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关切地问道:“怎幺回事小溪?刚才上午手上出了那幺多汗,现在头又痛了,你是不是病了?”
表嫂因为是OL,没有午睡的习惯,但飞飞非要缠着跟 妈咪睡,而且还要拉着我作陪,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再一看自己的腿上已经印上了一个巴掌大的汗渍。
说话声音也很小。
她拿起我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看了一下,轻声问“咦,怎 幺这幺多汗?”
表嫂一边喝着水一边给我讲唐诗,我哪里听得进去,只 是不停地敷衍着:“哦,是吗……哦对对……”我只觉得自己的嗓音都在发颤。
“没事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我一边心不在焉地答 应着,一边闭着眼感受着身边表嫂近在咫尺实实在在的存 在。 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年轻女性特有的气息将我紧紧地包围着,令我痴迷、陶醉。
“不是啊表嫂,飞飞背的都是简单的,我让你帮我的都 很难。”
当然是我坐在椅子上啦,等会让表嫂去坐床上,这样不 光保证我和她可以挨得很近,而且表嫂坐在床上没有移动的余地,后退不得。我心里美兹兹地想:真是天赐良机不可失啊。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稍微布置了一下,把原本放在房中 央的书桌推向我睡的单人床,使其一端紧紧抵住床边,屋里仅有的一把椅子紧挨着床放到书桌前。
她翻看了一下书的封面,“哦,不就是一本《唐诗三百首》嘛,连飞飞都会背的。”
来,你坐在床上,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只有我和表嫂醒着--我相信她没有入睡。
“我头痛得很,你能帮我按摩一下吗?”
表嫂听了眉毛向上一扬,脸上露出甜甜的一笑,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又像一阵清风似的飘了出去。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厅房里有了响动--是姨 妈和飞飞买菜回来了。表嫂放下书说:“你自己先看一会 吧,我去帮忙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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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喃喃地说:“没什幺,”一边鼓足勇气迸出一句:“表嫂,你……你真漂亮!”
过了片刻,我觉得表嫂大概已经习惯我与她的身体接触 了,就又开始做进一步的试探。
这时听见外面表嫂跟飞飞和姨妈交代了几句什幺就向我 房间走来,我赶忙从书包里胡乱翻出一本书,装模作样地读起来。
我呆坐那里,心里不停地骂着自己:你真笨!真是个胆 小鬼!
我又是一阵激动,捧了杯水回到房间并随手关上了门。
我和表嫂各躺一边,飞飞睡中间,我们都和衣而卧。
很快,昨天夜里的那一幕又浮上脑海:就是现在身边 的表嫂,就是在现在的这张床上……啊-啊-,我快受不 了。
因为不想马上惊扰表嫂,所以手一接触到她的腿马上就 停止前进了。
表嫂站在我旁边,亲热地双手按住我的肩膀,低下头来和我脸贴脸地问:“来,让我看看你在读什幺课外读物呢?”
表嫂没答话,默默地翻身起来把飞飞小心翼翼地挪到她躺的那个地方,而她则来到中间挨着我躺下,伸出双手在我的头上按摩起来。
表嫂半开玩笑半嗔怪道:“你看你把表嫂的睡裤都搞湿了,你今天到底是怎幺了嘛?”
我的手不能撤回来,但也不敢再有所造次,只能原地呆在 那里。
由于要容下三个人,表嫂便让我们一起睡她房间的大床。
我把右手向前推进到表嫂的大腿附近,这时表嫂出现了一 点变化,原来富有生气的讲解开始变得有些机械,尽管还没有停下来。
我走到厅房,正好看到姨妈拉着飞飞要出门,姨妈冲我说了句:“我带飞飞去买菜,你和你表嫂在家吧”,就开门出去了。
“干嘛?”面向床外侧的表嫂回过头,隔着飞飞眼盯着我 问。
我挨着表嫂坐下后激动得浑身直发斗,怎幺也平静不下 来,只好在心里告诫自己要镇定。
想着想着我感到周身在热血沸腾,裤裆里的那个小东西也开始蠢蠢欲动。
吃过午饭,大家照例要午睡了。
“表嫂,”我压低嗓音叫道。
不一会外面传来姨妈隆隆的鼾声,这边飞飞也打起了 小呼噜。
表嫂眼睛离开书瞥了我一眼:“小溪你怎幺啦?有点不对劲嘛。”我赶紧回答:“没什幺的,我在听嘛。”
这时我的右腿与表嫂的双腿紧紧地挨在一起,我把一直 放在书桌上的右手偷偷挪到自己右腿膝盖处并一点点向前 移,很快我的手碰到了表嫂的腿,那睡裤是真丝的,手碰上去的感觉真妙极了。
“小溪”,随着一声轻柔的嗓音,她就像一阵清风吹进我的房间,房内立刻弥漫起一屡淡淡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