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蓝一白两个男人手持太刀,拼力抵挡。
“恶堕刀这种东西是不能乱碰的!您爲什么……每次都这么不珍惜自己!”
胳膊还是麻痒难忍,刚才心一横对着比较小的一块试着切了一刀,结果该痒还是痒,现在还因爲刀伤疼得不行。
“这位……鹤丸国永老兄是吧。”天海道,“刚才说到,你们这位审神者……是这么叫吧,她能治我这该死的胳膊?再这么下去我真的受不了要剁手了……”
“这是十七年前吧?还真是吓了一跳,看来我们从裂隙中掉了出来啊。”白衣男人道。
“这也不像流氓啊……我说,那边两位朋友,用不用搭把手?”
“好吧好吧,那我们爲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出门呼吸点新鲜空气呢?”
“都到这地步了,让我相信你是个电波中二也不太可能。”天海道,“好好聊聊吧。”
天海话音未落,纱纪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
领他回来的是叫三日月的驱逐舰。
另外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蓝衣男人笑了。
虽然还是有点发黑。
纱纪原本以爲审神者不低的工资能给瑞鹤请到不错的医生,然而这
被这么一折腾,一群大汉的阵势乱的不轻。
“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告诉我爲什么一见了我先叫叔叔!”
纱纪向后退了一步。
天海给大淀打了个电话,要求把办公室家具换成吧台。
结果是没走几步路就听见镇守府附近的树林中传来刀兵相接之声。
“三日月?驱逐舰宿舍里啊。”天海道,“那小姑娘你认识?”
“这谁家的流氓?军事重地旁边打架,吃了豹子胆了这是?”
“天海叔叔……爲什么你总是这样!”
的。
“纳了闷了,我才三十不到,怎么就成叔叔了,再说我也没见过你不是。”
“对不起……我忘了这个时候我还没出生。”
对于这件事,瑞鹤最开始颇有微词。
在东京找到了居住的地方后,瑞鹤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天海抽出手枪,对着一个绿色的家伙就是三连发,接着一拳照着他胸口打了过去。
“你先把思路理清楚,咱俩今天才见面吧?说的跟你见过我多少次一样。”
剑芒一闪。
两个男人砍倒了几个,剩下的被榛名用主炮零距离轰成了碎渣。
“我操!”天海下意识的就要用左手去推开对方。
纱纪和鹤丸国永面面相觑。
粘在手臂上的黑色似乎很难去掉。
“提督,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所以要害是刀么……”天海勐退了一步,看着自己的胳膊。
不过审神者的工作干了一年多都没出过岔子,她也不再说什么了。
纱纪的声音有点细微的颤抖。
天海还是呲牙咧嘴。
7.
几个身上被灵气包裹的大汉将三个人围在中间。
结果最后名叫三日月的男人还是被找到了。
纱纪最后还是没抓住瑞鹤的手。
出乎意料,那家伙被子弹打得一个趔趄,紧接着胸口突然张开,硬是把天海的手臂吸了进去。
“别小看我了。榛名,跟我上。”
“你们喝点什么?酒和茶你们挑,三日月啊,如果你想留着听的话果汁也有。”
不是人。
结果就是左手也被吸了进去。
“三日月宗近……”天海托着下巴,“你们俩男的好死不死取什么剑名啊。”
“……我好像懂了。”
结果被他管上闲事的……
天海胳膊上扎着绷带。
总之,在各种天海看不懂的玄学仪式之后,他的手臂总算不痒了。
“他们本来就是剑啊,天海叔叔。”纱纪道。
爲了补贴家用,纱纪在看到一个叫时空管理局的新部门的招聘广告之后,毫不犹豫的报了名。
如果被政府查出纱纪的身世,那她就危险了。
他们背后的树上靠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巫女服少女。
6.
天海本来就是爱管闲事的人。
“哈哈哈……凡人之躯对抗这等异物,并不明智是也。”
“这种乱下棋的行爲……我榛名!绝不允许!”
“不过啊,”鹤丸国永出了声,“三日月呢?”
“哈哈哈,实在抱歉,迷路了,这里实在有点大。”
大汉手里的刀被白衣男人一剑砍断,紧接着他就炸成了一堆油墨似的东西,洒得到处都是。
“这些是什么玩意儿?你们又是谁?还有,我这胳膊怎么这么难受……又麻又痒,不会截肢吧?”
天海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