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肏哟,
单身汉子我有谁心疼哟。
天狗想,这单身汉子真西惶,和我一样啊,我天狗离了师傅,没有了惦记我 的师娘。先前一直是胡胡涂涂的过,好容易得到了一点女人的疼怜,日子有了起 色,现在却从此失去,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呢?狠心的师傅。
山坡上起了风,风在草丛里旋转,天狗被黄麦菅埋着。草原来并不纷乱,根 根纵横却来路清楚,像织就的一张网,网朝下是套住这话说得正经八板,天狗就 不言语了。
天狗十天里再没到师傅家来。他睡在自家的土炕上,百无聊赖,晚上再没有 心思出去游荡,出去偷看人家夫妇肏屄了。他心里面一直想着师娘,想着师娘红 嫩嫩的大屄,想着师娘白生生的奶子,想着师娘黝黑发亮的屄毛,想着师娘滚翘 翘的雪白的大肥腚。想着师娘平坦坦的小肚子。想着师娘他就唱堡子里流传了几 代的一首情歌:
庭当门上一树椒吔,
繁得股股儿弯了腰,
我去摘花椒。
长棍短棍打不到吔,
脱了草鞋上树摇,
看到邻家姐姐的大白腚哟,
邻家姐姐在尿尿,
雪白大腚滚又翘,
看的我大屌挺的高哟,
不小心踩断树枝哟,
惊到了尿尿的邻家姐哟,
姐姐抬头看到偷看的我哟,
姐姐慌忙提裤子哟,
姐姐顾不得尿尿哟,
尿水湿了一裤裆哟,
气的姐姐拿棍子敲哟,
躲棍子刺把脚扎了哟。
叫声姐儿来把刺挑吔,
狠心的拿来锥子刨,
实实痛死了。
姐姐哟,
何时能肏你那红嫩嫩的大肥屄,
死上三回也愿意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