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人的乱伦,无非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相互试探后一撮而就。
车厢内,无声火焰燃烧着,男人眼睛烧得赤红,他满嘴鲜血,起初还只是咬着颈脖,很快就不知足了,尖牙沿着诱人气息往下滑去,锁骨被啃了,手臂也没放过,他甚至抱着女人一只手,猩红舌头舔着每一根手指,指甲,指腹,指缝中全部留下了蜿蜒痕迹。烧灼气息喷洒在掌心里,手背上,熨烫着肌肤,指尖一勾,他就张开嘴,用尖牙去磨蹭,用舌头与手指起舞,吞咽不及的唾液夹着粉色血迹从嘴角流淌下来。
越是越愤怒,烧得神志混沌的男人嗓音沙哑,到了最后,质问中多了哭腔。
血腥气更加浓郁,斐煜反而觉得喉咙干渴得到了很好缓解,他不想松开,如扒着食物的猎狗,不肯放下猎物,混乱,慌张,急切的啃咬着,滚烫温度把对方也给熨热了。
斐轻轻捏了捏衣服下的乳尖:“哥哥,你在吃醋吗?”
斐轻轻年轻气盛,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斐煜则是沉默,沉默中忍受,不去改变,不去争取,只会等着别人给予。
斐轻轻痛得太阳穴抽搐,脸色除了最开始有点变化后重新归于平静,她手很稳,一只脚落在油门,一只脚随时会踩下刹车,司机在变故下很快平稳下来,重新融入车流当中。
斐轻轻开车速度不慢,她即能在康庄大道上深夜飙车,也能在车水马龙中恪守交通规则。
斐煜偏头望着她,眼中情绪复杂难名,许久,他才嗤笑道:“我吃谁的醋?是你渴望征服的亲兄长,还是念念不忘的家庭老师?”
男人脑袋埋在了白色长裙中,沾着血水牙齿去啃咬布料下隆起的事物。
还不够,身体都要融化了,男人主动趴了下去,在女人双腿间嗅着,在裙子上闻着,鼻翼碰出的呼吸隔着两层布料,很快寻到了最甜蜜的食物。
二哥要摊牌,她连眉头都不跳一下,老神在在反问:“大哥的加入不是你默许吗?二哥,你反射弧也太长了。”
斐轻轻被舔得亮晶晶的手盖在男人脑后,眼睛注视着车外流萤,任由男人去舔去咬,去啃食着埋在最下方的肉根。
斐轻轻预想对方会吃醋,没想到二哥反射弧这么长,时隔几个月之后才反应过来,明明昨晚临睡前视频的时候啥也没提。
马路对面大货车前灯堪比探照灯,那一瞬间照射过来的光线比太阳还要刺眼,男人压抑面容闪过一丝阴郁。
斐轻轻颇为意外,转瞬就知道对方这趟出差隔了这么久才回来,原本计划其实只有一个月,结果,完成谈判后,对方又马不停蹄的接手了另一个团队,从地球西边跑到了东南边,后来又因为某个项目负责人出了事,他又跑回西北边,拖拖拉拉硬是折腾了两个多月。
这话平日里怎么都说不出口,今夜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句话就杠了出来,男人本来就烧得有些干涩的眼角越发胀疼,他咬着唇,气息急促:“你呢,我不在,你操了大哥多少回?他很合你心意吧,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终于被你弄上手了,我又不在,你们是不是夜夜笙歌?他能满足你吗,他肯主动掰开屁眼给你操吗,他愿意为你口交,吃你的精液吗?你是不是有了他就不想要我了?”
“偷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斐煜扯开衬衫,露出被烧得粉红的乳肉来,将妹妹的手掌粗暴摁压在上面,胸肌和乳晕都被压成了平面,乳尖像是柔软棉被上突兀的红豆,怎么揉都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男人我不喜欢,女人又操不了我,我找谁,谁又像你一样,长成了女人,却又一根男人的肉棒,可以把我操到欲仙欲死。”
个月,有没有背着我在外面偷人?”
斐煜虽然是斐家最不让人操心的孩子,实际上,也是三人中最敏感的一个。
高烧烧得眼睛赤红的男人张嘴就咬住了她裸露着的脖子,下嘴太快,太狠,带着高热唇舌紧紧贴凉薄颈项上,一眼看去,像是吸血鬼正在进食,男人喉结滚动,鼻息滚热,牙齿深深陷入皮肉之中,一只手还扣着女人腰肢,生怕在狭窄空间里放跑了猎物。
斐轻轻一度以为他是斐家的奴隶,奴隶主就是斐父。
“唔,轻点。”
很久以前斐煜就对斐轻轻有莫大掌控欲,相比于大哥的雷厉风行,斐煜善于放长线钓大鱼,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来处理问题。
高速公路上,所有车辆都在飞速奔驰着。
兴许是烧得太糊涂了,男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头部,也不知道褪去布料,只会喘着粗气,张嘴将布料连同肉冠一起含着,吸吮着,啧啧水声在静谧车厢中回荡,呼吸沉重,他不满足,好不容易将肉冠给吸大了,吸长了,就趴在对方腿间,埋头下去,整根整
作为斐家的二儿子,公司的执行副总裁,没点本事,斐煜根本坐不稳位置。
咕噜咕噜吞咽着,血水混着唾液全部落在胃袋中,女人身上特有馨香被血腥气侵染,辛中带着辣,嘴下肌肤也被舌头舔舐着,粗糙舌苔摩擦着细嫩肌肤,尖牙还在用力,更多血水混到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