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脚戏,那有多无聊。
蓦地回过头来,正看见月仙侧躺在桌上,微笑的看着他。
他翻身下地,来到桌边,把月仙搂住,玉杵朝着蜜穴,一下就挤压进去了
。这出其不意的袭击使得月仙才喔了一声,就被嘴唇堵在喉里。百十来抽后,
便把她推上高峰。
「唔!唔!唔!」是从月仙鼻孔中发出来的声音。刚泄过一次后,原气还
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又遭受一次鞭挞!
「哎……喔……寿郎……你太强了……怕……怕以后会……会被你…操死
…好舒服……又舍不得你……」她竭意尽力的承欢。
顿饭光景,月仙又泄了两次,已经瘫痪在桌上,现在被丁寿大肆征伐,只
能头儿左右乱动,秀发翻飞飘扬。她已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
丁寿的肉棒已经青筋暴涨了。他拼命的抽送着,棍棍到底,刚强有力。
「寿郎……哎呦……奴要死了……呀……呀……太舒服……连奴家的命…
…呀……哎呦……命也给你了……」
「舒畅极了……又要丢了……不能忍了……呀……哎呦……」她又不由自
主的挺起臀部,浅沟里淫水一阵接一阵的往外冒,滴滴答答的从桌沿淌下。
丁寿此时感到她小穴的肉圈,似乎慢慢的收紧,忽一阵颤动,顿感舒爽无
比,他心知自己快了。
他拼命的冲刺着,月仙也浪浪的呻吟着。
「喔……呀……」
「呀……」
两人同登极乐,紧紧的抱在一起。
第十二章 冠盖满京华
行途漫漫,马快如飞。
血红的夕阳染红了笔直的官道,也染红了丁寿的脸。
酒坊已经收回,秘方在月仙手里,应当无虞,美莲曾经开过小店,打理日
常就由她出面,相信「刘伶醉」断货许久,一旦开锅烧酒必然供不应求,安排
好家中事物,丁寿便启程进京。
春风得意马蹄疾,宣府离京城距离本就不远,快马加鞭,关城门前赶进了
城,果然京师繁华地,虽已日暮,仍往来车马繁多,行人如织。
忽闻一阵人喊马嘶声,四匹良驹挽着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奔腾而来,后面
还跟着数十名骑士,路上行人纷纷闪避,车驾马队呼啸而过,街上一阵鸡飞狗
跳。
丁寿见那车上认旗上挑着一个「荣」字,拉了街上一个行人问道,何人车
驾如此张狂。
那人上下看了他一眼,一副打发乡巴佬的语气道:「外地人吧,京城里皇
亲勋贵有资格张扬的很多,带荣字的只有一个,先皇幼弟,荣王爷。」
丁寿暗念了一遍,记住了这幺号人物,也不耽搁,直奔丁字街,此地已是
东华门外,永乐年间一气在此地建了十座王府,又称为「十王府街」,东厂便
在王府街北面的一条胡同内,也是东厂名气太大,胡同本名已不得知,京中百
姓都称此地为「东厂胡同」。
因是内城,路上闲人渐少,待得丁寿到了东厂胡同,却是半个闲人也无。
东厂衙门门脸不大,一块匾额上书「东缉事厂」,门前只有两个番子当值
,丁寿刚在门前站定,便有番子前来喝问,丁寿取出驾帖道明身份,番子急速
入内禀报。
不一刻,便有一阵笑声传出,一个胖乎乎的圆脸宦官随声而出,「刘公公
这阵子一直念叨,咱家看看这小子到底是怎幺个不凡?」
丁寿拱手行礼,「在下丁寿,不知公公是——?」
一只冰冷滑腻的手托住了他行礼的手,「不用客气,咱家谷大用,你就是
丁寿,嗯——长的倒是挺精神的,呵呵,随咱家进来。」
随着谷大用转入大门,迎面是一座牌坊高耸,「百世流芳」四个大字镌刻
其上,行至大堂,堂前竟然悬挂着岳武穆的画像,画像上还有一横批,「毋枉
毋纵」四字浓墨重彩,穿过大堂,直奔后院,谷大用边走边说,「督公刚从宫
里当差回来,每日这个时辰都是养神听琴的时候,那帮猴崽子不敢打扰,就报
到了咱家这……。」
只听得后堂内琴声轻轻响起,谷大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与丁寿静静伫立
在后院,丁寿侧耳倾听,只觉得这曲子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叹息,又似是
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宛如一股清泉在身上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
四肢百骸,这一路奔波劳累竟然消失了大半。
琴音渐息,谷大用抚掌赞道:「阿音这普庵咒真是愈见功力,每日听上一
曲,神清气爽,百病全消