也不输于我自己打手枪时手掌对于鸡巴的握力,我双手后探抓住老
婆的两瓣大屁股用力抵住自己的小腹,大鸡巴使劲刺入老婆阴道的深处,将一股
滚烫的精液急急的注满了老婆的整个子宫。
等到鸡巴滑出老婆的浪屄,我支起身体低头跪趴着看了看自己被老婆的泡沫
涂白的鸡巴,静静地欣赏起老婆被我操肿了的屄花,随着老婆那蜷曲着的身体阵
阵痉挛,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从老婆的屄口缓缓流出,黏住一部份小阴唇后顺着
屁股沟向下流去,盖过老婆的屁眼淌到屁股上,再顺着老婆的屁股尖儿一滴一滴
「污染」
了我们的床单。
我本想叫起老婆一起去搞清洁,可回头一瞧老婆正眯起双眼轻咬着手指,如
痴如醉地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我看这下就连事后的缠绵也可以省去了,便自顾
自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