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妈擦澡的毛巾拿来,再拿件裤衩和那套碎花睡衣
来,刚才停了会电,妈这身上全是汗,粘在身上难受的不得了。」昌平边找毛巾
和衣服边和母亲说着话:「是啊!现在家家都有空调,好多还不止一台,我们这
片电力设备老化了,一到高峰就会经常停电。」很快东西找齐了。世珍说:你帮
妈把脏衣服脱下来,把汗随便擦一下,再把干净衣服帮我穿上,把脸转过去别看
哦。「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仿佛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昌平没有表情的嗯了一身,
心却在怦怦直跳,刚受了强烈的刺激回来,现在妈竟然要自己帮着换衣服擦身子,
他怕自己看到妈的身子会忍不住像志浩一样对妈妈下手。哆哆嗦嗦的小声冒了一
句出来:」妈,要不,要不,要不我还是去把我爸找回来吧?说不定他就在前面
街口下棋呢?「世珍被一身臭汗湿和自己流出的水弄的难受的不得了,一听儿
子的话,立即火冒三丈高:」你滚吧让妈死在家里算了!
你媳妇整天没个好脸给我,你爸最近也成天出去玩不管我,你又不争气,也
没个工作,被老婆欺负的跟三孙子似的!叫你帮妈擦个身子你这呀那的,那如果
有一天我病的要你端屎倒尿你还不躲的远远的啊?你们都走吧,妈也不想活了,
你去弄瓶安眠药来妈不拖累你们了。「
世珍误以为昌平是不愿给老人擦身,气的号啕大哭。昌平一看吓得跪了下来,
流着泪对母亲说:「妈,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您可千万不能往那条路想啊,你
才六十,还要过几十年呢,我擦,我马上就给您擦。」说完他站到母亲床前弯下
腰,找准方位后闭着眼把母亲睡衣的扣子解开脱了下来,再把睡裤连裤衩一起扒
了下来。世珍也怕这老儿子看自己身子,再怎么说儿子也是个成年男人,自己这
光溜溜的全身没有一根纱,虽说老了总归还是个女人。一看他闭着眼没看也就放
心了。她艰难的翻了一个身对昌平说:「擦吧,先擦吧,不用太仔细,把汗擦掉
就行」。世珍没穿衣服的样子只有大年和小时候的昌平见过,现在虽然擦身子的
人还是那两个最亲的男人之一,但四十二的儿子毕竟不能和小时候的儿子同日而
语,所以世珍说完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昌平颤抖的手拿着毛巾从母亲后脖子上开始划着一个接一个的S型往下擦
着,擦着擦着忽然平坦的路上遇到了阻碍,原来是自己的手碰到了母亲肥大
的屁股,昌平心里像被电了一下,他放慢了速度,在母亲的屁股上一寸一寸擦着,
手在擦着,脑中却浮现出夏志浩从后面操着张老太的情景。他鬼使神差的睁开了
眼睛,只见触目一片雪白,母亲肥大的屁股在毛巾擦拭下波澜起伏,中间黑色的
屁眼被不多的长长的白毛包围着,看到这要命的神秘地带,裤裆里的孽根好像又
硬了。昌平不敢看了,他匆匆的把大腿和小腿擦完,对母亲说:「妈,后面弄完
了,你翻个身吧,你先把毛毯盖在身上吧!我把毛巾到水里透一下。」世珍疲惫
的把身体又翻成了正面朝上,儿子的那句「后面弄完了」让她听了很不舒服,
弄字会让人往歪了想,但又没法批评儿子。她知道儿子的此弄非彼弄,一解释就
太尴尬了。昌平闭着眼去摸索毛毯,手一搭按在了一堆柔软的肉上,他心说:呀,
摸错了,摸到妈的奶子上了。世珍吃了个哑巴亏也没话说。昌平赶紧掀开毛毯专
心擦身子,擦到乳房时他不敢过多逗留,敷衍了事的划拉一圈就继续往下,表面
若无其事的昌平其实一直像被放在烈火上煎熬。母亲近在咫尺的白花花的身子,
那肥肥的奶子、圆滚滚的大屁股,还有那没有见过的神秘阴部,都让他想睁开眼
睛看个饱。脑中志浩和张老太疯狂交的嘲挥之不去,仿佛老树回春般的
达到了血气方刚的年轻时候。他拼命抑制住扔掉毛巾扑上去的冲动。毛巾继续向
下移动着,本来安静的房间突然有了 沙沙 的声音,昌平马上意识到那是母亲
的阴毛,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只见他忽然扔掉毛巾,双漆跪地,哭着对世珍说:
「妈,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一想着你的光身子就忍不住,妈,你就成全儿子一
回吧,我好想好想您的身子啊。」世珍一听觉的天旋地转,从小带大的养了四十
多年的儿子竟然想和自己干那事,她气的说不出话来,颤抖的手指着昌平说:
「好,好…」,本来世珍是想说 好,好,你这畜生,你爹和你老婆做那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