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霏、你……你想和琳她们一起玩的话,得先放我离开……”
“以霜哥哥,我们不去卧室了吗?(超小声)怎么不继续做了?”
白君琳只见俯身悬跪在自己上方的人满眼欲色、狂热地直直注视着她,正带着压迫感缓缓向她逼近。阴影投下,吐息喷到额角让她觉得痒痒的,不禁用两只粉拳抵在下颚,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不会吧……不是、那个、真的要玩这么大……?我都只是想想而已哦!坏哥哥!”
沙发另一头,以霏一边反捆住挣扎不已的女性,一边掀开她厚重的裙摆做出解答:“夫人,一起玩的话,当然要把你算进去了……啾、不怕不怕,什么都看不见。”
白君颖屈膝倦缩在沙发上,手臂被束缚在身后使她高高挺起胸,从前面看去略显狼狈,后面更是臀瓣都露出来了。她见崇拜自己的妹妹正捂着嘴偷瞄她,努力保持端庄的姿态,但还是带着哭腔颤抖地虚张声势:“以霏!以霏你这个混账东西,快放开我!怎么就要突然这样……”
“啊,抱歉,总是这样粗鲁……只是这次,又要麻烦夫人帮帮我们了,辛苦了。”
“唔,真的很抱歉。不过,如果夫人和小琳这样一起被抱的话,我和以霏以后说不定就能好好相处了哦?”
该说是体贴吗?女性躯体重重一震,眼中羞愤的气焰又不受控制地溃散。混沌的大脑试图理解恶魔的低语,飘忽的思绪却如散沙一般完全无法凝聚成型。
真的是……真的无法理解,从初夜就一直重复的“帮帮她们”,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不过……其实这些……也不是很重要了。这样、啊嗯……就这样承受她们带来的欢愉就够了……
这边的小怪物和女孩滚烫的额头相贴,使她忽视掉姐姐的一切反常,只剩下和好哥哥做爱做爱高潮高潮的念头。毫无羞耻心的在姐姐和姐姐的情人面前被脱光,童颜巨乳像艺术品的裸体伏在层层叠叠的红色布料里,就这么跪爬在仰慕的人膝头上被后入。
平时这样,她爽快的被顶弄的同时,肯定会感到有些失落。可是现在,一仰头就能看到同样色气迷人的脸,正噬吻着颖姐姐白质的脖颈。见她渴求地望过来,还冲她眯了眯眼。
“啊哈——!以霜、以霜哥哥,这样好棒!太淫乱了,小骚货在姐夫面前被操穴了,啊啊!啊哦、对不、嗯、对不起哥哥!可是,这样好喜欢、呜呜——哥哥的大鸡巴入的好深啊、呜、狠狠地惩罚小骚货——”
白以霏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识到这种直白低俗的风情,低声笑了笑。两只手都忙着轻拢慢捻,正在将怀中的小母猫越挠越痒,不满的扭腰娇吟。如此,她干脆分出一条触手,游到小妹妹的头顶上揉了揉:
“看不出来啊,在夫人面前惯会装可怜的以霜,和琳小姐倒是玩得挺野的。”
“啊,小琳她,就是爱胡言乱语。不过说到装可怜,我还能比得过你?”
望着趴在亮丽的石榴红绸缎上、浑身泛粉人比花娇的女孩,以霜用洁白的花朵包裹住因兴奋而发出薄汗、像珍珠一样具有光润、正前后剧烈晃动的浑圆。
蔓藤缠绕在四肢、锁骨和腰肢上,绘出神秘又原始的花纹,将不断淫叫的人装点成纯真烂漫又野蛮生长的雏菊。小花妖初入人间,被好几个人同时围观,即便如此也毫无顾忌地在他人胯下享受欢爱,任由对方在子宫里射入种子。
总是爱说骚话的小嘴也被鸡巴堵住,支支吾吾地被禁止言语。津液从嘴角涌出,也被身后人霸道地掐着下巴舔掉,这副小气的模样被另一个唯二清醒的人嘲笑了一番:
“别啊,让琳小姐多说一些,夫人也可以好好学学。”
听到有人叫自己,茫然轻喘的可怜女性打了个激灵,又被爱人伸进花穴内的修长手指慰藉到喟叹出声。以霏刚掐着少妇的臀瓣操进去,还没好好插两下,就听见烦人的妹妹问:“不把夫人的长裙脱掉吗?这样压着,会被扯坏。”
性器刚被湿嫩的穴肉吞进去,正是舒爽的时候,她不耐的啧了一声:“你倒是一点亏也不肯吃。”
“彼此彼……行了别磨唧了,搞快点。”以霜抓住按在丝绸上的小手,将女孩的上半身吊在半空,解放出皱皱巴巴的裙摆。雏菊见自己被欺辱得更加过分,不禁激动地将上下几根肉棒含得更紧。呜咽声传入余下三人耳内,助她们的情欲愈发高涨。
胳膊和腿都麻掉的白君颖仰坐在原地,羞怯地看着妹妹那被操出鸡巴轮廓的小腹,却无法挽留即将剥开的遮羞布,只能发出软绵委屈的鼻音。性感的茉莉也被披上粗野天然的花衣,大张开腿为花丛噗叽噗叽地浇灌露珠。
以霏还有闲心给她的夫人配了一顶花环戴在头上,圣洁与爱欲同在,既高雅又娇嫩。颤巍巍的双乳也被搅出水声,包裹在无瑕柔软的花瓣里,从外面看不到樱桃被奶汁点缀的可口模样:
“唔啊!霏——!啊啊,乳头好舒服!哈、霏、啊哈……操进子宫里面,都好舒服……嗯,琳,不可以看哦?不许看过来……”
淫荡的叫床声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